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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明中信明明已经摇摇欲坠,但就是不倒,真是邪了门了!
不知不觉中,一个个皆已经倒在桌下,唯一剩下的站着的也就是明中信了。
“小二,结帐!”
然而,没有人应。
明中信有些奇怪,待要下楼,却只听一阵喊打之声。
“打死这白吃鬼!”
“揍死他!”
明中信顺着声音下了楼。
却只见一楼大堂的地上倒卧着一个长衫书生,小二正在对其拳打脚踢,口中还骂声连天。旁边掌柜的也在大声叫骂。
“掌柜的,这是何意?”明中信指着长衫书生向掌柜的问道。
“哦,原来是明案首!您可不知道,这书生明明打扮得很是体面,但他却吃白食,小人岂能饶过他!”掌柜的转身一看,立刻上前回禀。
“那你也不能如此打骂于他!真是有辱斯文!”明中信一皱眉道。
“饶过他,这饭钱小人可去哪讨要啊!”掌柜的哭丧着脸道。
“好了,他欠了多少银子,我来!”
“那感情好!这小子真是遇到贵人了!”掌柜的脸色迅速变了,满脸堆笑道。
“小二,不要再打了,快快扶起这位相公!”掌柜的向小二喊道。
小二听到掌柜的喊声,停下手来,吃惊地看向掌柜的。
“愣着干什么?明案首要替这书生付帐,快些将这位相公扶起!”
小二连忙应是,赶紧扶起书生,为其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还不知我请你明案首有关系,得罪得罪!您有明案首这关系早说啊,也不至于挨一顿打了!”
书生哼哼唧唧站起身形,望向明中信。
明中信微微向那书生点点头。
“多谢这位相公,此番大恩铭记在心,容当后报!”书生拱手道。
“四海之内皆兄弟,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应有之义。还请这位相公不要放在心上!”明中信回礼道。
“掌柜的,连上我们那几桌,总共多少银钱?”明中信不再理会那书生,问掌柜的道。
“明案首,您那几桌我们免费,至于这位书生,就当也送您了!”掌柜的笑容可掬地道。
“这怎么可以?”明中信一皱眉道。
“这是我家大爷的意思,小人可不敢违逆!”掌柜的连忙道。
“你家老爷?”
“不错,我家大爷是兰河,刚才派人前来吩咐,说是您那几桌免费,以祝贺明案首中第之喜!”
“哦!”明中信心下明白了,他家大爷可不正是自己那未来老丈人吗?看来,自己中第之后,兰家立刻就转变了态度。
也好,这样的话自己与兰馨儿就不用为难了。
“替我谢谢你家大爷!”明中信也不矫情,冲掌柜的抱拳一笑道。
咦,这位小相公的面子很大啊!店家居然为他免单!旁边正在整理衣着的书生心中暗道,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明中信。
“掌柜的,能不能雇佣几个苦力,将我那些同窗送回客栈?”明中信向掌柜的问道。
“您这是怎么话说的,咱们店里就有!我这就去叫!”说着,掌柜的冲小二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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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小二,你去后面赶辆马车出来,再到后厨叫几个人,一起将这些秀才公送回客栈。”
“得嘞!”小二应声去后面准备。
明中信见此情形,更加确定这兰家还真的是态度大变了,也不客气,冲掌柜的拱拱手,转身上楼。
“掌柜的,这是哪位小相公,居然能够让你如此对待?”那书生凑过来问道。
“关你什么事?”掌柜的白了他一眼,回到柜台不再理会书生。
书生也不以为许,蹬蹬蹬上楼而去。
掌柜的待想阻止,但心中想想上面有明中信,估计他是上去感谢明中信,也就罢了。
明中信看着这些东倒西歪的家伙们,摇头叹息,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我明中信是你们能灌醉的吗?
“这位兄台,小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个声音传来。
明中信早已知晓那书生上来,深怕有什么纠缠所以未曾理会于他,但此时人家开口询问,自己也不能拒之门外。
明中信转身看向那书生。
书生以为明中信未听清他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为何要帮你?”明中信面无表情地道。
“这?”书生也被难住了,是啊,人家与自己非亲非故,凭什么要帮助自己?
“那我为你作几幅画,就当交易!”书生一咬牙道。
“切,快算了吧,你知道这位是谁吗?要你的话,真真是不知马脸有多长?”小二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你!”书生回身看向小二,气急道。
“你什么你!告诉你吧,这位乃是我们此次院试的明案首,而且人家在琴棋书画方面无所不精,无所不通,哪里需要你的画!”小二盛气凌人地道。
“明案首,我们这就开始搬吗?”小二不再理会那书生,一脸谄媚地向明中信道。
明中信点点头。
小二一声令下,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将各位秀才公一一搬了下去。
明中信看着书生,等待他的解释。
“既然你精通画技,我就为你先画一幅画,你看一下,如果合适,你就给我些银钱,只当买画之资,如果不合适,我也就不再纠缠于你,你看可好!”
明中信点点头,向小二示意,取文房四宝来。
小二满脸不愿意地取来文房四宝,放置于桌上。
那书生在小二下楼之时,坐于椅上,闭目凝神。
就冲这,只怕这书生的画技也弱不了,明中信心中暗道,看来,这书生的画技真的令他如此自信,只怕有些门道。
明中信心中无比期待,
却只见,那书生来到桌前,拿起毛笔,饱饮墨汁,停滞于宣纸之上。
良久,小二待要催促。
却见那书生眼神一凝,挥动毛笔,笔走龙蛇,如龙飞凤舞,一时间山花浪漫,高山同叠障、流泉断涧跃然纸上。
图画上,盘曲小路连接着临流危桥和谷间茅屋,其间有负薪过桥的樵夫、骑驴归家的士人,整体而言此画笔法秀润缜密,挥洒自如,真真是一副佳作。
明中信看着这幅画,震惊无比,实因这幅画真乃是笔法纯熟,实乃大家手笔,怎会出现在这一落魄书生的笔下?但更令他惊讶的是,这幅画的笔法居然如此熟悉?
明中信皱眉沉思,哪里见过呢?
“兄台,小生这副画可还入得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