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魔老母听到贵皇后的质疑,毫不所动的解释道:“就看你们三个,打不打算和我这个老婆子合作了!其实,就是你们不合作,一会儿我幻魔宗门弟子们也会相继到来!到时我幻魔宗门十大长老,诸位精英弟子,以及我幻魔骄子禅天龙也会及时赶到!合不合作,你们看着办吧!”幻魔老母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让贵皇后,真蛊子和李星辉也犹豫起来。
商量了半天,贵皇后再次代表他们三人开口道:“好吧我们同意四人团结起来,不过,不知道怎么寻找着光幕的最薄弱的地方?”
幻魔老母冷厉一笑道:“这个我到时候,自然会通知你们,眼下当务之急不是寻找着光幕的薄弱地带,首要的问题是我们四人不要再相互猜忌相互敌视,相互攻击了,此刻的我们,也应该学习学习人家念力之城内的墨羽飞,我们也该静坐此地,修炼提升了!只有我们四人在精进提升到定念期后,才能找到那光幕的薄弱的地方。”
李星辉,贵皇后,真蛊子,暗自点头,他们先前都不知试了多少次了!都觉得这光幕太过坚固,没有修炼提升到定念期后,还真的不能找出那光幕薄弱之处并一举击碎。
想到这里,他们三个都并列打坐在一起,仍是保持着相当的警惕,和对面的幻魔老母,都在催动修为,展开念力,开始静修。
贵皇后,真蛊子唯恐一会禅天龙等幻魔精英到来,对他们不利,所以他们一个个都暗中捏碎了念力玉简,通过念力传音之法,来告诉他们各自宗门内的弟子。
而李星辉的宗门内大部分弟子都已随着墨羽飞进入到了念力之城当中,只有一小部分星辉宗门弟子,还继续跟在李星辉的身后,大约一百来人。李星辉微微皱眉,立刻捏碎念力玉简,及时告知了他星辉宗门的其他九大长老,让他们再带着些精英弟子过来。尽管苍英大长老的死去,给李星辉带来了莫大压力,觉得自己失去这个得力的助手,非常的惋惜。不过,这些惋惜都化为痛恨,全都转嫁到了墨羽飞的身上。
让李星辉心中不住的诅咒道:“墨羽飞,我不相信你这光幕永远都能护着你们,一旦被我等突破,我一定亲手将你灭杀,为我大长老苍英大长老复仇,同时夺你传承,成就我称霸武幻界的梦想!!”他心底不住这样的念叨和发泄,表面上不动声色,一副大能入定的范儿,实在是蒙骗了很多星辉宗门的弟子们,只觉得眼前他们的掌门定力非凡啊!
可是,唯有幻魔老母,贵皇后,真蛊子,却斜眼一扫。在感应到李星辉内心的紊乱念头,不住冷哼,显出轻蔑的神色,而后也不点破,各自静修,各自保持着飞速的提升。
至于光幕内的墨羽飞等闭目静修的武幻士,同样的尽出最大努力的修炼提升着。他们因为整个古禅大殿都被光幕保护。所以,在墨羽飞告知大家尽可以从大殿上,回到各自的禅房内修炼,不必都在这大殿上,不断的安慰着这些弟子们,让他们回到禅房内。
起初,这些弟子们很是担心,可随着一部分弟子们试探着回到禅房内,其他的弟子们也心动了!毕竟不能都挤在大殿上修炼,这样也不方便,况且,墨羽飞掌门既然说回到禅房安全,那就是真的安全,倘若再不相信墨羽飞掌门,又能相信谁!
看到,墨羽飞,李姗姗,楚凤,张阮,褚天,黄象祖,白小七,龟仙儿,等都是一个个的回到禅房去休息。这些弟子们,在修炼静坐了片刻后,实在忍受不住下,终于也一个个的回房休息。毕竟不可能总是修炼,对于普通弟子来说,晚上该睡觉,还是一定要睡觉的。不能因为贪图精进而耽误了身体健康。
所以这些弟子不再担惊受怕,壮起胆子,想到墨羽飞掌门那淡定大能的形象,这些弟子们进一步安心了!进入禅房内的床榻上,,倒头就睡。实在太累了,经不住这样折腾啊!
于是,一个个的弟子们全都进入各自的禅房,一时间,大殿上的弟子们,已经一个不剩。而禅房内,却发出了寂静中的打呼噜的声音,这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当然,墨羽飞和白小七等,也呼噜呼噜的鼾声如雷,没办法,真的太累了!
这打呼噜的声音,舜时间成为了一道声音的风景线,响彻了整个古禅大殿上,也就是这个念力之城。而光幕边缘外静修的幻魔老母,李星辉,真蛊子,贵皇后四个人虽然不能破解进去这光幕,但数千人齐刷刷的打呼噜的声音,实在惊心震撼。
幻魔老母听到这呼噜声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一群该死的武幻士,居然还睡得这么香,好吧,你们睡吧,等我们破解了这光幕,你们的念力之城就会一举击溃。你们将永远的睡去了!哈哈哈……”
贵皇后微微皱眉,觉得念力之城内墨羽飞这群弟子,居然还睡得着。这是不惧危险的显示啊!
……“难道墨羽飞真的有什么把握,可以一边休息,一边修炼中战胜我们?”贵皇后这样想着。一时没有答案。但心中明了,墨羽飞身上可是拥有了金官无敌传承大系统的啊!这可能就是墨羽飞最大的修炼资粮吧!
李星辉和真蛊子同样在陷入了深思,觉得墨羽飞之所以毫无顾忌的和众多弟子们倒头就睡,而且还打起来香甜的呼噜,这就证明墨羽飞肯定在短期内有着莫大的把握,他知道在这段时间内,他们没有可能破解开来这念力之城的光幕。所以才睡得这么香甜啊!
想到这些,李星辉和真蛊子,就觉得自己这样修炼下去,也真的太累了啊!他们都忍不住也有些犯困了!不过是强打这精神而已,此刻,感到短时间修炼不能提升下,也不由的打起了哈切,然后,紧闭双目,两个干脆从静坐中就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