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知道疼?那他知不知道她会害羞?
她不要面儿的?
手腕一收,将人扯进怀里,抱住她,时宴知哄道:“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喜欢你,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她知道是一回事,被人这样调笑,喻岁还是会害羞好不好。
时宴知道:“还饿不饿?”
喻岁说:“饿。”
手顺着她手腕滑下,时宴知牵住她的手,“走,给你做好吃的。”
厨房不大,但收拾的干干净净,灶上还温着汤,一进厨房,一股香味涌入鼻尖。
时宴知起锅烧水,“我跟你说,梁姨炖的鸭汤很好喝。”
喻岁看着那些食材,问:“你是打算给我做鸭血粉丝?”
时宴知扬了扬下巴,指着餐桌方向,“过去坐,粉出锅就能吃上了。”
配料都有,粉煮上就可以了。
煮粉的时候,时宴知还给她蒸了笼梁姨做的蟹粉小笼包。前后也没用多少时间,喻岁就吃上了热乎乎的鸭血粉丝和蟹粉小笼包。
食物进嘴后,喻岁差点又要哭了,太好吃了,这才是人吃的东西么,之前花的钱吃的宵夜,完全是在羞辱她。
时宴知笑道:“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喻岁根本就不听他的,哧溜地吃着粉丝,大口吃着小笼包,吃完最后一口粉,她终于满足了。
等她放下筷子,时宴知问:“吃饱了?”
喻岁点头,饱了,饱的不能再饱。
“梁姨是金陵人?”
这鸭血汤很地道,蟹粉包也是金陵的小吃。
时宴知抽了张纸巾,一边给喻岁擦嘴,一边道:“对,梁姨嫁给梁叔后,就落户到京城。”
喻岁问:“那梁叔呢?”
时宴知将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十年前病逝了。”
喻岁唏嘘。
离日出还有段时间,两人一起将吃过的碗筷收拾到水池里,分工洗碗。
时宴知洗,喻岁清,很快就洗完。
时宴知拿干纸巾给她擦手,顺带还给她涂了护手霜,看着她的纤纤素手,他说:“以后厨房你就不要进来。”
喻岁问:“为什么?”
“你这双手不适合干粗活,就该养着。”
喻岁唇角勾起,揶揄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你第一次去我家时,可还想让我给你做一桌满汉全席。”
时宴知回答的坦荡荡:“我当时那不是想抛你么。”
喻岁说:“现在泡上了,就不用了?”
时宴知回:“当然不再需要,你都是我老婆了,我不供着你,难道还要使唤你?”
喻岁笑说:“你还挺双标的。”
话落时宴知正好给她涂完护手霜,抬头,勾唇。“你有一辈子的时间,感受我的双标。”
抹过护手霜的手香香的,连指甲盖都很滋润,喻岁问:“我这辈子是要被你栓死了?”
时宴知不答反问:“不被我栓,你还想被谁栓?”
喻岁故作感叹,说着渣语:“一辈子这么长,只跟你在一起,会不会很亏?”
“亏?哪里亏?”时宴知质问道:“是我还不能够满足你吗?”
闻声,喻岁嗔他一眼,“我说的又不是这个意思。”
时宴知自顾自道:“这么看来,就是我平时没能使全劲让你满足。”
喻岁:“……”
他这是硬要搞颜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