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姝沉着声音:“她的朋友不是也喜欢有主的人,我也没要撬谁,独自喜欢不行?”
韩旭耀知道,她说的喻岁那个朋友是秦妧。
韩旭耀很冷静的劝说她:“你不是秦妧,陆邝也不是宴知。”
秦妧和陆邝的事怎么回事他不清楚,但韩旭耀了解时宴知,他对自己有情的女人,向来是避而远之,从不会惹腥臊。
贺姝要继续表露情意,韩旭耀可以肯定,时宴知只会疏远,今天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可以偷偷喜欢,不要让当事人知道,但凡她表露一点意思来,时宴知就会避之不及,以前是这样,现如今的已婚人士只会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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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耀他们走后,病房就只剩喻岁和时宴知。
时宴知热切不改,他说:“我让许帆点了外卖,一会就到。”
喻岁故意道:“人都走了,还这么热情做什么?”
时宴知:“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平时对你不好一样。”
平时是好,但他今天却是故意摆出来的。
喻岁故意调侃,“医生没跟我说你不能喝太油的汤啊。”
时宴知说:“我为什么这样说,你不清楚?”
他在明哲保身,不留话柄好不好。
喻岁打趣着:“那可是别人特意给你煲的爱心汤,你给拒了,多浪费人家的用苦良心。”
时宴知说:“我的良心都给了你,感受不到其他人的。”
瞧他花言巧语的样儿,喻岁可没打算就此收手,她继续说:“她也不是第一次给你煲汤,以前喝了,现在怎么就不喝?是因为我在?你有所顾忌?”
时宴知是一脸坦荡荡,“我就喝过一次,那也不是替我准备的,当时暖居的有很多人,你在不在,我都不会让她留下。”
纸没捅穿前,大家还能相安无事。但临界点没了,时宴知会毫不犹豫建立个新的临界点,并把贺姝排除在新临界点外,不会让她踏入,扼杀一切。
喻岁反问:“真的?”
时宴知道:“我骗你做什么。”
喻岁又说:“你不会对我说假话?”
时宴知:“不会。”
喻岁立马道:“你侄子说,你还撬过他女朋友,是不是真?”
“……”时宴知哽住,“我没……”
喻岁目光审视,幽幽道:“记得你刚刚说得话。”
“我没撬,是她们自愿的。”
“她们?”
组织一下语言,时宴知慎重道:“你也知道我多优秀,他的女朋友们见到我,自己要跟时卓轩分手,跑来跟我表白,我立场很坚定,一个都没答应。”
他可没有捡时卓轩剩下的想法。
喻岁从上至下地打量他一眼,唇角轻扯,似笑非笑道:“你倒是会抬举你自己。”
时宴知说:“我说得都是实话。”
喻岁:“想炫耀你追求者多?”
时宴知顺势而道:“你也不少。”
喻岁说:“这你又知道?”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对于你身后的那些癞蛤蟆,我当然要看看。”
这话说得,她怎么听着有那么一丝不适?
眼尾微挑,喻岁反问:“追求我的是癞蛤蟆,那追求你的是什么?白天鹅?”
时宴知道:“是母蛤蟆,他们都是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