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更了解于浅浅的为人,她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紧紧的握着于浅浅的手,英挺的面容平静如水:“我和我的妻子,都不会反对你这么做,对吧,浅浅。”
于浅浅微微颔首,对胡诺言说:“交给警方处理也好。”
胡诺言见到他们一唱一和,心中越发的怒火燃烧,他紧紧的握着拳头,眼神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君玿城,你非得表现的这么喜新厌旧吗?假如不是诗涵千叮万嘱让我不要报警,她不希望你难做,我早就报警抓这个女人。
于浅浅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的目光在胡诺言身上停留:“要我帮你打110吗?”
胡诺言的模样,似乎要打人似的,他只要一遇到和夏诗涵有关的事就会丧失掉他的理智。
楼少谦扯住他的胳膊,拍拍他的脑袋说:“真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别人夫妻的事你跟着瞎掺和什么?你那么为夏诗涵着想,直接娶了她不就得了。”
“连你也不站在我这边?”胡诺言目光冰凉的说。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道理在哪边,我就站在哪边。一大早你别在这唧唧歪歪了,去看你的女神吧。”楼少谦连拖带扯的,硬是把胡诺言给拉走了。
于浅浅略一犹豫,就坐下来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她并没有讲最后看到夏诗涵被胡诺言抱着去医院的时候,对她边眨眼睛边笑,只是很客观的说了事实。
君玿城静静的听完,伸出大手将她拥入怀中,轻轻的吻着她的发际说:“其实三年前,我就应该知道诗涵是个什么样的人。浅浅,你以后不要再见她。”
说话间,君玿城从枕头后面,拿出一只紫色的天鹅绒盒子,递到于浅浅的手上说:“打开看看。”
于浅浅心里有丝丝的狂喜,又有几分紧张,打开,果然见到一对款式独特漂亮的钻戒静静的躺在盒子里。
男款的是一支箭,女款的是一颗心,上面镶刻着精美的钻石。
君玿城把女戒拿出来,戴在她的手指上,不大不小正合适。
他从背后拥着她,在她耳边轻语:“这对戒指是我特意托人从法国定做的,取丘比特‘一箭穿心’的意思。我原想托人在上面刻字,定作方不提供这项服务,我想着自己刻会更有意义些,最近闲的时候就在戒指上刻字。”
于浅浅摘下戒指,果然看到两枚戒指内里都刻着字,一个“风”字,一个“音”字还没有刻完。
戒指的材料很硬,要在上面刻字应该没那么容易,看这个情形君玿城做这个工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本来想等到结婚再给你戴上。”君玿城看着半成品,无奈的摇摇头。
于浅浅抿着嘴笑,把戒指塞回他手里说:“好吧,我命令你继续刻。”
“听你的。”君玿城在她的额间轻吻着。
夏诗涵闹了这么一场,似乎并没有对他们两个造成任何影响。
只是有些话,于浅浅还埋藏在心里面,她抬起头来,盯着君玿城英俊的脸,问道:“夏诗涵家里的那张大床也是你送的吗?你们以前是不是经常抱着她在上面睡?”
君玿城有些哭笑不得,见她翻旧账,只好讪讪回答:“也不是经常,偶尔吧。”
她继续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是不是夸过她是世界上最美,在床上最有情趣的女人?”
“这……”君玿城无语,半天才苦笑道:“她很美这件事毋庸置疑,至于在床上有没有情趣,我哪里知道,我和她并没有过肌肤之亲。”
“啊,你说的是真的?不会吧,你那么猴急怎么会忍得住?”于浅浅凝视着他,脱口而出道。
“我只有对你才猴急。”君玿城的大手抚着她的背,悄声的和她说。
“骗子,我又没有那么美。”于浅浅小声的抗议着。
君玿城只好如实的和盘托出:“当初她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的女神,在我心中是可以远观而不可以亵玩的,我们并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于浅浅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良久才说:“人家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正好相反,握在手中的幸福才实实在在。”君玿城拍着她的脑袋说。
“好吧,那你老实回答我,我在床上有没有情趣?”憋了半天,于浅浅还是没忍住,问完后自己先把头用被子埋了起来。
“你啊?我没试过哪知道?要不然我们现在试试?”君玿城对她咬耳朵,在她耳边柔声的说着情话。
“流氓流氓流氓。”她拍打着君玿城的大腿,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抱在一起。
忽然,有人柔声细气的喊了一声:“城哥哥。”
君玿城和于浅浅齐齐转过脸去,见到夏诗涵被胡诺言扶着站在门前。
夏诗涵眨着大眼睛,美丽的脸上带着歉意,柔声说:“城哥哥,君太太,真对不起,诺言哥不是故意来找你们麻烦,他只是想为我出头而已,我没事,你们都别担心。”
于浅浅不禁哑然,她只好从床上下来,耸耸肩说:“你没事就好,我去上班了。”
她拎起包,和君玿城打个招呼就准备往外走,经过夏诗涵身边时,她柔柔的叹口气说:“君太太,我知道你很不喜欢我,你放心吧,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在城哥哥的面前出现。”
于浅浅无语,忽然觉得自己很像是宅斗剧里的恶婆娘,她的目光落在夏诗涵的身上:“既然你已经决定,我就不勉强你了。”
夏诗涵还没有说话,旁边的胡诺言已经隐忍不住,他冷哼一声说:“于浅浅,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你把诗涵从楼上推下来,她怕你太内疚还专门让我扶着来见你,我看你还真是半点悔意也没有。”
“我没做错什么,不需要后悔。”于浅浅看都没看他一眼,男人一旦被感情冲昏头,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是啊,君太太没做错什么,她不是故意的。”夏诗涵轻轻扯扯胡诺言的衣服,抿着嘴说。
于浅浅不禁冷笑,这个女人真够有心机的,她表面上像是在为自己开脱,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事实上也就是说自己真的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