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话的时间,张烺、安涛的注意力放在纪文峰身上。韩雅这才把目光落在张烺身上,素手指着纪文峰道:“你看是这个人吧?”
纪文峰垂着头根本看不到脸,衣服倒是像。于是张烺上前把纪文峰的头抬起来。
这个时候岩石人、穆可青都暗自握紧了拳头,而办公楼一些窗户里也有几十支枪与火箭筒准备就绪。只等着纪文峰复刻张烺的能力之后动手。
看到纪文峰的脸,张烺心头莫名一跳。让他没想到的是纪文峰忽然睁开了双眼,其中带着仇恨,死死盯视张烺的眼睛。
张烺不知他的异能力是复刻,只以为对方仇视着他。直到发现纪文峰的双瞳变得诡异,才感觉不对头。
就在这时候,穆可青巨大身躯突然爆发出强大力量,以任何人都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朝张烺攻袭过来。
梅小妃、安涛只看着张烺被穆可青击飞出去。二人大惊!
穆可青如影随形,张烺随即爆发出烈焰,恐怖的烈焰瞬间将穆可青吞噬。这烈焰即便异能力者也承受不了几秒。然而穆可青躯体的防御强的可怕,硬是承受着恐怖高温对张烺连续轰击。
“吼!!”安涛知道中计,狮子大张口,一条滚滚寒龙朝纪文峰、岩石人狂涌过去。
纪文峰眼瞳中爆发出疯狂烈焰,他也狮子大张口,一条翻涌的火龙迎上去。冰火相映,白雾霎那把周围淹没。
“张烺!你的死期到了!”
一具烈焰狂躯从白雾中扑射出来,直接攻向张烺。
“梅小妃大龙卷!”
梅小妃挥手一道龙卷风卷住纪文峰。龙卷风狂啸疯卷,要把纪文峰撕碎。
‘轰!!’
纪文峰爆发出火焰,企图把龙卷风炸散。却不想梅小妃的实力已今非昔比,狂啸的龙卷风非但没被炸散,反而变成火龙卷。
看到这一幕,与安涛硬碰的岩石人瞅准时机,一拳飞砸出去。安涛惊呼,石碾子大的拳头竟脱离岩石人前臂,破风砸向梅小妃。
梅小妃也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见安涛惊呼,耳边又生风,便知不好,疾风大作往上看飞去。
一拳砸空,岩石人收回石碾大拳,继续与安涛干。岩石人的攻击力强悍,一拳便把汽车砸爆,可惜速度缓慢沉重。他一拳一拳挥舞沉重巨拳,可惜一拳也打不到安涛。反被安涛搞得透心凉,行动愈加缓慢。
他怒道:“是男人跟老子硬杠!!”
另一边,梅小妃这一躲,让纪文峰趁机脱身,他本要杀梅小妃,然而见张烺从穆可青攻击下脱身,于是直接扑向张烺。梅小妃走了也就走了,张烺必须死!
张烺一路疾上,脱离了穆可青的攻击范围之后,与纪文峰大打出手。
让张烺跑掉,穆可青咬了咬牙,见岩石人打的吃力,转身扑向安涛。安涛余光里发现穆可青扑过来,抽身避闪已来不及,左肋瞬间受到重击,整个人斜飞出去。
穆可青一旦动手来比谁都狠,根本不给安涛机会,欺身紧追。
安涛开口狂喷,正中穆可青面颊
双目。纵使钢筋铁骨,一双眼睛也是软肋。穆可青只觉双目如被千百冰针刺穿,剧痛难忍。‘啊’的痛呼一声,双手掩面连连后退。
“啊…我的眼…!”
趁此时机,安涛冲上去,一支蕴含可怕寒力的冰矛猛刺穆可青腹部。
这一矛刺入,除了张烺的烈焰之体,任何人都会死。
不想‘嘭’一声锐利冰矛爆碎。安涛这才知道对方躯体的强悍。于是猛烈挥拳,全力攻击穆可青头部。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对一个瞎了眼的女人痛下杀手。但是这个女人不死,此局胜负难以扭转,他们就会完蛋。不仅是他三人,也包括安媃。
为了妹妹,安涛疯狂攻击。
‘啪啪’两声,穆可青竟盲抓住了安涛铁锤般的双拳。随即双臂用力,要将安涛双臂拧断。
安涛立马用力对抗。这一对抗才发现,穆可青的力量之强超乎他的想象。
作为物理型异能力者,穆可青强攻、强力、强防御。这三方面强于任何异能力者。
这么下去双臂迟早被拧断。好在安涛手段颇多。寒力从他两手狂泻出来,潮水般侵入穆可青双臂。那双臂立刻开始结冰……
双臂一旦被冰封,再强悍也会在外力下碎裂,甚至瞬间爆碎。
这时候岩石人挥起巨大石碾朝安涛头上砸过来,安涛心惊道:躲不开了!
“梅小妃大龙卷!”
梅小妃及时出手,生出强劲龙卷风将那巨大的石头拔离地面。岩石人在狂啸的风中挣扎,只是纵然力拔山也无处使。
他一拳破风飞出来,直砸梅小妃。梅小妃早有准备,娇俏身躯一扭躲过。
某楼层一处窗口内,韩雅道:“快,攻击那丫头,把她打下来,不要打死了。否则张烺就不会下来救她了。”
蒙骆一直没有出现,只因为他没有找到出手的机会。
纪文峰知道拼不过张烺,几次要把张烺引下去,可是张烺怎么可能下去让人围殴。
想不明白对方怎么会与纪文峰合作,所以便不再思考这个问题。见下面
‘嘭嘭嘭!嘭嘭嘭!’
忽然枪声大作,梅小妃被偷袭,顿时橘色体恤上涌出朵朵血花,‘啊’惨叫一声从空中坠下来。
“小妃!!”
张烺一拳打开纪文峰,飞身去救梅小妃。同时一团火焰抛出去。韩雅惊喝一声,转身朝门外冲去。那几名士兵紧随其后。
‘轰!!’一声,火焰飞入室内爆炸,烈焰瞬间充斥整个房间。狭小空间无法容纳膨胀的烈焰,烈焰冲破门窗喷发出去。
那些来不及逃走的士兵直接被吹飞。
“哈哈哈…!”岩石人发出沉闷的大笑。他抓到了梅小妃。梅小妃那一双小手被凝固进那巨大石拳里。想脱身只有痛断双手。
“大流氓不要管我,你与安大哥快走吧!”孩子气的梅小妃每到这种时刻就无比勇敢,让张烺想走都不好意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