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家酒店。
“任务失败了。”
坐着的人,脸上并没多少失望,不紧不慢地修剪着树叶。
“喻岁身边有人在保护。”
女人说:“让他先停手。”
“好。”
当房间只剩女人一人时,女人清秀的面庞上,浮现一抹凉意。
摸着树枝一侧,女人声音冷冷:“你女儿的命比你好。”
话落,咔嚓一声响,正盛开的花朵折腰剪断,啪嗒掉落在地。
***
是夜,万簌俱静。
酒店还时不时有办理入住的旅客,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出现在大厅,他直接进了电梯,上了楼。
时宴知从电梯里出来,就瞧见正在外面等着的威武。
威武上前,将房卡递给他。
结果房卡,时宴知直接朝房间走去,刷开门,对威武道:“进来把人弄走。”
威武就像个听话机器人,跟他一起进房间。
喻岁她们已经睡了,房间里没灯,走廊的灯亮一半折射进来,威武能大致瞧清屋内情况。
目光落在靠门的床上,威武直接连人带被的将何眉吕抱到自己房间。
何眉吕睡的死,完全没发现自己移地图了。梦里,她还梦见自己正被美男拥抱着,可把她美死了。
在房间再次陷入黑暗中前,时宴知看清了喻岁皱起的眉心。
喻岁睡得很沉,但也不踏实。
梦里,她在无限循环钢筋掉落时的画面,每次再要砸她身上之前,画面又重复开始,她一直在惊恐中循环。
在数不清的循环中,画面突然终止了,定格在她被救的那一幕。但这次救她的人不是威武,而是时宴知。她被他抱在怀中,远离那个危险地带。
时宴知垂眸看着在自己怀中轻蹭的脑袋,安抚地拍了拍她后背。
这个噩梦中断之后,喻岁就再也没做噩梦了,一夜好眠到天亮。
生理钟叫醒了喻岁,睁开眼,入目的不是白花花的墙,而是一堵坚硬的胸膛。
喻岁猛然惊醒,条件反射的去踹人,脚踹过去的瞬间,脚腕就被人一把扣住。
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想谋杀亲夫?”
闻声,喻岁僵住了,缓缓抬起头,就是时宴知那张帅气的面庞。
眨了两下眼,喻岁声音还有刚睡醒的沙哑,“我在做梦?”
不是梦,那为什么他会出现?
下一秒,额头一痛,被时宴知弹了一下,“现在还像在做梦吗?”
额头的痛感让喻岁明白,时宴知的出现不是在梦里。
喻岁问:“你怎么来了?”
时宴知开口:“为什么要瞒着我?”
脑子慢半拍,思索着他这话的意思,也就一两秒的时间,喻岁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小武跟你说了?”
时宴知反问:“你以为你瞒得住?”
皱眉,喻岁道:“叛徒。”
说好了不告诉,怎么倒头就把她给卖了。
时宴知道:“这种事,她不可能替你瞒着。”
就算她不说,时宴知迟早也会知道,只不过是早与迟的问题。
时宴知直勾勾盯着她,眼神谴责道:“你忘了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
她记得,不许隐瞒么。
喻岁张嘴就说:“对不起,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