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再遇王孝通!(1 / 1)

翌日,清晨。

随着东方泛起鱼肚白,光亮再次笼罩大地。

“媚娘,真是抱歉!昨晚我太冲动了,忘记了你还是处子之身!”厢房之内,房俊望着床榻之上那块印着梅花的白布,又看了看走路姿势有些奇怪的武媚娘,一脸的歉意。

“无妨的!二郎的怜爱,媚娘甘之如饴!”武媚娘连忙摇头说道。

初承雨露的她,脸色红润,肌肤细腻有光泽,眉宇间还蕴含着一股小少妇独有的风韵,摆脱了少女的青涩,让她更加妩媚动人,女人味十足。

“媚娘,你今天就别去内衣店了!好好在府上休息,一会我让巧儿来照顾你!”房俊穿好衣袍,将准备出门的武媚娘又拉了回来,按在了床榻之上,柔声说道。

“不行的!”武媚娘连忙摇头,“我只是二郎的侍女,怎么能让巧儿来服侍我呢!”

“什么侍女?你现在是我的二夫人!等高阳进门,我再帮你举办一个婚礼,让你风风光光的入我房家的门!”房俊肃然道。

“二郎,你对媚娘真好!”武媚娘听到自家情郎这话,顿时美眸之中雾气蒙蒙,俏脸之上感动的更是无以复加。

有了房俊这句话,哪怕将来不举办婚礼,她武媚娘也算是没看错人。

毕竟她只是一个妾室而已,地位也就比府里的丫鬟高上那么一点罢了,又哪有什么资格举办婚礼呢?!

“好了,媚娘,你身体不适,就躺着休息吧!一会我让巧儿把早膳送过来!”房俊满脸宠溺的望着眼前这妮子,眼中闪过了一丝心疼。

看来自己这具体魄太霸道了,下次得注意点!

“嗯!”武媚娘终究是拗不过他,只能顺从的点了点头。

接着,房俊便转身出了房门。

他刚打开房门,便看到巧儿手里端着一盆热水正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二郎,你快去前厅用早膳,一会你还要去国子监呢!”巧儿望着自家少爷那俊朗刚毅的脸庞,高大挺拔的身材,清秀的眸子满是星星。

“嗯!”房俊点了点头,接着,看向眼前这小丫头一脸认真的叮嘱道:“记住,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媚娘哪都别去!”

“嗯,巧儿知道了。”巧儿点了点头,接着便满脸羞红的进入了厢房之内。

这丫头脸红个啥?

房俊见这丫头一张清秀的脸庞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不由一愣,但当目光转移到隔壁的厢房之时,便是老脸一红。

都怪自己昨天晚上没控制住力道,搞的动静太大,巧儿就睡在隔壁,又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呢?

唉,算了,反正这丫头迟早也是要入我房家的门,都是自己人,听了便听了!

房俊想到这,便悠哉悠哉的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前厅而去。

当他来到前厅之时,才发现前厅只坐着自家老娘和大嫂杜氏两人,看来自己还是起的太晚,老爹跟大哥估计都上班去了。

“二郎,今早怎么没见媚娘啊?你见到她了吗?”房俊刚一落座,大嫂杜氏便率先发问。

“呃……媚娘她身体有些不适,现在还没起床,还在休息呢。”房俊满脸的尴尬。

“媚娘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杜氏秀丽端庄的俏脸之上满是紧张之色。

“呃……这个……”房俊一时哑然。

这个问题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昨晚与武媚娘大战300回合,武媚娘她刚经历破瓜之痛,不胜体力,正躺床上休养生息不成?!

“好了,你别问了!你自己去后院看看不就知道了!”卢氏白了自家大儿媳一眼,开口说道。

刚刚她可是从巧儿口中得知二郎与媚娘昨晚行了周公之礼,此时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那个……阿娘,嫂子,我吃饱了,就先走了!”房俊随便扒拉了几口,便起身脚底抹油开溜了。

没办法,这大家庭住在一个府上,有的事的确是有些不太方便。

比如现在,一会大嫂要是回到后院看到武媚娘那副惨状,那自己估计得当场社死。

想到这,房俊不由打了个冷颤,脚步再次加快。

“二郎这是怎么了?他不是最讨厌去国子监吗?为何今日走的这般匆忙?”杜氏看着自家小叔子那着急忙慌的模样,不由一脸的疑惑。

自己这个大儿媳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莫非自家大郎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卢氏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媳懵懂无知的像个未出阁的少女,心中顿时泛起了一丝嘀咕。

她作为过来人自然一眼就看出,自己这个大儿媳眉根不乱,眉毛轻柔平贴在眉心处,这分明还是个处子之身!

…………

房俊离开房府之后,便骑着黑色骏马一路疾驰,很快便到了国子监。

房俊翻身下马,把马缰绳扔给了一旁看守的门子,便大踏步的走进了国子监。

这国子监他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穿过几道回廊门,不到半刻钟便来到了内院。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

……”

刚来到内院,便听到一间课堂内传出了读书声,声音稚嫩,一听便知道里面的学生应该还只是处于启蒙阶段的稚童。

“哟,房二郎,你终于来啦?”就在房俊愣神之际,一道惊喜声突然传入了他的耳中。

他连忙转头循声望去,便看到一名身着儒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朝自己这边快步而来,后面还跟着一名年约30多岁,作书生打扮的青年。

“王老夫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房俊朝着老者拱手一礼道。

没错,这名老者正是国子监算学博士王孝通!

先前房俊之所以能肆无忌惮的在外面鬼混,也全是这位王老夫子的功劳。

“哈哈哈……二郎客气了!二郎如今也是国子监的先生,却还称我为夫子,这与礼不合啊!”王孝通抚着白须,爽朗一笑道。

“哼,就他!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罢了,也敢称先生!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就在这时,跟在王孝通后面的青年书生,冷声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