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他们不可抛弃的利益。
喻岁吃完水饺,时宴知又勤快的去洗碗。
瞧他这么勤劳,喻岁觉得自己该给他一些奖励,冲他勾勾手。
挑眉,时宴知探身:“怎么了?”
喻岁也不跟他废话,一把扯过时宴知衣领。
时宴知低头,喻岁抬头,一个吻,随即落在他唇上,蜻蜓点水。
时宴知问:“这是?”
喻岁傲娇道:“给你的奖励。”
时宴知双手都是泡沫,想拥她,也没手,惋惜道:“就一下?”
还是浅尝辄止,不够啊。
喻岁道:“你这顿饭,也就这个价。”
话落,松开他衣领,拍了下他的肩,立马正常的如领导过来视察,“认真干活,把碗洗干净了。”
丢下这话,喻岁转身出了厨房。
时宴知一路目送喻岁离开,唇角的弧度,就没降下来过。
估摸着怕再打电话,又是时宴知接,秦妧这次是给自己发短信。
短信很简单,就四个字——过来找我!
反正也是双休,时宴知有事要处理,一个人待家里也无聊,去见见秦妧也好。
时宴知离开后,喻岁收拾了一下,也出了门。
驱车离开的时宴知,打了个电话,报出白灵的名字,直接说:“派人盯着她。”
电话那端的人回复了一个好。
时宴知眸光幽深,是人是鬼,她总回有露馅的时候。
去医院之前,喻岁买了些秦妧喜欢,却又不能吃的高热量蛋糕。
踏入病房的第一步,秦妧阴阳怪气道:“哟,时太太,舍得来看我了?”
喻岁闲庭阔步,好似进的不是病房,而是咖啡厅。
她直奔角落沙发,蛋糕放在茶几上。
喻岁道:“我来看看,为了几个男人就把我卖掉的姐妹。”
秦妧理直气壮道:“我这不是借着娘家身份,在利益最大化。”
喻岁似笑非笑道:“我是不是该夸你真棒?”
扬着下巴,双手抱臂,直勾勾睨着喻岁,秦妧道:“你还没跟我交代,怎么就突然领证了?”
这可不像喻岁的行事作风,她和时宴知在一起才多久?
想到什么,眸子一眯,视线下行,秦妧问:“怀了?”
喻岁道:“怎么可能。”
欢愉可以有,措施必须严谨。
孩子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弄出来,那是责任,是担当。喻岁现在可没想过让自己再多一层身份。
喻岁解释了一遍,自己和时宴知领证的原因。
秦妧抓住了另一个问题点,“林宽的死,是时宴知做的?”
喻岁纠正他:“是林宽仇人动的手。”
闻言,秦妧舔舔唇,打量着她:“你这身份转变的挺快,这么快就开始维护起来?”
喻岁心下窘,面上坦然:“我是在阐述事实。”
看她信不信。
时宴知是先斩后奏,喻敬文那就是畜生行为。
居然干出卖女儿谋利益的事,他真行!
如果不是时宴知有所察觉,在后面截胡了,喻岁就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林宽的妻子!
林宽那是个什么玩意,五毒俱全,好人家都不会把女人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