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同地方释放,会有不同的体验,喻岁陪着时宴知这个酒鬼在浴室里胡闹的一回。
今晚的时宴知也没死缠烂打,只在浴室里跟喻岁闹了一次,出了浴室,便老实的躺在床上。
其实也不算完全老实,喻岁不着一物的被时宴知从身后抱住,两人就像刚破壳而出的连体婴儿,紧紧抱在一起,时宴知很似依赖地缠着喻岁。
“老婆。”
“嗯?”
“老婆。”
“干嘛?”
时宴知下颚在她头顶蹭了蹭,“没事,就是想喊喊你。”
话落,卧室里再次陷入安静,不知过了多久,时宴知低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老婆,我爱你。”
喻岁后脑勺正抵着时宴知喉结,他喉间震动震的喻岁脑袋都跟着发麻了。
她侧抬头,直勾勾看他,问道:“你做坏事了?”
时宴知说:“没有啊。”
喻岁在他怀中转了个身,面向他,“那今晚怎么这么粘人?”
时宴知紧了紧胳膊,不答反问:“不喜欢我粘着你?”
喻岁眼神打量,“你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时宴知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确实有件事。”
喻岁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时宴知勾唇,“老实交代,给减刑的机会吗?”
喻岁接腔:“那就要看你犯了什么错。”
静了两秒有余,时宴知开口,“我查了你和喻敬文的关系。”
喻岁平静道:“拿我的牙刷就是为了去做检验?”
闻声,时宴知眉梢微挑,答非所问,“你知道?”
喻岁老实交代,“之前不知道。”
其实不是她知不知道的事,而是她想不想知道。
即便知道他顺带丢了她牙刷,而没顺便丢卫生间的垃圾,喻岁也就当他顺便忘了。
喻岁一眨不眨地看着时宴知,开口问道:“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时宴知抚摸她后脊的动作没停,似是在找措辞,所以并没第一时间回答她。
喻岁却替他回答了,“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是不是?”
话落,时宴知动作顿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他说:“是。”
猜到了,但真正证实,喻岁眉头不受控制的皱了一下。
喻岁此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伤心吗?好像有,但好像又不多。
失落吗?也有吧。
总而言之,喻岁现在的情绪很复杂。
身体又往时宴知怀里靠了靠,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空间,喻岁整张脸都埋在时宴知怀里。
时宴知什么都没说,而是紧紧环抱住她,给她温暖,给她支撑。
卧室安静的只能听到彼此呼吸声,时轻时重。
不知过了多久,喻岁闷闷的声音从时宴知怀中溢出,带着几分落寞,“我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了。”
不是她不再叫他爸爸,而是他本就不是她爸爸。
喻敬文或许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所以他才会对自己这么冷酷无情。
时宴知低头吻了问她的头顶,“老婆,我永远是你家人。”
今生来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