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细往下看,内容一目了然,还真的是!
名轩阁诚邀各界人士前去观看,希望各界人士莅临指导。
当然,不像环采阁与满春院中表演一般收取门票,而是免费观看。
但是,这就涉及到一个资格问题。
文章内也对资格进行了说明。
一、只要是名轩阁会员的,一律准许进入观看。
二、社会名流的,只要为名轩阁赋诗或写篇文章的,也可进入观看,当然会有名额限制,三十位。
三、商贾之人,只要办理会员卡,自会让你进去,但也有名额限制,二十位。
四、老百姓,名额二十位,但必须是年纪在七十岁以上,并且德行高尚之人,同样是先到先得。
大家一见之下,一片哗然,平时想要去看根本就是有钱也很难买到票,相形之下,名轩阁的要求真的是太简单了。
名轩阁邀请二青楼头牌同场竞技的消息如同瘟疫一般,瞬间传遍了京师。
而仔细静思之下,更令大家惊奇之事就是,起航报社居然在第二日就进行了改版,而且,居然将儒家经典文章版块吞了。这是怎么话说的?难道今后起航报社只是报导一些民生社情了?
读书人们瞬间沸腾了,尽皆义愤填膺,这起航报社居然将儒家文章予以抛弃,反而只注重民生社情,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时间,起航报社门前聚集了大量的读书人。纷纷声讨,要求恢复儒家文章版面。
在读书人的一片声讨声中,刘大夏出面了。
令人震惊的是,在起航报社前,居然早已搭建了一个高台,上面放着一个奇型怪状的东西,如同喇叭一般。
然而,大家根本就对此无意,只是要求报社给个说法。
一见刘总编出面,读书人们群情汹涌,现场一阵杂乱。
刘大夏站于台上,向大家解释道。
“诸位,起航报社并不是要将儒家版块抛弃,而是为了能令广大读书人受益,进行了重新组合,今后,儒家版块将会独立出来,由各位名师大儒不定期登载一些心得文章,同时,还会不定时邀请名师大儒对一些文章进行点评指导,当然,这点评的文章就得大家来投了,所以,今天趁此机会,刘某就在此向大家征集文章,如果你有自信,请你拿起笔,写篇文,投到起航报社进行点评。”
“当然,如果文章被咱们报社录取之后,会有一定的润笔之费相赠。没录取的,我们也还请大家受累,前来领回。”
还有润笔之费!有些读书人眼前一亮。
“当然,每个人的眼光不一样,所以,喜欢不喜欢,点评观点,尽皆是编辑个人观点,所以咱们会在点评文章之后署上点评编辑之名。如果起航报社编辑点评得有些不当之处之时,还请原谅!”
台下读书人一片哗然,这是要干吗?
有那聪明之人眼前一亮,如果被起航报社选中文章,不只是有润笔之费,以起航报社如今的名气,只怕一夜之间就会名动京师,即便被编辑批个体无完肤,但如果有资格上起航报社,那也是一种肯定啊!更何况如果被这些名师大儒品评,也是对自己学业的一个促进学习。
如此一来,真可谓是名利双收啊!何乐而不为!
这样一想,更是聚精会神地听着刘大夏的解释。
“既然独立了版面,那这块就得重新选定一些版块,所以,这期会有一些文章出现,还请大家细细观看,如果有兴趣,可以依据版块撰写文章,投到报社,同样的,如果被录用,会有一笔润笔之资,如果是特别优秀的,咱们会雇佣其为特约编辑,有一定的薪俸,还会为其开设专栏,将他的一些文章、心得逐一登载。”
这下,一些清高之人也是为之心动不已,特约编辑,这可是名利双收的好机会啊!要知晓,读书为什么,除了仕途之外,不外乎名利二字,这一个特约编辑居然尽皆包含于内。这起航报社真真是想到了咱们的心窝里了啊!
“具体一些要求内容,尽皆在下一期报纸中登载,还请大家关注,谢谢!”说完,刘大夏优雅地转身而去。
这下,在场的读书人尽皆是心满意足,不只是自己的诉求得到了满足,还得到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这可真真是不枉此来啊!
于是,京师的读书人居然尽皆坐卧不宁,期待着起航报社这一期的儒家版块的出售。
而李东阳听闻此信,摇头叹息道,“唉,这一下,不说别人,单只这老刘头就先名利双收了啊!明中信啊,明
中信,你到底要妖孽到何等地步呢?”
