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9章莫雨之死
关毅所表现出的种种神秘与强大,都是他们所不愿意面对的,与其做敌人,还不如联盟作为朋友,也许还能有着意想不到的好处呢。
“那么事不宜迟,你等离开整军出发吧!目标,火焚坡。”
“好……”
大魏和大唐的联军,虽然与虎贲候和天云宗一战,损失不少好手,但是现在联合的实力,却足以在锦皇墓地占据一席之地,单单高手而论,涅形武者,就有五个,涅气武者,有六个,本来有七个的,和天云宗高手一战的时候,损失了一个。
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开往火焚坡。
须弥山中部,一处怪石嶙峋的喀斯特地貌处,一个青年盘膝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身上几处伤痕,还泛着血光,衣衫上有好几处被划破,头发略为凌乱,显得有些狼狈。
此人正是逃出来的莫雨,此时的莫雨,可谓满心的怨气啊!明明占据那么大优势的一战,却莫名其妙的败了,而且还败得如此彻底,全军覆没。
本来自己能够逃出来,也算是一种幸运,但是好死不死的却撞上一直发狂的须弥兽,不由分说的就是一通攻击。
本已经受了伤的莫雨,更是雪上加霜,满心的怒火和怨气全部发在那须弥兽身上,虽然须弥兽最后死于他手,但是他也付出不小的代价,伤势加重不少。
这两天东躲西藏的,算是找到这处人迹极少的地方养伤。
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始疗伤,忽然,一道危险的气息临近。
莫雨脸色一变,急忙闪身躲开。
“轰隆……”
他刚刚盘膝而坐的大石块,轰然破碎,碎石翻飞。
“哦?反应不慢嘛,还以为莫兄受伤了,反应会变得迟钝,看来又想错了。”
莫雨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顿时脸色一沉:“是你?孙黎,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袭击我?”
来人竟然是孙黎,自从一起获得圣泉之水后,孙黎就在古林当中消失无踪,没想到也跑到须弥山来了。
此时的孙黎,气息比之前强大不少,看得出,这段时间,他也没有闲着,有着不小的提升。
孙黎冷冷一笑:“袭击你?不不不,莫兄这话就不对了,孙某只是试一试你的反应速度而已,同时应证我的想法,哪里算得上什么偷袭呢?”
莫雨冷哼一声:“是不是你心里清楚,请你离开,别在这里烦我。”
“哦?”孙黎负手而立,微笑着道:“莫兄的脾气见长了啊!老朋友都不招呼一下,对了,莫兄看上去很狼狈啊!啧啧,到底是哪个老家伙给你的脸色,染得如此鲜艳。”
“不管你的事,请你离开。”莫雨怎么会告诉他,自己被坑了,孙黎迟早也会遇上孙泰熙等人,到时候他绝对也不会好过,有人被坑,也好找一下平衡感。
“看来,莫兄是不愿意说了,那么孙某就
不得不使用些手段了,土帝冲虚。”
孙黎突然袭击,一拳压迫性的打出,全部封死了莫雨的退路,强大的源气修为,这一刻彻底展现出来,涅形一级。
莫雨大惊,仓促的抽出宝剑,奋力一剑劈出。
“轰隆……”
巨大的冲击,将莫雨弹飞老远,重重的落在地上,伤势牵动下,更是雪上加霜,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
“孙黎,你想杀我?为什么,难道你不怕我师尊将你碎尸万段吗?”
莫雨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孙黎竟然想要取自己的性命。孙黎胆子竟然如此之大,谋害执法长老的关门弟子,那可是天云宗最无法容忍的同门相残。
孙黎大笑一声:“莫雨,到了这个时候,你以为你那远在天云宗的执法长老师傅能够就你吗?可笑,至于杀你的理由,你不清楚吗?如果你死了,天云宗的年轻一辈,谁人是我的对手,谁能有资格与我争锋?到时候天云宗的掌门大位,除了我,谁有资格拥有,莫雨,怪只怪你运气不好,遇到了我,受死吧!”
孙黎说完,身形爆射出去,凶猛的一拳,直接打向莫雨。
莫雨心惊不已,本来两人的实力,就旗鼓相当,而今孙黎不知道遇到什么机缘,实力提升到涅形,而他还是涅气八极,最关键的是,现在还身受重伤,哪里还是孙黎的对手。
“孙黎,你以外你杀了我就有用吗?别忘了你是大吴皇子,天云宗不可能将你推上掌门大位的,你难道不清楚吗?”
莫雨强忍着伤势,急忙躲开,但是速度因为伤势大减,虽然避开了大部分的攻击,但是余波还是震伤了他,再次一口逆血喷出。
“莫雨,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天云宗,哼,你已经没有担心的资格了,死吧!土帝葬天。”
孙黎双手,猛然一击地面,顿时方圆十丈之内的大地,轰然崩塌进去,如同地裂一般,张开了大口,誓要吞噬空间的一切。
莫雨惊骇不已,若是被淹没进去,那可真是凶多吉少了。急忙借力飞出去,只是孙黎岂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猛然出现在他上方,一拳将他打落下去。
“莫雨,给我滚下去吧!这就是你的坟墓。”
“啊……孙黎,你不得好死,啊……”
瞬息之间,莫雨完全被土层掩盖进去,片刻失去了声息,俨然被活埋其中。
孙黎松了口气,看着满目苍痍的大地,冷哼一声:“莫雨,恐怕到死,你都不明白,我为什么杀你吧!天云宗的掌门大位,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即使再优秀,再强大,也不会轮到我吗?而我,也并不稀罕,总有一天,你会看到真正的原因。”
孙黎说完,转身一晃,消失在原地。
锦皇墓地,再一次埋没了一个天才般的弟子,莫雨,那个天云宗内,惊才绝艳的存在,年纪轻轻就已经深受器重,在别人看来,他这一生,注定风光无限,但是命运这东西,谁看得清?谁曾想到,他的结局,竟然是葬身在这无名之地,连一块墓碑,都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