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觉得,如果他要是回答的不好,落在他肩上的手,或许就转向他脖子了。
喻岁也是真的没别的意思,纯粹是在逗时宴知,瞧他这警惕的样子,她反倒是觉得很有趣。
喻岁又熬了一锅骨头汤去医院见威武,威武的耳力很强,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她立马停止锻炼,躺坐在病床上。
人刚坐好,病房的门就被推来了,下一秒,喻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武,今天怎么样?”
威武侧头看向喻岁,话语依然简洁,“很好。”
喻岁将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你有偷偷运动吗?”
闻声,威武心虚,立马回答:“没有。”
喻岁动作很快,手落在她手臂上,捏了下她的肱二头肌,威武下意识挣脱。
喻岁顺势收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只说了一句,“我也健身。”
都就紧绷成这样,她还说她没运动,就这紧绷程度,估摸是听她过来了,她才收手。
威武说:“我就动了两下。”
喻岁直勾勾睨着她,问:“到底几下?”
威武道:“半个小时。”
“嗯。”
威武老实交代:“一个小时。”
喻岁问:“每天?”
威武瞄了她一眼,说与不说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前者,点头道:“是。”
喻岁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吸气,叹气,她问:“腿伤怎么样?”
威武道:“没有裂开,已经在愈合。”
喻岁打开保温盒的盖子,给她倒了碗骨头汤,“喝吧。”
看了看她手里的碗,又看了看喻岁,最后伸手接过,威武没要汤匙,就着碗口直接喝起来。
威武性格冷,但不代表她没有七情六欲,喻岁散发出的善意,她能感觉出来,她难得的解释,“我要不运动,会浑身难受,这习惯我已经持续了二十几年。”
喻岁眼尾微挑,“你现在才多大?”
威武说:“二十五,我三岁就开始。”
喻岁满脸的不相信,觉得她在忽悠自己,哪有人这么小就开始运动。
然而威武去告诉她,她说的是事实,“我家以前是开武馆的,我从小就练武。”
喻岁倒是没想到威武家是开武馆,忽然想到什么,她问:“你这名字,谁给你取的?”
威武说:“我爸。”
喻岁问:“他怎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一个女生,取这个名字,是不是太随便了些。
威武说:“他希望我有武德,能挑起武馆的重担。”
对于自己的名字,威武还挺喜欢的,多霸气,一点都不娘们唧唧。
好吧,喻岁是不能理解开武馆人的心事。
喻岁与她闲聊,“那你怎么出来工作,没有运营家里的武馆?”
话落,威武清冷的黑眸里闪过冷然,她声音沉了几分,只说:“家里的武馆现在没开了。”
话是很正常,但威武给她的感觉就不是正常,明显这其中是有故事的。
喻岁没继续问,但威武却老实的告诉了她:“武馆被仇家攻击的关闭了,我爸妈也死在了里面,还有我的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