叹息声中,却是充满了浓浓的羡慕之情。
身后站立的李兆先嘴角一阵抽搐,心中腹诽道,父亲啊,本来这些可都是您的啊,是您将这一切的荣誉名利拒之门外的,好不好!
现在叹息羡慕,真真是迟了啊!
“你说,这明中信与寿宁候究竟是何用意?”主上思索着问赛妈妈。
“属下不知,但却知晓,要想促成倚红楼与环采阁同场竞技,只怕这还真的是寿宁候的手笔!毕竟,那明中信如果并非环采阁幕后的高人的话,绝对没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那如果他是呢?”主上眼中闪烁着不可测的目光,反问更像是自问。
“什么?他是?”赛妈妈吓了一跳,主上可是在之前笃定这明中信与张亮绝非环采阁背后的高人的,现在这是怎么了?
“不是,我是说,这明中信就是那寿宁候身后的高人,为他出谋划策,让咱们在混乱中做出错误的判断,进而拯救倚红楼。”主上知晓赛妈妈误会了,至今,他依然认为,那传言只是寿宁候放出来的假消息。
“这倒很有可能,毕竟,寿宁候之前的路数咱们是清楚的,而这些时日的路数越来越诡异,居然无法捉摸,真的不像是他的手笔!”赛妈妈同意道。
“那这次是什么深意呢?”主上意味深长地望着赛妈妈。
“这次啊!”赛妈妈低头思索,“也许这次还真的是想要死灰复燃。”
“怎么说?”主上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那明中信之前去过锦衣卫所,而之后,张采就去了环采阁。想必,他是动用了与那张采的关系,令其说服语嫣,让凤家姐妹同意去名轩阁与倚红楼胡姬对决。而据我所知,那张采现在与语嫣打得火热,这点面子,语嫣应该是给的!”
“嗯!”主上点头。
“还有,明中信让胡姬上台,只怕也是想要利用凤家姐妹的名声,助其上位,我相信,那胡姬这次应该会出绝招!”
“不错,不错,分析得透彻,就是如此!”主上赞赏地望着赛妈妈。
“主上,那咱们应该如何应对?绝不能让倚红楼死灰复燃啊!”赛妈妈不为所动,继续请示道。
“这你就不知了,倚红楼其实已经易主了!”主上微微一笑,说出了一个秘密。
“什么?”赛妈妈大惊,如此重大的消息,自己怎会如此疏忽,单膝跪地,请罪道,“属下失职,请主上责罚!”
“起来吧!这次不怨你,我也是通过别的渠道才知晓的!”主上宽容地摆摆手。
赛妈妈擦把冷汗,小心翼翼站起身形。
“我也未想到,这些年倚红楼居然一直有两位主人,寿宁候藏得太深了,如今他们已经分道扬镳,不足为虑了!”
“那这位?”赛妈妈小心打听道。
“这人我也不知晓是何人,只是因缘际会之下,才了解到,寿宁候已经决定退出青楼行业了,所以,今后不用防着寿宁候了。所以,这次名轩阁估计也就是单纯地想要宣传一下自己酒楼,没什么意味的!”
“哦,那就好。”赛妈妈点头,突然眼神一凝,抬头道,“对了,主上,我估计倚红楼新的主人上台,只怕会清洗一番,所以咱们的棋子是不是需要再重新考量?”
“不错,与我想的一样,趁其他青楼未曾反应过来,咱们先取得先手,密切注意倚红楼,千万不要常走夜路,反被鹰啄瞎了眼!”主上满眼欣赏地看着赛妈妈,吩咐道。
“是,属下必当尽力!”
“刑影,这次上面如何考虑?”蔡主上望着墙脚的黑影问道。
“先不用说这些,你那倚红楼如何了?”
“已经交接,还是由那老鸨管理。”
“不行,必须换人,不只是因为那寿宁候经营多年,耳目遍布,而且还因为,各大青楼在倚红楼安插了许多奸细,咱们不得不防!”刑影道。
“这?”蔡主上一阵皱眉。
“这也是上面的意思,趁此机会,清洗一番,换些新的货色,而你那些属下尽皆调回来,不要再在那儿了!”
“上面这是?”蔡主上小心问道。
“不该你问的,不要问,只管做事即可!”刑影厉声道。
“刑影,咱不问,但咱们多年交情,你总该透露一点,对黄豆豆及那位要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