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头上的其他出差也都一一拆了下来。莫云疏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南宫扶辰与叶秋儿对视的眼神,他心里就有些发毛,也有些忐忑,他总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事。
可是他之前了解过,叶秋儿对南宫扶辰是伤透了心,而且嫉恨南宫扶辰,所以南宫扶辰所在的地方,叶秋儿总是避之不及。之前南宫扶辰来到越国的时候,叶秋儿对他也是爱答不理,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中就这么不安呢?莫云疏只觉得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吗?看着叶秋儿一个一个的把凤簪卸下,莫云疏觉得十分扎眼。
他走过去轻轻拿起凤簪,然后插到了叶秋儿头发上,叶秋儿想要动,莫云疏笑了笑,制止她:“你这样很好看,不要取下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戴凤钗的样子,我总会幻想你母仪天下的时候,那风姿卓越的样子。”
可是叶秋儿还是把它分开取下了,她对着镜子微微一笑:“你总幻想的啊,也不过是幻想罢了,如今的我,没有任何的身份地位,也没有任何的背景,也算是一个乡野女子,所以,凤冠太重,我不能承其重。”
看着叶秋儿有如此,莫云疏也不再勉强她,只是叹了口气:“叶秋儿,难道你的心里还是不愿意吗?
没关系,我会等的,我相信等到我们成婚那天,一定会带着这凤冠出现。我莫云疏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让自己变强,为了能够站在你身边保护你,我可以不惜一切,可是这所有的前提都是你在我身边,只要有你陪着我,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当着南宫扶辰的面,他仍然是把自己放得很低,甚至是有些讨好的意味,叶秋儿却什么都没说。
最后莫云疏让叶秋儿好好休息,便与南宫扶辰退了出去。南宫扶辰一直冷冷的看着两人互动,他知道叶秋心中是不快的,甚至是不想参加这场婚礼的,他们两个的对话也刚好证实了这一点,南宫扶辰看得出莫云疏十分的落寞。
但是他的心中却高兴起来,他想若是自己带走叶秋儿,他与叶秋儿是不是还会继续前缘。想到这里南宫扶辰的心就仿佛揪了起来,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进行这件事。两人离开之后,叶秋儿看着南宫扶辰的背影,叹了口气:“南宫扶辰,我等你。”
叶秋对南宫扶辰再了解不过,他这个人向来都是刚愎自用,自私自利,自己用的东西向来不会珍惜,可若是一旦从自己手中溜走,他便会不甘心起来,所以他这个人是得不到的,对他来说才是最珍贵的,而且自己之前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甚至是冷嘲热讽,或者是把他当做空气。
她想南宫扶辰心中早就已经如猫抓一般,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对他这般不客气的人,只怕除了叶秋儿,没有第二个人了,所以他才会一直对月球念念不忘。
所以叶秋儿故意说了这段话,她想以南宫扶辰的个性,今晚他必会出现。
夜半时分,叶秋儿爬在窗台边看月亮着天边的月亮很圆很大,就像银盘一般。以前叶秋儿很少有时间静静的,就这样坐着去观赏外面的风景,如今闲下来向外边看着,只觉得平常简单的一些景物,如今看来也十分的别致。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闪过一个黑影,叶秋儿笑了笑,该来的终究是来了。她轻声叹了口气:“南宫扶辰,我知道是你,现现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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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南宫扶辰立马便来到窗前,然后道:“外边有人把守,快让我进去。”
叶秋儿没再说什么,走到门口拉开门,南宫扶辰便从门缝挤了进来,还带进了一室的寒气。叶秋儿扭过头看着南宫扶辰穿着一身黑衣,连帽子脸上蒙的不也都是黑的,看上去像个小贼,不由得轻笑:“你这身打扮,若是放在民间那就是小偷,采|花贼,可是谁能想到,你是楚国的皇帝呢?”
南宫扶辰看叶秋儿笑得轻松,也不由得苦笑道:“没办法啊,情势所逼,不得不剑走偏锋,另辟蹊径。”
叶秋儿笑了笑,没说什么,她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外面,笑道:“只怕啊,你在这呆不了多久,因为外面全是莫云疏安排的侍卫和暗卫,那些看见的,你可以躲过,那些看不见的说不定他已经看到你了。”
南宫扶辰就笑了笑:“我既然敢过来,自然有万全的准备,你说的那些暗卫全部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
叶秋儿没想到南宫扶辰这么大胆的竟然在越国皇宫中行凶?不由得笑道:“南宫扶辰,你还是真是心狠手辣,做事果决,这暗卫也没得罪你,更何况他们也是奉命行事,你这样草菅人命,若是莫云疏知道了,只怕你是吃不了兜着走。”
南宫扶辰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那没有办法挡我路者必须得死,更何况,明天莫云疏才知道呢,所以我这就叫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今日与明日。”
叶秋儿听他这么说,也真够狂傲的,便不再说什么,而是走到桌前坐下,然后伸了手臂示意他在对面的旁边坐下,南宫扶辰没想到叶秋儿对他还挺客气,白天的时候还对他冷嘲热讽,甚至是有些恶语相向,今天晚上似乎料到他会来似的。
南宫扶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刚要开口,叶秋儿便站起身沏了一壶茶给南宫扶辰递了过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想问我是否真的要嫁给莫云疏,对吗?”
南宫扶辰就知道这叶秋儿聪明绝顶,不过他倒想反其道而行,南宫扶辰笑了笑:“你们成婚已是铁板钉钉的事,我自然不能多加阻挠,我今日来,不过是想问问,莫云疏究竟想要投靠哪边?”
叶秋儿笑了笑,这只老狐狸果然是狡猾的很,叶秋儿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然后说:“这是上好的碧螺春,而且是茶农早上迎着初升的太阳新采的,而且每株茶只要上面的最嫩的芽,很好喝的,你尝尝。”
看叶秋儿如此淡然,南宫扶辰便端起茶喝了一口,果然是,清香领略,沁人心脾。这时他又听叶秋儿说:“莫云疏心里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现在没有任何结果。若不出意外,莫云疏只会左右逢源,应付你们两个,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否则他就没有交易的筹码了。”
南宫扶辰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莫云疏现在是一个香饽饽,我们越是争抢,他的觉得价值越高。”
叶秋儿笑了笑:“这世上的东西本就如此,物以稀为贵吗?若是你们谁也不争,谁也不抢,那他有如何待价而沽呢。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就请回吧,毕竟这深宫大院,你我身份不同在一室内多有不便,你想要的答案我已经给你了,其他的就无可奉告了。”
叶秋儿站起来下了逐客令,并且打了个哈欠,有想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