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总有一些奇葩喜欢特立独行。有的是为了关注,有的只是为了保命。而上次决定人类生死存亡的大决战也不例外。当全世界都不得不为联军和盟军站队的时候,还是有几个国家拒绝了这种选择:芬兰、瑞典、科威特、巴林、秘鲁、基里巴斯、新加坡、东帝汶……
但他们一个个灰飞烟灭,除了瑞典保留了一个国家的空头名号,别的都已经亡国了。唯有瑞士,只有它依旧躲过了一次巨大的灾难。大量躲避战火的联军盟军成员国居民逃进了瑞士,带来了沉重的难民负担同时也带来了大量的技术和资金。时至今日,瑞士,已经是全世界向往的天堂。在战后的世界里,瑞士据说代表着战前那个“天堂般的世界”。即使尤里,也不敢侵犯瑞士,甚至还与瑞士贸易来往。
“唯一的问题就是,瑞士维和警察不允许军人入境,”碧塔看着我们所有人说,“如果军队入境,他们会把你们以非法闯入罪关押至少两年,即使你们的总理交涉也没用。”
“这点无需你操心了。”我回答道,“你只需要带我们进瑞士就行。我们自有办法。好了,不说了。伊扎津卡,你那边解决了吗?”
“解决了。哨兵和监视器全部肃清,敌人在这里有一个旅部,大约一个连的警卫部队。”
“一个连?不对,一个旅部起码应该有一个营的警卫部队才对啊。里面有没有别的情况?”
“暂时没有。要等待一下吗?”
“不,我们的时间不足,敌人追击的大部队很有可能随后就到,必须速战速决。全体执行计划,开始突袭!”刚准备出发,碧塔就问:“盟军有一个警卫连,你们9个人打得过吗?而且你计划20分钟解决战斗是不是太快了点?”
“不是9个,是8个。格兰藏姆,你留下确保向导的安全,其他人跟我走。”
“我不需要保护!”她大叫着反驳,“我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给我一把枪,我可以跟着你们不给你们添乱!”说话声音不轻,吓得所有人立刻本能地低下头以免被人发现。
“好吧。”我从包里拿出一把手枪,交给碧塔说,“你留在最后警戒。其他人跟我来!我们要尽快解决战斗。”
这个村子的地形十分简单,树林里包裹着的一个只有一条南北贯通公路的小村庄。村落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都是典型的德国农舍。旅部和通讯室参谋部都在村子中间的大房子里,军火库在旁边的地窖,载具停得满村子都是。这里还是一片寂静祥和,不知战争将至。
这些敌人并没有什么难以对付的。暗杀,然后全部拖进偏僻的角落里。唯一麻烦的就是当我和鲍里斯闯进那个旅长办公室时,竟然发现了4个保安和1个参谋,比计划中要多。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警卫用德语问我们。我故意挠了挠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拿下他,鲍里斯此刻也杀了另一个保镖。我推开房门,就见到还有两个警卫站在客厅里对我们大喊:“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杀你们。”话音未落,两人的喉咙已经中了飞镖。那个准备去见他们旅长的人已经吓傻了,刚刚跌坐在地上大叫“来人……”我已经一刀扎进了他的心窝。“动作快点,看看房子里有没有别的敌人,我去对付他们的旅长。”
“那么他们算什么?”鲍里斯指着旁边地上瑟瑟发抖的一家四口人,惊恐地看着我们两个对话。我们说的是俄语,看起来他们听不懂。
“除风暴小组成员和向导,其他都是敌人。鉴于现在其他风暴小组和向导应该还没有抵达这里,
所以这里只有敌人。”我面无表情地说。
“敌人应手持刀枪,而不是,”他指着抱成一团的四个人说,“怀抱孩子。”
“一开始利比亚人在西班牙的时候也这么想,直到他们遇见了……75%的被偷袭伤亡。”我耸耸肩,“执行吧。我去搞定他们的老大。”
其实我的任务简单得很。冲进去,拔枪,大喊“不许动”。那个旅长当时在办公,见到我吓得魂不附体。“你们……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他问,“为什么我的守卫没有发现?”
“被我们干掉了。一个连不算多。”
“什么?你们是……你们是那支逃跑的联军?”他大叫,“这不可能,你们应该在巴登巴登那一带才对!怎么会……怎么会到这里来?”
“你们不是来抓我们的?”我疑惑地问,“如此荒山野岭,之前爱因斯坦科研所那边又打得昏天黑地,你们的部队却在这里逍遥自在?怎么可能!这一带除了爱因斯坦的科研所不可能有别的原来就驻扎的盟军的!”
“什么科研所?那里不是一个古人类化石考察所吗?”那个旅长一头雾水。这时其他人也纷纷闯进来了,格兰藏姆大喊道,“指挥官同志,都解决了,补给没问题了!怎么?让我……”他抬起枪想击毙那个旅长,被我挡住了。“让他说完,”我挥了挥手,对着旅长说,“这样吧,说实话,我就饶你一命。”
“好……好吧。是这样的,我是柏林军事学院毕业,服役7年的布劳克·冯·曼施坦因旅长……我们旅的任务就是……就是看住瑞士北面的第一道大门,不让难民逃进瑞士境内。”
“不对,你们不是这个任务。”我摇摇头说,“你们的任务是防御什么东西,我说的对吧?这里到弗莱堡还有80公里路,一路上戒备深严,哪需要你们,把自己的部队派得离自己总部那么远?告诉我,你们真实任务是什么?”
“你知道这个有意义吗?”他无奈地苦笑道,“你们的目的,不就是从我这里获得给养。吗?追问我这个干什么?”
“我们要从西面的树林里撤出去。”我说,“你们的军队肯定主力不在南面或西面,也不可能在交通要道的北面,那么你们就一定在东面。为什么你们的主力离你们的老家那么远,还防范着东面,这个尤里力量并不强大的方向?西面有什么东西让你们这么恐惧?”
这时他的脑袋一歪。他要服毒自尽!我立即大喊:“拦住他!”可是我也知道来不及了。如果是氰,化,钾只要零点几秒,重金属的话却要十几秒,都是不可能救活的。“快点告诉我,西面的林子,就是法国境内都有些什么东西?”
“你们……不需要……那里将是……坟墓……所有的人……不能活着……活着过去……不……不想……计划终结……自食恶果……”听着布劳克的死前呓语,我惊愕地一脚踢倒了他的办公桌,愤怒地大吼:“西面到底有什么东西!”这很重要,关乎到我的计划成败啊!
不知道谁不小心打开了电视机,里面的音乐声让所有人吓了一跳。伊扎津卡满脸尴尬抱歉地准备关上电视机,我做出手势制止了他:“让这条新闻先放完!”正好是德国的新闻联播。
我看见了四个永远不可能同时在一个公众场合下出现的人,此刻竟然同台参加新闻发布会:古巴外交部长罗德里格斯、苏联外交部长葛罗米柯、英国外交部长兼撒切尔夫人特使杰弗里·豪,还有……美国总统杜根……
“看,和谈开始了。某种意义上讲,我们都是促进这次和谈的‘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