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妩出去后就被花薇拦住了。
“你什么意思,不想救江祁聿了?”
她满脸蛮横无理,更像是恶毒女配。
宁妩淡定地看着她,实话实说:“不是你说的让我做好恶毒女配吗,那我打你不也是应该的。”
“剧情里,我没少打你,没少屈辱你,没少陷害你吧。”
“怎么,这就受不了你?”
花薇两边脸有些肿,还是宁妩力气小,不然高低给她打的见不得人。
她恶狠狠地说:“这不一样。”
“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看得惯你,你不是想博取江祁聿的心疼,同情,那我越对你心狠手辣,他不就越讨厌我。”
宁妩也是聪明了一次,盯着对方千变万化的脸色一阵冷笑。
花薇捏紧拳头:“很好,那你别怪我下手没轻没重。”
她正要好好教训这个贱人。
金秘书突然出现:“花秘书,老板找你。”
宁妩松了一口气,这女人报复心真是强。
花秘书目光微微闪烁,刚扬到一半的手迅速落下,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骄傲地走出去。
“小夫人,老板说了,外面不安全,让您也尽快回去。”金秘书盯着她,防止她逃跑一样。
宁妩心里堵着一口气,他是有多害怕自己逃跑啊。
“知道了知道了。”她语气敷衍,在外面一直转悠。
金秘书就一直跟着,最后烦了就回去了。
她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玻璃杯砸在地上的声音,同时还有女人的惨叫。
“你就是这么做事的,没用的废物。”江祁聿说话还是这么拽炸天,平等地看待这世界上的每一个废物。
花薇声音似乎有了哭腔:“对不起江总,是我的错!”
宁妩好奇地推开门,看到花薇从地上爬起来,把地上的玻璃碴碎片用手捡起来。
然后成功划破手指,惨兮兮的。
给她看爽了都,乳腺十分畅通,舒服。
江祁聿看着她态度不像刚才那么温柔,冷傲的目光能吓死人:“去哪了?”
“外面总比我身边好,那要不要死外面。”
宁妩怒目而视,这神经病,大变态!
偏偏自己还得逆来顺受地讨好他:“没有,我只是在外面透透气。”
“而且我不想看到她。”
居高临下地指着地上的女人,语气不屑。
江祁聿更为傲慢霸道,也极其的不讲人情:“她是我的贴身秘书,我在哪她就在哪。”
“不想看到她也得看。”
宁妩怒火冲上头,走过去一脚踩在女人捡玻璃碴的手上:“那就别怪我,见一次打一次,不要脸的贱人。”
花薇现在急火攻心,愤怒充斥着心脏抓起一片碎片就要划她的小腿。
江祁聿冷着脸语气不善:“宁妩,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吗?”
宁妩骄横跋扈,仰着头不屑一顾:“就是,怎么了!”
花薇手抖了一下,痛得她想弄死这个女人。
“江总,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宁小姐这么对我!”
她哭得很有技巧,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江祁聿走过去把宁妩拉开:“真是宠坏你了,金秘书带花薇去包扎。”
有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更像是特意演戏给别人看。
花薇可不只是想看到这个,她伸着自己血淋淋的血过去哀求:“江总,我的手伤成这样,宁小姐什么事都没有吗,我还要照顾我的母亲!”
“我会为你做主的,你先出去处理好伤口。”江祁聿脸色冷漠,看她的目光也没什么情分。
却让花薇受宠若惊,点点头跟着金秘书出去。
宁妩想推开拉着自己手腕的男人:“别碰我,你脏了。”
江祁聿抓紧她的手腕:“我去洗个澡。”
“一起。”
宁妩震惊地盯着他认真的表情:“不要,流氓!”
“我手上有滞留针,不方便,你就不能帮帮我?”江祁聿幽幽地看着她,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抱着她就进了浴室。
高级VIP病房就是配套齐全。
浴室也比较大。
宁妩奶凶奶凶地瞪着她,毫无威慑力:“你干嘛啊,又不是手断了!”
江祁聿把人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就是手断了,快点帮我脱衣服,还是你想我又生病。”
宁妩气得不行,这个男人就知道奴役自己,她不情不愿地给他衣服扣子解开,看着近在咫尺的完美腹肌和人鱼线,她不禁咽口水。
“还有裤子,继续。”江祁聿无时无刻盯着她的动作,表情,看她嫣红的脸颊,潋滟的唇色,喉结微微滚动。
宁妩有些手抖地去解男人的裤子,不知道是不是心血澎湃,她怎么都解不开。
“你自己弄。”她不耐烦了。
江祁聿非要她亲自解开,还教她慢慢解:“自己老公的皮带都不会解,别人会笑话的。”
宁妩声音闷闷的:“又不让别人知道。”
“只有你变态,才想着让别人看。”
江祁聿捏着她的下巴,带着青碴的下巴磨在她脸上,薄唇强势地亲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连同她微弱的呻吟都吞了下去。
裤子掉在地上,他握住女人的手有些发紧:“手怎么这么小。”
宁妩声音发颤,哭音勾人:“不…呜呜…”
手里的滚烫让她心都膨胀了起来,燥热的脸颊跟熟透的虾一样,她羞耻难为情,想把手抽回来。
江祁聿怎么肯放过她,咬着她的鲜甜的唇瓣,吻得越发激烈深入,在她意识逐渐薄弱的时候,嗓音含着欲火一样说:“你也发烧了?”
“没吃饭吗,两只手都没力气了?”
宁妩一口咬在他胸口上有些用力:“别说了,你能不能快点洗。”
江祁聿看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这才打开花洒,调试好的水温从前面淋下来。
宁妩被淋了个透湿,衣服被迅速剥开,她缩在男人怀里,仰头承受着充满欲望的吻。
江祁聿的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上:“臭小子长得还挺快。”
“万一是女孩呢。”宁妩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肚子,都说酸儿辣女,她都不喜欢吃酸的。
江祁聿却信誓旦旦地说:“一定是儿子。”
不是他重男轻女,他就是知道是男是女。
真可惜,只能再生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