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跤摔得,路一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挪位了。
太他么的疼了!
要不是因为在她们面前哭丢人,路一真是会嚎哭一回。
摔的不是自己,但也不妨碍喻岁看着疼,因为这个过肩摔太扎实了,单听声音,喻岁就知道这一跤不轻。
喻岁不好意思道:“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路一才不会跟她客气,哭是不能哭,责任她要负啊。
路一伸手,喻岁去扶,但手还没碰到,就被人‘截胡’。
喻岁瞧见路一的胳膊,被一只纤细的手钳住。下一秒,路一跟小鸡仔似的,被威武整个人从地上被提起来。
路一脸上的表情别扭到扭曲,他是真的想怒骂两声。
靠,她还是个女人吗?!
手劲要不要这么大,要不要这么粗鲁!
但对上威武那张冷冰冰的脸,路一所有怒骂,全都噎下去了。
威武硬邦邦道:“是要我抱你上车?”
话落,路一扭曲的表情抽搐起来。
路一臭脸咬牙:“不用。”
说完转头对喻岁道:“扶我上车。”
出自人文关怀也好,同事情谊也罢,喻岁都伸手了,与之前一样,再次被截胡。
威武直勾勾睨着路一,开口道:“你想我抱你。”
路一:“……”
他是看出来了,这女人是不想自己和喻岁近距离接触。
路一看出来了,喻岁也看出来了。
威武的身份她清楚,所以喻岁知道她这样做的原因。
路一忍着浑身的疼痛,自己坐进了车。
路一被送到医院后,喻岁给白灵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她要迟会再去,要是等不了,他们下次再约。
白灵道:“我也没事,等你来。”
路一并没伤及内脏,就是有些挫伤。
想到还在等自己的白灵,喻岁道:“小武,你送他回家,我坐其他车走。”
“不行!”
“不要!”
威武和路一同一时间开口,说着相同意义的话。
路一态度坚决:“我不用她送!”
谁他么知不知道,半道上,她会不会又来几下,他小命还要不要?
威武道:“我必须跟着你。”
喻岁很快做出决定,转头对路一说:“我让别人送你回去。”
只要不是这个女人,路一谁都行。
前往饭店的路上,时宴知给喻岁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时宴知直接道:“你要去见白灵?”
喻岁抬头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威武:“谁跟你说的?”
时宴知道:“我的人知道她现在去哪。”
而喻岁要去的地方,和白灵又是同一处。
喻岁道:“我们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时宴知说:“我陪你去,”
喻岁道:“你去干嘛。”
话落,时宴知答非所问:“你还有多久到地方?”
喻岁下意识的回:“大概还五分钟的样子。”
时宴知说:“我在饭店门口等你。”
“不是……”
怎么就饭店门口等她。
所以,他这话不是询问,而是在通知她。
说是五分钟,畅通无助的情况下,五分钟都没用,喻岁看着车外站着的时宴知,后者过来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