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可没丝毫心软的迹象,说不干,就不干,“让你自己贪。”
亲一下不就行了,是他自己非要把自己亲出感觉来,怪谁?
时宴知眼神幽怨的很,心狠的女人。
没有夜生活的人,晚上睡得都很早,时宴知抱着喻岁入睡。
与此同时,六楼,季骆宇站在阳台打越洋电话。
“萧叔怎么样?”
“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今天清醒了四个多小时。”
闻声,季骆宇黑眸里闪着喜色。
“萧先生今天还问我你什么情况。”
季骆宇道:“你怎么说?”
“我只说你在外出差。”
季骆宇嗯了一声,他道:“好好照顾萧叔。”
挂了电话,季骆宇继续伫立在阳台,垂头俯视,目光落在某处,眸色幽幽。
时宴知的身体很暖,当个人形暖脚器很好,往年,入冬后,喻岁都有寒脚的毛病。
喻岁不喜欢长时间吹地暖,容易上火不说,关键吹久了,她容易流鼻血,所以每年入冬后,喻岁睡觉质量就比其它季节要差。
今年有了时宴知,这个比暖水袋还舒服,还持久的暖炉,她觉得自己应该是会好过不少。
喻岁脚寒的毛病,时宴知这个暖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早上一睁眼,喻岁就发现自己的脚被时宴知夹在大腿之间,这里也算是他全身上下,最软的地方。
喻岁动了动脚指头,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她这边的动静,自然惊醒了时宴知。
睁开眼,时宴知那漆黑的瞳仁里没有任何情绪,空洞洞的,明显是刚刚睡醒。
眨了两下眼,时宴知开口,声音沙哑,“什么时候醒的?”
喻岁一边说着话,脚也不老实,脚趾不停地戳着时宴知的腿肉:“刚刚。”
时宴知夹起双腿,哑声:“别乱撩。”
大早上的,就像给他点火?
没了空间,喻岁也也就不动了,她问:“你给我暖了一晚?”
时宴知放在被子里的手,捏着她的脚,说话豪放:“我要不给你暖,你就往我裤裆里伸,我能不暖吗?”
温度他能忍,这触感,他忍不了啊。
一边要撩拨自己,一边有不给糖吃,他不得主动当‘暖床’仆人。
眉尾微挑,喻岁说:“忽悠我?”
时宴知道:“下次再卧室里装个摄像头,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骗你。”
喻岁接腔:“盖着被子,装了也拍不着啊。”
时宴知说:“那就装被子里。”
闻声,喻岁笑出声,“时宴知,为了黑我,你是真能扯。”
被窝里装监控,他真敢想。
时宴知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头发凌乱,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好欺负的气息,哼唧道:“我就不信你自己没这个意识。”
睡觉没温度的人,一旦接触到热源,肯定会扑过去,就算是梦里,也不例外。
还别说,喻岁真有察觉。主要是时宴知太暖和了,情不自禁啊。
时宴知一边捏着她的脚,一边说:“我给你找个了看身体的中医,给你看痛经毛病的时候,顺便把你这脚寒的毛病一边看看。”
她这脚,跟在凉水里泡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