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惩赌

他们马不停蹄地奔向那家，近中午时，终于赶到。邓大、童三灵先了解这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失窃的那家地处黄石山村傍边的村，叫黄岙村。才十来户人家，与黄石山村同姓，同宗。衣锦还乡的叫黄石生。传是他妈一夜做梦，梦见一神人给她一块石头，她抱回家了。醒来竟是南柯一梦。从此怀孕，产下一子，取名为石生。而石生的爸却是姓陈叫二，是陈家湾村人。家贫。娶不起媳妇，好在正在这时黄岙村的黄老六要招赘女婿，既然娶不起媳妇，招女婿就招女婿吧，这“鬼叫崖”山区有个风俗，一旦招了女婿，其生下的儿女就跟女方的姓了。所以第二年生下了石生，就跟着他妈姓黄了。

这黄老六，一辈子无儿，到四十岁上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现在招赘入婿，有了外甥黄石生，自然百般地溺爱，而这黄石生却也格外不争气。十四岁就驰骋赌场，赢了呼朋叫友，大吃大喝。输了变卖家产。黄老六见不是手势，与石生爸商量，给他早点娶个媳妇。陈二：“这办法倒是办法。让他媳妇管着他，老话讲：窜了牛鼻头筋，他就老实了。”

于是，在黄石生十六岁那年，娶了邻村十八岁的姑娘王墨兰为妻，结婚后黄石生着实安稳了许多。这王墨兰也争气第二年就给他生下了一个胖子。把黄老六高兴得整合不拢嘴。

黄老六背地里跟陈二：“我们的这步棋走对了。从此后，只要黄石生不去赌，我们的日子应该还算不错的。其他不，就我们的十几亩薄田，日子也会过得红火的。”

陈二：“在山下，有十几亩薄田，只能算是中等好一点点的水平，但在山区，有十几亩田不在少数。只要石生争气，我们自己苦一点也没什么。”

可没几，石生又开始赌了。先是把他老婆的嫁妆全输了，他老婆王墨兰哭着告诉黄老六：

“老太公，这黄石生今又去赌博了，输精光，最后，把我的嫁妆也押上输了，据明来搬嫁妆了。”在鬼叫崖地区妇女称呼长辈都跟着孩子叫的。

这黄老六平常都是护着，惯着，黄石生的，这次，他脸上，实在挂不住了，走过去把黄石生骂了一顿。

可是黄石生却：“这次我手背，下次我要是赢了的，话别这嫁妆，就两个三个这些嫁妆也不是难事就你事多，为这点事还告到我爷爷那儿”着，气不打一处来，扇了王墨兰一记耳光。

王墨兰扔下儿子哭着跑回娘家了。

那夜里，黄石生被搞得头痛，儿子哭闹着要娘，肚子饿了想吃奶。他没办法，只好热些粥来，儿子没吃几口，毕竟粥和奶是有区别的。又接着哭，搞得他一夜没睡。

第二一早，黄石生把孩抱给母亲带，自奔向丈母娘家。老丈人训了他一顿，他认了错，并保证以后不赌。最后他取得了老丈人的愿谅，把老婆带回。

这下他老实多了，整呆在家里，那里也没去。但没过多久，他

又去赌了。奇怪的是这次却破荒地赢了，他虽赢了，但没赎回嫁妆，只是给老婆买了套衣服。本来他以为老婆高兴得合不拢嘴，没想到，王墨兰板着脸，走出去了。

黄石生大惊：“莫不是又要跑回娘家了”他正想着，只见王墨兰领他爷爷进来了，她哭着：

“老太公，黄石生输了我的嫁妆，输了也就输了，不想赎让他赎回。只希望他以后不再赌尽管他信誓旦旦，以后赢钱时赎回。今，他又赌钱，破荒地赢了，还给我买了衣服。老太公，我不要衣服，我只要他不赌。以前那怕输得最多，我都不予计较，但从今后不能再锗”这王墨兰哭着，把衣服扔到门外。哭着：

“太公，这日子没法过了”罢大哭起来。黄石生的老爸见屋里吵吵闹闹，又见儿媳妇把衣服扔出门外，知道两口吵架了，于是，走进门来见老丈人也在，：

“爸，他俩为啥事呢吵吵闹闹。”

黄老六：“你的宝贝儿子，又去赌场了。”

陈二顿时怒火中烧，上去给了他狠狠地扇了两个耳光。要是在往常，黄老六都会护着他。而今，他也气得发指。心想：“这兔崽子再不教训他一顿也不行了。”

陈二正揍着黄石山，只听见他老婆在叫：

“孩子他爸，你去地里割些菜来，晚上要吃的。”陈二应声走了。

黄老六见陈二走后，他瞪着双眼，大声呵斥着：“你这兔崽子，给我过来”

黄石生慢慢地走到黄老六前面：“爷爷，有啥事呢”

“你给我跪下，你知错吗”黄老六问。

黄石生跪了下来。：“爷爷，我错了。我不该又去赌博。”

黄老六又问：“以后还想赌不”

黄石生：“以后再也不敢了”

黄老六：“为了让你长点记信，这耳光你自已打吧”

黄石生这下犯难了，自己打自己，多没面子的事

正在这时，奶奶戴着眼镜，手里拿着孩的鞋面进来了，奶奶刚给玄孙的鞋面上画了一对蝴蝶，一朵牡丹。过来征求王墨兰的意见。见老头子摆出这山势，知道他要动真格了。她只听见老头子：

“怎么自已不想打还要我动手不成”

奶奶见了忙劝黄石生：“你就打几下吧，轻一点也不要紧的。这里又没外人，老头子打几下啊”

黄老六：“按他的情节那么严重，打他个十下二十下也不多，但念他的老爸已克过他一顿了，那就从轻发落，打个八下吧”

“我八下都有些多，打个三下意思一下行了。”奶奶。

好吧，看在你奶奶面上，就三下，不能再少了”做爷爷的划出最后的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