深夜。
宁妩捂着嘴幽怨地坐在篝火前。
船停在了一个比较平坦的岸边,也是比较安全的地方,再往前就很危险了。
这个地方刚好可以看到璀璨的星空和若隐若现的极光。
她瞪着对面烤鱼的男人,嘴唇又肿又麻。
“宝宝别这么看着我,还没吃够教训吗?”江祁聿那双漂亮矜贵的手拿着刷子给鱼上了调料,烤出来的样子真是色香味俱全。
宁妩悻悻地收回目光,他老是这样:“怎么船上的人都离开了?”
船停了后,那些保镖也都走了。
“他们不走,怎么给别人出手的机会。”
江祁聿高深莫测地说,用夹子撕下一块鱼肉到盘子里,然后递给好奇宝宝:“我觉得味道应该不错。”
宁妩接过盘子歪着头迷茫地盯着他:“什么意思啊?”
“待会可能会遇到危险,小阿妩你要相信我。”江祁聿没告诉她怎么回事,也只是随意的叮嘱。
宁妩不解他这时候的隐瞒:“什么危险?”
“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到时候可就没东西吃了。”
江祁聿把鱼肉都给她,这里的鱼基本没什么刺,有刺也被他挑出来了。
宁妩有些紧张了,他什么都不说,现在又是异国他乡,就单纯地信任他能如何度过所谓的危险?
“我觉得,要不我们回去吧。”
她真诚地提议。
可不希望自己死在这里。
江祁聿朝她招招手。
宁妩本来是躲着他的,现在有些害怕也是没什么犹豫就坐到了他怀里。
“孩子怎么样?”江祁聿若无其事地关心她肚子。
宁妩看着他摸自己的鼓鼓囊囊的大肚子就说:“没什么感觉,可能他睡了吧。”
江祁聿抱着她头枕在她肩膀上,深呼吸一口气闻到了她身上的奶香味:“今天没让我给你挤奶?”
“不难受啊。”
说着手就伸进了她厚厚的衣服里。
宁妩蹙眉,他不说好像是不难受了,他一碰就又涨痛起来:“这是在外面呢,这么冷,你别摸。”
江祁聿摸到她里面的衣服有些湿了:“衣服湿了都不知道叫我?”
“多浪费啊。”
宁妩红着脸,这个没脸没皮的流氓:“我没注意到。”
江祁聿就是揉了揉,听着她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没真动什么过分的事,外面确实冷,怕她生病。
“今天似乎看不到极光了。”宁妩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的。
江祁聿抱着她起来:“回去换衣服。”
船里面是暖和的。
宁妩用温水擦了擦粘粘的胸口,本来打算换衣服,可一滴一滴奶白色的乳汁落在洗手池里。
换了也没用。
她抿着唇犹豫了几秒钟就对着外面喊:“老公,你进来一下。”
江祁聿身形修长如竹的身影印在了玻璃门上,很快推开了门,看到里面的女人袒胸露乳微微勾唇。
“宝宝这是?”
宁妩娇嗔地瞪着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羞红了脸有些难以启齿:“你要不要吃一点?”
其实她好奇这母乳到底什么味,男人似乎特别喜欢。
江祁聿走进去关上了门:“宝宝,给我吃真的可以吗?”
宁妩心跳加速,犹如小鹿乱撞一样,被他一句话惹得身娇体弱,扶住了坚硬冰冷的大理石水池。
“你爱吃不吃。”
她作势要穿上衣服了。
江祁聿嘴角勾着坏笑,眼眸邪魅蛊惑,一步步走近她,把人抱起来坐在台子上。
“我当然爱吃。”
他低头温热的呼吸扫在她肤如凝脂的肌肤上:“你抖什么?”
宁妩眼尾弥漫上一层媚色,咬着下嘴唇沉默不语。
怕她冷了,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
江祁聿沉沦这种滋味,沉寂了许久的欲望仿佛被困在囚笼中,各种挣扎叫嚣。
直到……(这个叫省略号,自行想象)
宁妩浑身无力地被男人伺候穿上了衣服,女人穿的内衣他都很熟练地上手。
“有点破皮,等会给擦药。”江祁聿十分自信体贴,语气也有些抱歉。
他又失控了。
宁妩唇瓣嫣红,眼眸秋波流转带着星星点点的柔情:“你怎么每次都咬这么重。”
她都哭了,他还是不管不顾。
江祁聿盯着她这张纯情妩媚的脸,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宝宝太甜了,真想…你该休息了。”
想什么他没直说,眼里的欲望已经很直接了。
他抱着女人出去。
给她递过去一杯温牛奶。
宁妩乖乖喝了,确实累,刚才又出了汗,她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江祁聿换了一身衣服,拿了一个行李箱出来给女人的东西都塞进去。
然后把行李箱拿出去,递给了去而复返的保镖,重新装在一艘船上。
他又回了房间,把裹着被子的宁妩抱出来,也送上了另外一艘船。
但江祁聿却没有坐上那艘船。
“boss,您不跟我们走吗?”保镖疑惑地看着他。
江祁聿终于有机会抽烟了,点了烟咬在嘴里:“保护好太太,送她到目的地。”
“yes!”那艘小白船迅速离开。
半个小时后。
几辆类似于海盗船的船靠近。
江祁聿拿着棒球棍像是等着他们到来。
一些打扮海盗的人上了船,手里都拿着枪。
“Whosentyou?(谁派你们来的。)”
江祁聿盯着他们,没有丝毫惧意,周身气场强大让对方凶残的海盗都不敢轻举妄动。
海盗头头狂妄大笑:“Nowyou'realone.We'regoingtothrowyouintotheseatofeedthesharks.”
(现在就你一个人,我们要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他们觉得就一个人怕什么,立马拿着枪就冲了过去。
江祁聿手里的棒球棍却不是用来打人的,而是打碎了船上的灯,棒球棍敲在某个控制机关上。
船上突然出现了红外线,那些人站在甲板中间,瞬间被分割成了几块,死得不能再死。
但依旧有漏网之鱼。
有人开枪了,一枪打在目标人物的大腿上。
江祁聿闷哼一声,棒球棍用力砸过去,把人砸得头破血流,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他没管腿上一直流血的伤口,按下驾驶室的自爆系统,下了船去了海盗的船。
在江祁聿开船离开一分钟后,一声爆炸声响彻云霄,海面上熊熊燃烧的火焰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