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文的故事线,暴君从现在开始就要犯错了。
虽然之前凌汐和辰千折对照了故事线,反复揣摩过应对的方法,但是到了关键时刻,她还是忍不住紧张。
【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的逼你喝酒,你要守住底线,绝对不能喝!】
【还有,你注意到摄政王身边的那个小婢女了吗?】
【就是长得很好看的那个,穿橙色衣服扎发带的姑娘。】
【……】
辰千折顺着凌汐的提醒,眸光掠向皇叔辰忘川。
辰忘川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举起酒杯致意。
他笑了笑,也举杯回应,目光淡水无痕的扫过那个丫头,借着喝酒的契机,低语。
“哪个丫头?皇叔身边的丫头很多。”
【就是长的很好看的那个!】
“那几个丫头长得差不多,没看到哪个好看!”
凌汐不由狠狠挖了暴君的侧颜一眼:【陛下,你的眼睛可以捐了!】
【那么好看,肤白貌美的小姑娘,你看不到?】
暴君垂下眼睫:“你是不是对孤的审美有什么误解?”
【……呸!】
“不是什么样的女子,都能入孤的眼!”
【……你还装?那姑娘都长成那样了,还叫对审美有误解?】
“……”
辰千折没说话,只是瞥了她一眼。
-
有误解!-
孤有自己的审美!!
【你看我干什么?看那姑娘……就是那个浅橘色衣服,发髻挂流苏,左边数第三个,右边第五个的小姑娘!!】
【这样应该很明确很清楚了吧?】
辰千折淡淡的抬起眼皮,云淡风轻的扫了眼“你早这样说不就行了!”
【谁知道你审美有问题!】
“孤审美没问题,”辰千折再次看向她:“孤的眼睛又不瞎,长得好不好看,孤自己会看!”
【你又看我!】
【不是说好了不再看我,不让我成为焦点,而是做你的幕后军师吗?】
【还看我,不许看!】
【转过头去!】
【还笑!】
辰千折的嘴角似乎没压住笑痕,露出一分小小的弧度,但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
“说吧,那姑娘怎么了?”
【她叫香约,也叫越木禾,是摄政王的养成系红颜……】
“等一下,红颜我知道,什么叫养成系?”
【……养成系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玩的一环!】
【就是把小姑娘养在身边,从小养到大!】
【小时候当闺女养,长大了当媳妇养的那一种!】
“这是病态吧?”
不等凌汐科普完,暴君突然爆了一句话。
这女儿就是女儿,媳妇就是媳妇,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怎么会有人将她们混成一谈?
凌汐扶额。
【你管他们病不病,态不态呢?】
【这是人家作者亲妈给男主设定的小游戏,增加情趣的,你不懂!】
【阿西,你不需要懂,你只需要知道就好!】
【……】
辰千折不置可否的挑了眉:“那你继续。”
【越木禾是未来横亘在摄政王和凌心瑶之间的绊脚石,如果利用好的话,对我们很有利。】
【你以后多留意一下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你这么一说的话,嗯,”辰千折突然咬了唇,侧身低语:“她确实长的比你妹妹好看点。”
【你不是不觉得她好看吗?】
“那要看跟谁比了!”辰千折的语调多了些傲娇:“比你妹妹,就是好看一点的。”
【呵!】
【比我妹妹好看还不行?】
【这样你还说不好看?】
【那谁比她好看?】
“……”辰千折遽然转头看着她,眼尾含春。
可惜,春意还没彻底放出去,脚踝处就凌汐恶狠狠的掐了一下。
【都说了不准看我!】
【再看我掐死你!!】
“唔……嘶!”
辰千折没忍住痛感,叫出声,立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他连忙再次拖长了尾音,“嘶……”
众人:“??”
“孤觉得,不愧是皇叔啊,这歌舞安排的就是好,前些日子的中秋宫宴,闹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大家都不愉快,如今乱情稍定,皇叔就安排了如此盛大喜乐的歌舞宴,着实是让大家可以开心一次了。”
暴君举起酒杯,微微一笑。
“来,我们君臣共饮杯中酒,祝贺大将军奋勇杀敌,凯旋而归!”
一众大臣连忙附和着。
但是有些人的表情就不对了:……陛下貌似是在夸摄政王,可听起来怎么有点讽刺的意思呢?
好像是在说——暴民祸乱,灾情稍安,你就搞什么歌舞升平的酒宴,有点不管百姓死活,祸国殃民的意思了。
辰忘川是极其聪明的人,自然听出了其中深意。
他不动声色的一笑:“陛下所言极是,大将军在外征战多年,杀敌无数,以热血护住了我们大皇朝的疆土!此次凯旋,我等自然是要提酒祝贺了!”
【陛下,你皇叔是在内涵你小家子气嘞!】
【人家说,大将军在外征战杀伐,回家你都不舍得给人家搞个好点的庆功宴!】
【啧啧啧,还得是摄政王,这骂你都不带脏字嘞!】
【……】
辰千折趁着饮酒的时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那一张帅脸,是字字都带脏字的在骂!
不等他回身,廖虎再次举起斟满的酒杯:“陛下,臣敬您,请!”
辰千折立即回眸笑:“大将军……”
“臣先饮为敬!”
廖虎根本不给暴君回话的机会,昂起头猛灌一口烈酒。
凌汐紧张到指甲扣进掌心。
【来了,来了,开始劝酒了!】
【守住底线,守住啊!】
【不能喝,不能喝,打死都不能喝!】
辰千折:-呱噪!!
他也不理会廖虎的“先干为敬”,接着安公公的手,坐下。
“大将军啊,孤身体不适,不宜多饮酒,所以你这酒……”
刚要放下酒杯,廖虎“砰”的一声跪下。
“陛下,您这是何意?”
辰忘川一脸无辜:“孤没什么意思啊?!大将军又是何意啊?”
“臣远征归来,自然是要敬陛下一杯酒,可陛下却不喝,”廖虎满目愤慨:“陛下是觉得,臣不配敬陛下这杯酒吗?”
“大将军言重了,”暴君淡眸:“孤的意思不是很明白了吗?孤受了伤,前些日子又重病一场,御医说,孤不能饮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