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创面色煞白,不停摇头道:“不能,我不能说……”
时宴知开口:“既然你做不了选择,那我就替你做选择。”
喻岁看着一名保镖手持锋利的匕首,一步一步朝刘创走进,银光折射进她眼中,喻岁眉心跳了一下。
时宴知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一边拆包装,一边说:“你知道慢刀子割肉是什么感觉吗?”
“不是精神上的,是身体上的。”橘子味的棒棒糖塞进嘴里,时宴知悠悠开口:“看见这刀没,它会一片一片削掉你身上的肉,要是下手不够快,说不定还要削一半,留一半。”
且不说刘创此时是个什么心情,反正喻岁这会是听的头皮发麻的。
刘创的衣服被扒了,肌肤接触到空气的瞬间,鸡皮疙瘩顷刻蔓延全身。
保镖问:“老板,从哪里开始削?”
时宴知目光在刘创身上打转,“从被背后下手,见骨快。”
话音掷地,刘创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全都消失尽殆。
冰凉的匕首抵在他腰间的那一刻,刘创整个人都开始打颤,一股热流也从腿间溢出,急切道:“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时宴知森森道:“你自己都把自己给藏起来了,我就好人做到,直接让你消失多好。”
他这表情,刘创绝对相信,时宴知是说到做到,“我说,我都说……”
瞧着吓出尿的刘创,时宴知蹙眉嫌弃,牵起喻岁的手,对许帆说:“让他跟你说。”
还以为是多硬的骨头,结果怂成这样。
离开尿骚的房间,站在外面走廊上,喻岁问了句:“你真打算慢刀子割肉?”
时宴知一脸坦然道:“我就吓吓他,我可是守法好公民,怎么可能干违法的事。”
“……”
他这话说得,喻岁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呢?
喻岁转移话题道:“你最近吃棒棒糖吃的是不是有些多?”
别烟到时候戒了,一口牙齿给吃坏了。
话落,时宴知瞬间露出一副委屈样,“不靠辅助,我很难熬的。”
喻岁问:“没有其他的戒烟方式?”
时宴知说:“有。”
喻岁问:“什么?”
时宴知倾过身,拿出棒棒糖,“你亲我一下。”
喻岁也没多想,顺势亲了他一口,时宴知勾唇,满足道:“就是这个方法。”
“……”
时宴知说:“这个方法最有效,但你不能一直在我身边,我也不能烟瘾一犯就亲到你,只能退而求其次。”
瞧给他委屈的。
喻岁觉得好笑,问:“那你还要吗?”
眉梢一挑,时宴知毫不客气道:“要啊。”
话落,时宴知一把揽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喻岁顺势依在他怀里,一个低头,一个抬头,唇就这样贴在了一起……
刚刚吃过棒棒糖的时宴知,嘴是甜的,还是橘子味的。
时宴知在戒烟瘾,许帆却意外中断了他的‘治疗’,“老板……”
等许帆收脚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出现,就像一个极亮的电灯泡,闪瞎他们的眼,也让喻岁他们不得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