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遇难事,邓大再出手
邓悠青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以后的日子还长”
邓悠青说是说,但心里却憋屈的慌,好好的,在人间成不了夫妻,只能在阴间,愿望得己实现。而且,有仇不能报,她想哭,想放声大哭一场。早几天,她和陈光明双双获得转世投生的指标,他俩都没有要,今生的的日子都过不好。还企求子虚乌有的来世?她不想,她只想过好今生,尽管他俩已从阳间转入了阴间。他俩在阴间的靠城墙边的平民区里租了间房子,进些货物在鬼市里卖卖,赚上几个仔儿,打发日子。
从未做过生意,邓悠青和陈光明,万事起头难,好在他们隔壁住着的姑娘也是做生意的,心眼好,会帮助,所以跟着她做,省去了不少麻烦。刚开始的时候,隔壁的姑娘带着他俩到市场转了一圈,市场里到处都搭建着绿色的篷。篷下是摊位。这市场也有管理人員,邓悠青和陈光明,在市场转了一圈看看还算可以,于是包了个红包,给管理市场的头送了个红包,让他给搞个好一点的摊位。
第二天,隔壁的姑娘带着他俩去进货,临行前跟他俩说:
“在阴间做生意买卖不能讲价钱,一讨价还价,东西就不结实,变了。”
进货的渠道,一切都很顺利,进了货,他俩也请人挑了个黄道吉日开张。生意还算也不错,虽然赚得不多,却也能把日子打发出去。但好境不长,没多久,市场里来了一伙人说要收保护费,如果不交保护费,那么要不了三天就会遭抢的。没办法,只得交了,但交了生意好的日子还过得去;一旦生意平平或者不好,那么就要生意就亏损。这就不得不让邓悠青感到头痛的亊。
一日邓悠青想起自己阳间还有家产,想委托邓大或者杜巫婆变卖,再用这些钱请人念《寿生经》、《金刚经》、《往生净土神咒》、及《天赦大会》。从而转换成阴间的钱钞。因为《寿生经》《金刚经》《往生净土神咒》的经文在阴间历来,都是在阴间作钱钞在流通的,再一个就是问邓大是否有办法惩治市场上收保护费的那帮傢伙。
但她与陈光明一起回家一看,顿时火帽三丈,自己的房锁被人砸开,房屋家产被人侵占。真是岂有此理!
侵占邓悠青家产的是邓悠青的前夫的远房叔伯。邓悠青前夫三代单传,而这个远房叔伯叫陈金山,是七八代之前的叔伯,为人狡诈凶狠。他仗着粘点叔伯边的关系砸开了邓悠青家的门,侵占了她家的家产
那天,她和陈光明回了家,见陈金山一家子正在吃饭。她气不打一处来,在他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这时,他的老婆正好去盛饭,他以为他老婆在打他,因为,他这几天正好常在外偿野味,恐怕已被老婆发觉,故在报复。顿时怒火中烧。一气之下,狠抽了老婆三巴掌。他老婆捂着脸哭道:
“你在外面这点破事,你以为我不知道?我想儿子都那么大了,把你这见不得人的事抖了出去你的脸上也不好看,为你遮掩遮掩,没想到你却不识好歹,竟打起我来了,既煞你无情,休
怪我无义,……”
陈光明见火侯已到,在正在吃饭的陈金山腰上,狠狠打了三棍,痛得陈金山嗷嗷直于叫喚,心想这次一定是这小兔崽子干的。于是,他站起来骂着:“你这小兔崽子长大啦!还教训起老子来了……”说着,在儿子脸上狠狠地也抽了三巴掌。
谁知道,他这个儿子是个楞头青,不吃他那一套,也站了起来,说:
“我咋啦?你在外面胡搞,我不说你,你却打起我来了,你倒有理了!来,老妈,我们打死这死不要脸的老东西!”
陈金山顿时大怒:“你这小兔崽子翅膀硬啦!你不打我,我能打你?我们这屋里一共才三个人。刚开始时你妈打我一个耳光,你们看,脸都还红的;接着,一定是你,在我的腰上打了三棍,”他说着脱了衣服露出被打的腰部,已变得青紫了。
“别装了,在那家玩了,被人家一脚踢下床来,踢的。现在却赖到我的身上了。”
陈金山的老婆疑惑着,是的屋里确实只有三个人呀!
邓悠青和陈光明偷着笑了。
从陈金山那里出来,他俩直接去了邓大邓二的道观。邓悠青跟邓大说:
“我想把陈家湾的房产卖掉,但目前己被陈金山侵占,想通过打官司拿回。”
邓大说:“你的家产不能打官司,第一,没有原告。你想没有原告打啥宫司?
第二,陈金山侵占你家房产陈家湾竟没人提出反对:已造成黙认。
第三,邓悠青死时,一切丧葬费用,是陈员外支付,所以,邓悠青的房产,陈员外有支配权,然而,陈员外却对陈金山无动于终。所以,打官司不可取。这事可和杜巫婆商量较妥。再一个房产是你的,他怎么拿得走呢?”
是夜。陈金山梦见邓悠青,邓悠青说:
“我家的房产,你怎么随便侵占呢?我限你三天之内,全部归还侵占的房产。否则你别想活着走出这屋!”说罢,在他的腰上狠地踢了一脚,又在脸上狠狠杜抽了三个耳光,痛得他一佛出世,二佛生天。醒来竟是南柯一梦。
接着,他老婆也在恶梦中惊醒,说自己在梦中经历了难以启齿的事情。还责令她三天内归还侵占的家产。否则,会让你经历更难堪的事。
陈金山说:“可能邓悠青的灵魂来了,见我们侵占他们房,所以作祟。明天,我们请杜巫婆邓大等人来捉鬼。把他们捉掉,看他们还能作怪否?”
天刚放光,陈金山就去请杜巫婆了,杜巫婆答应着。然后,作法去邓大那里,邓大把陈金山侵占邓悠青家产的事说了,然后两人商量操作程序不堤。
邓大和杜巫婆到陈家湾时,都到巳时了。他俩在陈金山侵占的房内转了几圈,里里外外察看良久,对陈金山夫妇说:“这房子阴气太重,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