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说:“我什么事也没有。”
秦风好信儿,“没事你做什么手术?”
时宴知斜了他一眼,“我想当小白鼠不行?”
行啊。
当时他不信啊。
就在这时,康烨出现在病房门口,“哟,你们来的这么快?”
秦风立马问他:“康烨,你不是说他不好了吗?”
怎么没有一点不好样儿?白瞎他几滴眼泪。
康烨故意说得含糊其辞,“是不太好,我走的时候他可虚弱。”
秦风道:“他做哪的手术?”身上也没瞧见一处伤。
康烨视线下移,落在他腿间,秦风脑洞顿时大开,眸子瞪大,不可置信道:“宴知太监了?!”
“……”她要当活寡妇的命运,被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时宴知黑脸,他刀呢?
喻岁是发现了,康烨也不知出于什么缘故,这是把人叫来看时宴知热闹。
秦风转头看向时宴知,替他愤怒道:“你大哥这是在要你的命啊!”
断人雄风,不就是要人命么!
时宴知眼凉如刀,声音幽冷道:“秦风,我看楼下的太平间很适合你居住。”
清凉又幽静。
康烨见差不多了,把时宴知的病情告诉了他们:“你想错了,宴知刚刚做了输精管再通术。”
秦风问:“这是什么病?”
韩旭耀怼了他一句:“让你读书,你要泡妞。”
那点知识容量,全拿来找女人呢。
除了秦风,韩旭耀和蒋席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康烨这是在时宴知这里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忽悠他们过来看时宴知热闹。
时宴知无事,他们也就没必要再担心。
秦风知道这手术的缘由后,再次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眼神依旧没有散去。
时宴知结扎了?!
哦,不对,他是结扎过,现在又疏通了。
秦风看看喻岁,又看看时宴知,最后又把视线转移到喻岁身上,连声感叹,“妹儿,你可以啊,你这是把他拿那拿捏得死死的。”
喻岁不想要孩子,所以时宴知结扎,喻岁现在想要的,他来做疏通手术了。
时宴知这生育大权,被喻岁是完完全全拿捏住了!
他妹儿果然是个能人。
一屋子的男人,就她一个女人,这会再被秦风这样揶揄,喻岁脸皮还真没厚到能面不改色。
就在这时,喻岁手机响了,这铃声完全就是脱身符,“你们聊,我出去接个电话。”
等喻岁离开后,秦风继续道:“没事往那处割两刀,你是怎么想的?避孕套都挡不住你的雄风?”
就非得挨到?
秦风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思想,也是渣的明明白白,他自会顾自己,不会顾别人。
他戴套,不想私生子满地跑是一回事,更多的还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
今后假如他结婚了,妻子想让他结扎避孕,他就送对方两字——做梦!
婚他都可以离,结扎他是不可能干!没那事往自己身上割两刀子,有毛病不是。
时宴知怼回去:“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他不止管不着,还不理解他的这种男德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