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姐姐,你们怎么在医院?”
喻岁道:“我陪宴知来医院检查身体。”
说着,视线在她身上打转,满是探究,“你身体不舒服吗?”
不怪她这样说,苏烟和蒋席之间,只要是长眼睛了,都能看出谁虚。
苏烟那小脸,白的哦,就跟刷了白油漆一样,一点血色都没有。
苏烟扯着唇角,微笑道:“我没事,就是有些痛经,过来看看。”
喻岁确认道:“真的?”
苏烟点头,“我骗你做什么?”
痛经这毛病,喻岁可太是深有体会,她以前痛经就是痛的死去活来,还是时宴知给她找医生看好的。
喻岁立马到:“宴知认识一个厉害的中医,我这老毛病都被看好了,回头我陪你去让那医生给你也看看。”
苏烟笑道:“喻姐姐,不用了,我平时没什么反应,这次是因为吃冰的原因。”
她不可能让喻岁陪自己去看医生,这一看,她刚刚说的谎话全都要不攻而破。
话落,喻岁还要说什么,他们身后传来说话声。
“你们到底上不上啊?不上能别站在电梯口吗?”
苏烟随即道:“喻姐姐,你们快上去复查吧,有时间我们再约。”
一边说着,她一边往旁边让位置,让他们进电梯。
身后有人往前挤,喻岁也就没在继续在原地滞留,进电梯后,她对门外的苏烟说:“到时候电话联系。”
苏烟跟她挥手:“好。”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嘴角的弧度平了。
“烟烟……”
没等蒋席说话,苏烟率先开了口,声音缓缓,“我们之间的事,我不想再让无辜人牵连其中。”
江白就是她被无辜牵扯其中,害得他被蒋席伤害至此,她身上的罪,很重啊。
她跟蒋席也就这样了,他不会放手,自己也逃不掉,她何必喻姐姐他们拉进来面对蒋席的怒火。
没必要。
蒋席主动牵起苏烟的手,他声音很沉,“烟烟,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换个心态,重新开始。”
苏烟没挣脱他的牵手,而是仰头看着天,“你看这天。”
闻声,蒋席顺势仰头看去。
苏烟喃喃出声,“你觉得你这云和昨天是一样吗?”
蒋席抿着唇。
苏烟并没收回视线,继续眯眼看着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蒋席,我也和这云一样,我也不再是之前的我。”
“人其实不能太贪心,不能什么都要。”
她以前就是太贪了。既要他的亲情,又要他的爱情。
满招损。她现在就体会到其中的苦楚!
所以啊,这人啊,还是别太贪,别既要又要,因为你可能没那个福气拥有全部。
收回视线,苏烟转头看向蒋席,“身体现在已经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这里……”
苏烟伸手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已经坏了,它已经被我丢了。”
她现在就是个无心的人,她只能给他一个躯壳,一个没有心的躯壳。
爱情这玩意,她已经不会了。
一个没心的她,还让她怎么去爱?
闻声,蒋席眼中浮现痛色,心好似被人在用刀一片片的凌迟着,他的脸跟她一样的白到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