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烺来到苏盈盈卧室,安媃在给苏盈盈倒水,苏盈盈坐在床上,除了精神有些萎靡一切都好。一边苏景田夫妇又老泪横流。
“哈,盈盈你醒了。”
苏景田激动得浑身哆嗦:“托安姑娘的福,托安姑娘的福!”
“张烺你真行,居然没中对方的计。”苏盈盈一醒过来就喊‘张烺有奸计’,发现回到了基地她便糊涂了,她认为张烺中计必死无疑。安媃告诉她一切,结果让她大吃一惊,张烺居然听出了她话中话。
张烺笑道:“还是你厉害,不是你我必然中计。好好休息,尽快把精神养足,大家都希望你尽快恢复。”
一个外科医生精神充盈才能发挥最好的技术,手稳更是她职业生命的基石。
听说梅小妃受伤,需要手术,苏盈盈执意先去看看情况。看到十一根柳条刺穿了梅小妃的身体,苏盈盈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难看。
“小妃你是异能者,你的身体怎么会被柔软的柳条刺穿?”当她伸手触摸柳条才发现这看似柔软的柳条居然钢筋一样硬。
张烺看着苏盈盈苍白的面孔:“能不能做?”
苏盈盈沉默了一会,“做当然没有问题,我相信你能给出一切我需要的东西,包括设备齐全运转正常的手术室,问题是我一个人做不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艰巨的手术。”
“你的意思是再找个医生来?”
“是的,而且必须是一个经验丰富技术精湛的教授级医生,由他来主刀我打副手。”苏盈盈安慰梅小妃,“小妃你放心,把柳条安全的取出来不是问题。”
梅小妃点点头:“我相信,不过可要快点啊,我感觉它们在里扎根发芽了。”
“小妃你不要担心,一定没问题的。”
这时候安涛道:“S市知名的大医院只有两家,这两家的外科教授自然少不了,问题是我们不知道他们的信息。安媃你知道吗?”
安媃道:“我们医院也有,但我不知道他们的地址,关键是谁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说不定已经遇难了。”
苏盈盈道:“张烺你去找我的老师,他叫赵家印,是全国顶尖的外科教授,有我老师便没有任何问题了。我给你一个地址,希望你能找到他。”
张烺奇怪地看着她:“你不是留学回来的吗,怎么国内又来一老师?”
苏盈盈道:“这是我临床指导老师,第一台手术就是他带我做的。”
苏景田想到什么不妙的事情,咳了一声忧色道:“盈盈,赵教授灾难前不是出国参加一个研讨会了吗?现在应该在国外…”
林舒慧却一脸庆幸:“幸亏当时没让赵接受把你带去,要不然妈可是一辈子也找不到你了。【零↑九△小↓說△網】”
苏盈盈道:“因为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所以我老师没去,现在就在S市。”
张烺道:“这就好,拿地图来。”
“我去拿。”侯俊杰转身去拿S市地图,结果门外闯进一个女人,正与他撞个满怀。
“好消息好消息,秋尚华也醒了!”
“秋尚
华也醒了?”
“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
众人来到秋尚华卧室,秋尚华一见张烺就道:“张烺,柯振洪有阴谋!”
“哈哈哈,我知道,一切都知道了,一切都结束了。”
秋尚华愣住:“怎么回事?”
张烺道:“说来话长,你先不要多说话,你现在太虚了,先喝点粥什么的,晚上我给你好好讲讲。”
“张烺,我没事,宋文武他们呢?”
张烺道:“没发现他们,究竟出了什么事不清楚。”
秋尚华咬牙,他很清楚,计划被柯欣情识破,宋文武一众凶多吉少。
从秋尚华房间出来,侯俊杰拿来一张S市地图。苏盈盈在地图上标记了ab两个地点,“我老师有两处住址,你先去a点,a点没有再去b点。”
“好,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张烺把地图叠起来收好,对梅小妃道:“小妃你等我好消息吧。”
“大流氓,一路可要小心啊。”
“放心吧,不要忘了我可是飞得比火箭还快。”
“啊,大流氓,地图放在身上不会烧了吧?”
“放心,一圈飞下来内裤都完好无损。对了涛哥,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们要倍加小心,潜猎者、柯欣情、柯振洪、老柳这四个人随时可能出现。”
安涛点头:“我清楚,你放心去找人吧。”
当一个人拥有了火箭的速度,会发现世界变得很小。张烺一口气到了a点所在区,打开地图确定具体位置后很快到了赵家印的居住区。
能居住在这里经济情况都非常不错,光看路边的汽车品牌便可确定这一点。这里的居住环境极佳,风景优美,但是现在植物变异形状色泽狰狞,街面更是残肢碎肉人间地狱。
这个小区应该没人了,张烺感觉很难找到这个赵家印,也许街面某一部分就是他的。到了赵家印所住的B栋2011室门外,发现防盗门紧闭,门前落了一层灰尘,显然很久没人进出了。
“看来不在这里,应该在b点。”
张烺直接从20层的窗户飞出去,没用多久便到了b点。来到赵家印家门前发现门前也是落了一层灰尘,张烺的心一沉,两处都没人,难道灾难发生之后便死了。
“快开门!快开门!”
突然楼下传来恐慌的呼喊与急促的攀爬楼梯的声音,这个人很明显正被什么东西追。
张烺迅速到了楼下,只见一名四十多岁的男人从楼梯口冲上来,见到张烺眼中蓦然有了一丝生机,张烺可以代他成为猎物。
紧随这人其后一头牛大的撕裂狂犬扑上来,张开血盆巨口咬向这人脑袋。
“不!!”这人感受到死亡,发出不甘的哀嚎。
但是下一刻,张烺突然以快到让他看不清的速度从他面前冲过,‘嘭’一声撕裂狂犬惨叫着从六楼窗户飞出去。
“啊…这是,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怎么会……”这人盯着张烺磕磕巴巴,浑身哆嗦,眼中的惊骇不亚于面对撕裂狂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