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烟被锤得倒退几步。
“姐~我可以这么喊你吗?”
江瑜烟看着羞涩不已的陈女士,点头:
“必要时,我也可以是一道题。”
“……”
陈女士听不懂,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席礼暗送秋波。
“姐,我和智张霸清白着呢,你可别误会。”
江瑜烟摇头:
“我不信。”
除非你证明给我看。
“真的!”
“假嘟。”
“真的。”
“不信!”
“你非要逼我是不是?”
陈女士恼怒的跺脚,竟有一瞬地动山摇的错觉。
江瑜烟:“你倒是证明啊。”
“那我可就说了。”
“说啊。”
“……”
众人看着深吸气,吐气的陈女士,在想她会不会被江瑜烟激得小脑萎缩时,却见她脸色涨红,明显气急了。
“我有老公了。”
“……”
谁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自证。
唯有一个人,依旧淡定如斯。
江瑜烟:“你有老公了,也不妨碍有男朋友,你和智张霸这样那样又这样谁不误会呀。”
“我快离婚了。”
陈女士铁青的脸色开口。
刚才还一脸坐怀不乱的女人,瞬间精神一振,贱兮兮的凑了上来:
“细嗦。”
众人:“……”
不用怀疑,她没有嘲笑的意思,是真的爱听。
【细嗦!】
【跟着江大美人,瓜大管饱。】
【好炸裂哦,不过好喜欢。】
【以为智张霸够渣了,没想到真正厉害的还在后头呢。】
【有老公又怎么样,并不妨碍多几个男朋友。】
陈女士痛定思痛的眼神:
“真的,我要离婚了,家人们……”
江瑜烟好姐俩的开口:
“看得出来你很开心,不要太开心,还没有离呢。”
“嗯?”
陈女士脸上的表情卡住了,眯眼看着她。
江瑜烟恍若未觉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继续安慰:
“知道婚姻不易,你想离婚也正常,如果不是想不好好过,谁也不想走到这一步是不是?”
“……”
感情就是想离婚,才不好好过的呗。
瞧瞧,瞧瞧,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陈女士却有些丧气道:
“是因为那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是我的生日,但我的老公不记得我的生日,我儿子也不记得了。”
“……”
江瑜烟这就不懂了:
“生日固然重要,却也不是你想结束婚姻的借口吧。”
陈女士:“我去上班,同事都不记得我的生日。”
江瑜烟:“怎么,还得请农村皇家侍卫吹一吹呗?”
陈女士:“最后还是我的秘书,把我锁在办公室,对我说:生日快乐。”
江瑜烟瞪大双眼,一副又有大瓜的表情,激动的挑眉:
“男秘书?”
“嗯……”
陈女士咬着下唇,脸颊的碎发别在耳后,添了一句:
“今年刚满十八岁。”
江瑜烟直呼:“好家伙!”
“是啊,十八岁耶,男人有多少个十八岁,那家伙能不是好家伙吗。”
陈女士抖动着眉毛,一脸猥琐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
江瑜烟:“……”
她说的‘好家伙’只是口头禅,并不是说男人的布丁啊。
众人:“……”
这是一点没把他们当外人啊。
【羡慕这种双向奔赴的病情。】
【就江大美人这种精神状态,放在精神病院里也毫不违和,能和陈女士连上线丝毫不奇怪。】
【这是我们能听的吗?】
【你们听我嗦,十八岁的男人,家伙是真的好。】
“后来呢?”
接受到PD的小牌牌,直播不能涉王的提示,江瑜烟不舍的强行转移话题。
“他问我:你想去我家玩吗,我准备了烧烤啤酒。我说:好啊。”
“……”
江瑜烟:“……他想安抚你受伤寂寞空虚冷的身体,人还怪好嘞。”
陈女士:“……”
众人:“……”
“当我到他家里之后,他说:我去一下房间,马上回来。”
重头戏来了。
江瑜烟和沐瑾一脸兴奋。
席礼在江瑜烟的位置坐下,身旁是顾重之。
两人的表情如出一撤的冷漠,只是顾重之的性情偏淡,唇形过分好看,始终衔挂着温和的笑意,却更胜席礼的冷漠,拒人万里之外。
“然后呢?”
江瑜烟吞咽着口水,深呼吸一口气,明明只是孙答应和那狂徒的故事,又不是没有听过,只是每每听到,还是觉得新奇不已。
“五分钟后他回来了。”
“……”
江瑜烟瞪大双眼,一脸期待。
“和我的老公孩子,还有同事一起,拿着蛋糕对我说:生日快乐。”
江瑜烟脸上的期待卡顿住了,半响才僵硬的扯了扯唇角:
“是吗,有点感动呢。”
“……”
众人:“……”
他们怎么不信呢?
怎么瞧着她很失落的样子。
“那为什么还离婚?”
江瑜烟大为不解。
“……”
众人纷纷点头。
是啊,很感人的画面,为什么还离婚?
“……但我当时已经脱光坐在了沙发上。”
江瑜烟:“……”
众人:“……”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这大概是离婚,离职,离世都没有办法收场的尴尬吧。】
【估计离世了半夜还在踹棺材板,太踏马尴尬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像什么都做了。】
【陈女士和男秘书心连心,男秘书和她玩脑筋。】
“……你不是说喜欢我,因为我才离婚的?”
智张霸推开沐瑾,嚷声质问陈女士。
陈女士这次却不看他,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钱不钱无所谓,男人多的是,可帅得这么没天理的男人不多见,她必须把握住机会。
“小霸,我只是把你当弟弟。”
陈女士扭头对智障霸开口。
智张霸:“……”
他就这样被踹了?
智张霸不甘心。
“为什么?”
陈女士:“我属猴,你属龙,我们在一起会喉咙痛。”
“为什么忽然变心?”
陈女士:“最近肠胃不好,医生说滞胀,我不想智障了。”
智张霸:“……”
再问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干脆摊牌道:
“现在这件事要怎么解决?”
陈女士:“你的事自己解决呗。”
智张霸冷静下来后,看向江瑜烟:
“江露丝,不管我和橙橙的关系,我和荷本的事今天都要解决,你们是我请来的人,有义务站在我的角度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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