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来到V市,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收获。秦沐袡的收获非常大,虽然没有找到赵予刚,甚至没有他的线索,但至少已清楚赵予刚还活着。其次,也是她这次最大的收获,那就是张烺。通过这次事件,秦沐袡已把张烺彻底当作自己的同伴。
同伴这个词听起来非常普通,但对秦沐袡却非同一般。到目前为之,让她当作同伴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云子梦,一个便是张烺。
本来蒙骆是其中一个,但现在不是了。
张烺也有一些收获,本来他是打算剥夺江一彤母女的,没想到是一场误会。这样也好,又多了三个强力打手。尤其是江一彤母女,有这母女二人,无论遇到什么样对手,都是小菜一碟。
蒙骆也有收获,那就是纪文峰,纪文峰与秦沐袡之间的关系已出现裂痕,很容易便能将他从秦沐袡身边拉过来。
纪文峰的收获是懊恼、嫉恨,这次来V市从一开始就窝火,没想到的是一路窝火。这让他杀张烺的心急不可耐,可惜无论多么急不可耐他都只能忍,面对着张烺,近在咫尺,却杀不了他。这种窝火恼怒的情绪估计只有纪文峰能够体会。
纪文峰盯张烺的神色都看出来了,蒙骆只好轻咳一声提醒纪文峰。纪文峰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即刻把表情收敛。
暗中咬牙,劝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况我根本不需要十年!只要一年,一年之内毕将张烺这我男的千刀万剐!!不急,不要急,慢慢来……
张烺很清楚纪文峰的心思,但是他现在越来越不将纪文峰看在眼里。杀纪文峰非常简单,只是碍于秦沐袡罢了,如果秦沐袡不在乎纪文峰,张烺随时可以杀掉他。
张烺也不急,他可以肯定,纪文峰如此作下去,秦沐袡迟早会放弃纪文峰。那个时候杀他也不迟。
至于蒙骆,张烺要剥夺他。蒙骆的能力越往后越强。
张烺的剥夺名单上蒙骆排在最后,前面还有裘尚仁、思维游弋者林建河,以及虚灵冲击者。这三个人必须剥夺!尤其是裘尚仁,反弹转移伤害,这能力太牛叉!
有了这反弹转移伤害的能力,配合上他的雷火、催眠能力,基本无敌了!
这个裘尚仁,也许江美茹可以对付他。当然这只是张烺的猜测,得先了解一下江美茹的异能力才行。如果江美茹对付不了裘尚仁,还有催眠这条路,如果裘尚仁连催眠也能转移反弹,那一时半会儿真没有什么办法了。
孙飞虎忽然道:“你们饿不饿?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实在饿了。”
张烺道:“饿得前心贴后背。”
纪文峰道:“我们刚吃完饭。”
秦沐袡道:“你们先吃饭吧,我们去外面坐坐。”
“那就不好意思了啊。”孙飞虎哈哈笑了笑,然后朝客厅外吼道:“钱老幺!人呐?”
“哎哟喂,”钱老幺从客厅外一路小跑进来:“虎爷,钱老幺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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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孙飞虎靠在沙发上:“赶紧上饭,夫人和一彤小姐都饿了,张兄弟前心贴后背,而虎爷我已经快饿死了。”
“哎哟喂,钱老幺这就去安排。”钱老幺转身里,一会功夫一桌子丰盛的晚餐端上来。张烺与孙飞虎便动筷子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看得母女二人一愣一愣的。
纪文峰此时站在院子里,遥望着黑暗的天际,心里则在想江美茹,这个女人非常眼熟,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纪文峰很清楚,不出意外江一彤必然靠向张烺,不出三五日便会被骗的团团转,把张烺当成好人,死心塌地跟着他。
想起这种事纪文峰就非常奇怪,他就想不明白了,张烺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方法,什么样的手段让些女人都把他当好人??
难道说张烺真是好人??
狗屁!!别人看不出来,他纪文峰可看得清清楚楚,张烺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那个安媃已是砧板上肉,随时被张烺吃。却浑然不觉,还一口一个张烺大哥,哪一天把你叉叉了你就知道是流氓大哥了!!
不过张烺这王八蛋有手段,肯定把她叉叉了还要把他当好人。与苏盈盈一样,死心塌地做张烺玩物。
还有那个梅小妃,那就是张烺养的一只小鸡,长两年胸脯有肉了,就让张烺吃了。
张烺这个该死的王八蛋啊!你还真是个岳不群啊你!!
苏盈盈这个傻子让岳不群骗,接着是我姐,我姐很快也要赴苏盈盈的后尘。现在好,又来了个江一彤,江一彤这粉面桃腮的刁傲小摸样,岳不群自然又盯上了。还有这个江美茹,弄不好母女通吃,……
这个该死的岳不群!!
纪文峰以自己的思维天马行空,为张烺想了一条性福大道。
“不行!绝对不能让岳不群把江一彤拉过去。江一彤母女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如果江一彤、江美茹与他联手,杀张烺易如反掌,比碾死一只蚂蚁还简单。如果江一彤母女靠向张烺,那彻底没有胜算!”
纪文峰垂下头来思索:“问题是怎么才能把母女二人拉过来?该死,怎么就想不起在哪见过这个女人呢?明明这么眼熟……”
纪文峰本以为江一彤三人会与张烺回S市,没想到江一彤要留在V市,在这里生活。这让纪文峰看到了希望,只要双方不在一起,他就有从中做手脚的机会。
张烺你个王八蛋不要得意太早,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对江一彤的决定张烺倒不觉得吃惊,只是这个世界太过凶险,能抱团尽量抱团才好。但江一彤既然决定了,张烺也不会再说什么。江一彤三人的实力通常情况下不会遇到威胁。
江一彤虽说与张烺和解,但张烺在她心中是一个外人,她可不会抛下这里随随便便就加入对方。
要让她江一彤加入,得看对方的本事。
她自然清楚打不过张烺,但她可不是一个随便就能被打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