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时宴知心是暖的,眼神也是暖的,就连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泡在温水里。
被滋养,被温暖。
他是真的觉得没什么,但被她这么呵护着,时宴知又确确实实是非常的高兴。
这是一种被人重视在意的满足,时宴知哪能忍着不开心!
时宴知勾唇,“要不我现在进去打他们的脸?”
闻声,喻岁嗔了他一眼,她现在正生着气呢!
时宴知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笑说:“别生气,你看我什么时候是个忍气吞声的人?”
他是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但无关紧要的人非要在他面前秀死,时宴知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打嘴炮有什么意思,直接让对方一击毙命才有趣。
时宴知问:“要不要去马场骑一圈?”
喻岁话被他带走了,“你想骑吗?”
时宴知道:“想。”
喻岁说:“那走吧。”
马场还是他们第一次骑的那个马场,他们各自换好了衣服。
骑马装将时宴知本就好的身材,勾勒的更加突出。
她不得不再次感叹,极品让她遇上了!
时宴知一眼看穿,戏谑道:“要不要回家?”
回什么家?
喻岁抬眸,就瞧见他脸上的兴味,她咳嗽一声,收起自己眼中的垂涎。
怪她太诱人。
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得发泄,骑马也是发泄的一种方式。
速度和风,都能吹散心中郁气。
喻岁和时宴知各自骑着马,在马场追逐,驰骋。
这一骑,就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喻岁心情好了,时宴知心情自然也会好。
两匹马贴在起往回走,某一刻,时宴知突然探手环住她的腰。手臂发力,喻岁整个身体腾空而起。
喻岁眸子微瞪,惊呼出声,抱住他胳膊,下一瞬,她人就被抱上了时宴知的马背。
屁股落实时,喻岁心还没能马上沉下来,她嗔声道:“你干嘛!”
吓死她了!
时宴知从身后环抱着她,牵着马绳,继续往前走。
喻岁的那匹没了喻岁的驱使,便停了马步,顿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
“其实我们第一次骑马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
时宴知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
不止是同骑一匹马,还想在马上做些坏事。
闻声,喻岁回头看他,故意道:“原来你这么早就想对我做坏事?”
她当时有跟楚云断关系吗?
喻岁自己都不记得了。
时宴知说:“我想做坏事的时候,可比这还要早!真真算起来,那得是我们被绑架的那段时间。”
喻岁瞪眼,“时宴知,你真是禽兽啊!”
她当时可是未成年!
时宴知低头亲她一下,“所以我这不是憋着没让自己彻底成为禽兽,忍到你成年才下手。”
喻岁说:“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有点人性?”
时宴知道:“其实也不用谢,如果不是我被困在国外,我应该会在你成年的那一刻,就直接下手。”
也不会白白浪费十年时间,差点让自己鸡飞蛋打,毛都没捞着。
喻岁故意道:“你该庆幸你回来的时间够及时,要不然你就要喝我跟别人的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