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在两侧,程锦然直起身,眼底暗嘲涌动,“因为你,我破戒的事太多了。”
闻声,秦妧裂开了嘴,露出大白牙,“你这样说,那我是不是得感到荣幸?”
“荣幸不用,好好躺着就行!”
说话间,程锦然顺势脱掉上衣。
干柴和烈火是不能放在一起,这两样碰到一块了,那火瞬间点燃,立马烧老高了!
秦妧和她家程医生啊,真是哪哪都合拍,合拍到他们就该是一体一样。
程锦然也不是那种照顾自己舒服的男人,秦妧的舒适度有时候比他还高。
当浪打到最高点时,秦妧有一瞬的昏眩,刚呼吸上,程锦然就将她紧紧抱住,在她耳边粗喘。
两人身上都有汗,但谁也没嫌弃谁,相互依偎。
秦妧拍了下他汗津津的后背,哑声道:“重!”
话落,程锦然抱着她一个转身,他下,她下。
秦妧则是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她这个人肉靠垫,耳旁则是他慷锵有力的心跳声。
卧室陷入安静,除了呼吸,再无其他声音。但这样的宁静并不奇怪,反而很和谐。
片刻后,呼吸都回到正常轨道,秦妧率先打破这份平静,“我们这样,我越发觉得我就像个嫖|客了。”
“为什么那个嫖|客不能是我?”
程锦然说话的时候,胸腔都在震动。
秦妧抬起胳膊搭在他胸上,下巴抵在手臂上,笑说:“因为你不像是那个干坏事的人啊。”
程锦然一边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一边说:“我在你心中形象这么正直?”
秦妧道:“也没那么正直,也有不那么正直的一面。”
程锦然笑问:“哪方面?”
秦妧,“床上!”
闻声,程锦然顿了一下,随即低笑出声,“这方面我要正直,那我可能就不是男人了。”
他说的很有道理,他要真这样,秦妧可能就耐不住要甩了他!
她可没当尼姑的想法!也没想过跟他只走心,不走肾。
阴阳调和,方得长久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秦妧说:“我最近又有进组了。”
程锦然说:“你不是说最近没戏拍。”
秦妧哼声道:“原本是没戏,还不都是秦风那狗东西害的!”
程锦然自动屏蔽狗东西这三字,他晓得,他们兄妹吵起架来,就跟不是一家人似的。
“他又怎么惹你生气了?”
秦妧忿忿道:“他要泡妞,拿我换资源,我要替他妞跑几天龙套。你说着孙子损不损?有这么祸害他亲妹的?”
程锦然无师自通,非常知道怎么哄女朋友开心,“你哥这样做确实不地道,你都这么大的腕了,还要去跑龙套,确实不好。”
秦妧似找到同盟一样,“是吧,你也这样觉得的是不是!”
程锦然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要是不开心,那就不去,我的存款也是能养活你。”
闻声,秦妧眉梢一挑,唇角扬起,“程医生,养我很费钱的。”
她可不是在开玩笑。
程锦然端着是胸有成竹,“我长你几岁,这时间不是白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