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上一世你不是问过南宫流宇吗？”慕枭辰低头看着妆容精致的风若云，觉得她古装的模样真是美得令人怦然心动。

“可是南宫流宇当时并没有恢复记忆，我想知道的是你的想法，我们的过去。”那么多世了，她都没有机会问这些，有时候就算问了，他也没有回答。

慕枭辰苦笑道：“若云，我爱你，没有因为，没有所以。你问我为什么，我真的无法回答。”

“我还是天肆神君的时候一直都没有接受你，那时你有没有想过要放弃？”风若云又问。

“想过，当然想过。可是爱你好难，忘了你更难，我思考了上万年，最后还是决定要好好的爱你。”

慕枭辰宠溺地亲了亲风若云的额头：“若云，纵然万劫不复，纵然相思入骨，我依然待你眉眼如初，岁月如故。”

风若云抱着慕枭辰，靠着他宽阔的胸膛承诺道：“帝枭，我定不负你！”

她喊的是“帝枭”，也就是说这是生生世世的诺言，哪怕回到神界也一样。

慕枭辰轻颤了一下，抱着风若云的手臂紧了又紧，仿佛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两人在车上耳鬓厮磨了一番，更加难舍难分了。

慕枭辰想要打电话改签机票，风若云却阻止了他：“反正都是要走的，早去早回不是更好？要是为了我耽误了你的工作，我岂不是成了红颜祸水？”

慕枭辰捏了捏风若云的俏鼻，笑道：“你这是拐着弯说我是昏君？行了，我不改签，现在就去机场。你送我上机，怎样？”

“我打扮成这样送你？”风若云双臂举了举，露出那夸张的古装云袖，一脸的无奈。

“没事，我可以帮你卸妆，伺候你换衣服。”慕枭辰凤眼微眯，笑得恣意。他发现，跟风若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那么的令人愉悦。

于是，他又升起了隔音板，在司机开车前往机场的路上，他专心致志地用卸妆水替她卸妆，又替她把假发和所有配饰都取下来，然后温柔无比地替她梳头。

最后，他拿出自己准备送她的一套新衣服，亲自替她换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慕枭辰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仔细，那么的温柔。那神情，那目光，差点溺毙了风若云。

“你以前有替别人卸过妆吗？”虽然明知道这个可能性很低，可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大概是近墨者黑的缘故，她发现自己也变得爱吃醋了，甚至吃得莫名其妙。

就像现在，她竟然担心他这温柔似水的模样会被别人看到，担心他也曾经这样给别人卸过妆。

慕枭辰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有。”

他自己就是个大醋缸，自然知道风若云在担心什么。

她的担心取悦了他，让他笑得更欢更温柔了。

“要是让别人看到你这样子，估计连下巴都会惊掉吧？”风若云忍不住笑道。

“你的下巴不掉就行。”慕枭辰捏了捏风若云的下巴，有些爱不释手地摩挲着她那水嫩白皙的脸蛋，眸光越来越沉。

好想咬一口啊！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