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吗?有多少个敌人?”
“两辆狂风坦克,6个尤里新兵和1个尤里复制体。没有塔防。”
“很好。听着,我们接下来这样……”
5分钟后,我们已经干掉了所有的尤里部队,此刻盖特机炮还在建造,我直接用炸弹把它们炸成了碎片。“呵,尤里也有百密一疏。就这么几个守卫,还不够我们塞牙缝呢!”一个风暴小组成员轻蔑地向一具尸体吐了唾沫。
“是吗?那就尝尝这个!”尤里那恐怖的声音再次响起了。与尤里作战了10年,这个声音可以说每个人都已经听过无数遍了,可是怎么听都不能摆脱对这位心灵控制大师的恐惧。
“准备应战!”我下令道。可是背后响起的拉栓声不对。都拿枪指着我。
“你太大意了,亲爱的马克耶布卡·摩迪拉维·乌里扬诺夫上尉,你不会以为我对于你的袭击是毫无准备的吧?”一辆神经突击车出现在心灵控制器总机的后面,车上一块大屏幕上面是尤里的头像。他所在的是一间阴暗如同地下室的房间里,气定神闲地看着一侧的火把。
“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不需要发现你们,你们的行动太明显了。面对守备薄弱的恶魔岛却大费周章在港口屠杀,肯定是为了声东击西。”
“那你直接在港口堵住我们就行了,何必让我摸到这里?这不是多此一举?”
“如果不把部队撤走,你有勇气炸我的心灵控制器总机吗?我又有机会……把你带来吗?”尤里耸耸肩问我,这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带我来这?为了什么?观赏一个风暴小组上尉如何被你洗脑的部下杀死?”我讽刺他。尤里刚想开口,一阵爆炸声响彻了他们的指挥部,处变不惊的尤里都抬头看向四周。
“别找了。如果我没估计错,你还是大意了。”对面屏幕有人(肯定是尤里的科学家,这个声音像机器一样僵硬)大声喊:“陛下,我们在旧金山的心灵控制总机的自备发电站被炸了,心灵控制总机已经停机了!”
“那么发电站呢?把电路连接到旧金山城里的那些发电站去!”尤里怒吼。
“可是陛下,城里的发电站……”
城里再次响起爆炸声。米格空天战机们呼啸着离开视野。指引激光起作用了。
尤里的脸色不太好看了。“你的数学不好,尤里中将。”(尤里在成为心灵控制负责人之后被洛马诺夫授予的第一个头衔)我淡淡道,“没有电力,你的机器没法启动了。”
“好吧,好吧,”对方拍拍手以示赞许,“看来我的计划要延期了。但是马克耶布卡阁下,这无关宏旨!只要再来一些劳工,再花点力气,一个新的发电厂就可以横空出世,人类新时代仅仅是晚一点而不是永远不出现了!”
“话说的太早了。”天空中再次飘起了有色烟雾,烟雾中一道激光直冲云霄。“你又想干什么?”尤里不悦地问
。
“没什么。你的数学多少分。尤里中将?”我得意地问。他输了,但他不知道输在哪里。“我的学生时代得过奥数11届总冠军!怎么,有问题吗?”他不耐烦地问我。
“我们上岸时多少人?”
“7个!怎么了吗?”
“这里我有多少人?”
“什么……等等……”他开始慌了。
他面前只有我和三个战士。一共四个人,还有三个不知道去哪了。
“中国有句话叫做:‘偷鸡不成蚀把米’。你现在明白了吧?当你还在和我们废话时,我的战友已经炸掉了你的发电站,加上城内你没有控制的发电站,你已经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电力。那也就意味着,你的塔防已是一堆废铁。接下来就算有飞机来了,你也只能挨打。”
格兰藏姆,干得好!我心里暗暗高兴。
“你太天真了。刚才飞过袭击发电站的空天战机至少要有30架才能把那些发电站彻底毁灭,现在他们已经各自回到空间站重新补充弹药了。就算他们有机会看一眼你的空袭指引又怎样?等到他们花上30分钟补给完再来袭击的时候,我的生化反应堆已经完成了,盖特机炮自然会制止你的空袭!”
我只有10分钟,但我确信我来得及。因为天空中已经出现了点点光芒。“你注意过烟雾的颜色吗?”我问尤里。
“你什么意思?”旁边有人提醒他“蓝色”。随后神经突击车立即把屏幕向后转,尤里的脸色变得十分糟糕了。他一定会很愤怒。
“是啊,联军的空天飞机是来不及了。可是盟军的海上航空兵,离这里却只有几百公里而已啊。如果他们看见自己的港口已经被你的人破坏得一塌糊涂了,他们会怎么做?”我索性一屁股坐下来,看着尤里的反应。也许会愤怒地跳起来,也许会绝望地叹息,也许会……
反正就是不该像现在这样,拍着手笑出了声。“干得好啊,马克耶布卡,”他说,“这才像是我所需要的人物。希望在为我效力时,你可以发挥出这样的的实力。这就当做是你的能力考核吧,你会发现效力于我是正确的选择。”
“那你得……抓得住我!”这是他最后听见的话,随后屏幕就被我的钢笔手枪打爆了,随后我推开背后三个战友的枪,把其中一个人的炸药包抢过去向神经突击车底座下面一扔。神经突击车的装甲并不厚,何况底座更是薄弱之处。随着它的爆炸,那三个战友也回过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了?”
“没时间解释。现在跟我……躲开!”
当盟军的海上航空兵抵达战场并投下炸弹时,一道道夺目的光芒包围了我们。回去的时候到了!任务完成了!但是和我的日常一样,在这一刹那,我又看见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我看见一艘神秘的潜艇出现在恶魔岛附近的浅海里观察着,如同看穿了一切。在注意到有人发现他们之后立即下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