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给我踹门(1 / 1)

服软 半世琉璃 2186 字 1个月前

梁云筝鼻子有些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怕被小颂看见,只好别过脸去。

卓长风默默地上手帕。

梁云筝很感激,默默地调整好情绪,再面对小颂时,又是满脸笑容,元气满满的妈妈。

后来她一直努力挡着,生怕小颂看见那边的秦荣生。

然而,事情又发生惊天逆转。

一个穿着皮草,身材微胖的中年女人杀气腾腾的进来餐厅。

她一路杀到了秦荣生那桌,挡着孩子和女人的面,抬手就给了秦荣生一个大嘴巴子。

“好你个秦荣生!居然拿着老娘地钱养别的女人和她的孩子?真当我是死的吗?我给你脸了是吗?”

女人很泼辣,加上她带了保镖来,秦荣生直接被她保镖按在了桌子上,动弹不得。

刚刚过生日的孩子都被这阵仗吓哭了,女人赶紧护在怀里,一个劲的解释,“跟我没关系的,我不知道他跟你在谈,他追我的时候没跟我说他有对象,我是被小三了。”

秦荣生本就生气,听到新女友跟自己撇清关系,气得破口大骂,“彭小芬你没有良心!老子对你那么好,你却背刺我!”

富婆听不下去,抡起桌上的蛋糕直接砸在了秦荣生的脸上,“闭嘴!我告诉你,拿了我的全都给我吐出来!一分一毫都给老娘吐出来!否则我送你进局子!”

“我,我没钱了。”秦荣生一听要把他送局子就慌了。

可富婆已经看透了他的为人,自然不会再相信他,“没钱那就去坐牢!你以为老娘的钱那么好骗?”

骂完就让自己的保镖报警。

任凭秦荣生怎么哭着求饶都没放过他。

动静闹得这么大,梁云筝想挡也挡不了了,她有些担心的看向小颂。

小颂收回视线叫梁云筝,“妈妈,吹完蜡烛是不是该切蛋糕了?”

“啊,是是该切蛋糕了。”梁云筝有些慌张的回道。

“那妈妈陪我切蛋糕吧。”小颂拉起了梁云筝的手,一起拿着切蛋糕的刀开始切蛋糕。

小颂取了一块,递给梁云筝说,“妈妈,以后我每个生日的第一块蛋糕都给你吃,因为是你辛苦生下的我。”

这话,估计也是卓长风教他的。

梁云筝噙着泪吃下第一口蛋糕,甜甜的感觉顿时盈满内心。

她特别庆幸当初即使闹得那么不愉快也坚持要了孩子。

小颂又切了第二块蛋糕,递给了卓长风,“这块蛋糕给爸爸,谢谢爸爸给我过生日。”

“小颂,叫叔叔。”这个时候,梁云筝就不得不提醒他了。

小颂歪着脑袋看梁云筝说,“可是爸爸说我以后可以叫他爸爸的。”

梁云筝无奈看向卓长风,“你就宠他吧。”

卓长风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看着两人,眼底全是宠溺。

餐厅里短暂的喧闹归于平静,小颂开心的吃着蛋糕,还俏皮的跟梁云筝说,“妈妈,你知道我刚刚许的什么愿吗?我许的以后的每一个生日,我们都要一起过。”

他的我们,包含了卓长风。

梁云筝想纠正什么,卓长风却一口答应,“好,以后都一起过。”

听到他这话,梁云筝心里很明显的漏跳了一拍。

……

桑亚。

沈棣亲自到门口去接的扶软,“快快快,再晚点人家都完事了。”

扶软想说,你对陆砚臣的能力一无所知。

当然,她不会把这话说出口,而是顺从的跟着沈棣去了他说的那个包间。

这种包间都不能随意进入的,有服务员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扶软直接报上名字,“我是陆砚臣的太太。”

服务员一听这名头,立马让开说道,“实在抱歉,陆太太您请。”

沈棣扬了扬眉,“这头衔挺好用啊。”

“那是。”扶软有些小骄傲。

陆砚臣说了,她就是在云州横着走都行。

“你挺狂啊。”

“我是陆砚臣的女人,狂一点怎么了?”

“……”

咱就是说,现在都流行硬塞狗粮了是吗?

只是等他们推门进去,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刚刚这包间里的人呢?”沈棣有些着急的追问。

服务员说,“他们刚刚走了。”

“去哪里了?”

“楼上的贵宾休息室。”服务员还对扶软说道,“陆太太要去的话我可以带路。”

“嗯。”扶软的脸色有点不太好。

沈棣见她终于开始担心了,立马说道,“师姐我跟你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丝毫不知这话把自己都骂了进去。

扶软说,“刚刚那房间里的味道不对劲。”

她对气味天生敏感,又是专业调香师出生,一进去就闻着味道不对。

看来这个女人挺有心机的,知道用这种高端手段对陆砚臣下手,而不是直接下药。

房间里的香薰,很明显是带着催情作用的。

到也不是她不相信陆砚臣。

主要是她怀孕之后,陆砚臣一直谨遵医嘱,没有过夫妻生活。

他也确实憋了很久了。

就算他意志力再强,在催情香薰下,也是难以自持的。

所以她才会催促服务员赶紧带自己去找人。

没想到真被沈棣说中了,她真来捉奸了。

桑亚后面有一栋专门的休息区,是提供给这里的贵宾们使用的。

服务员带着他们上楼,问询这边的服务员之后,才确定了房间号。

扶软快步赶往那间房子,看着禁闭的房门,直接叫沈棣,“给我踹门。”

“行!”沈棣乐意之至,刚要抬腿踹上去。

后面突然有人开口叫道,“软软,你怎么来了?”

是陆砚臣。

沈棣来了个急刹车,差点平地摔一跟头。

扶软回头看到是陆砚臣,有些诧异,“你不是应该在房间里的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陆砚臣向她走了过来,顺带着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在她身上,“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来捉奸。”扶软说得坦白。

陆砚臣扬了扬眉,看了看她,又看向沈棣。

沈棣仰头看天花板。

师姐,咱就是说,有什么问题不能你们夫妻俩私下解决吗?非要拉他趟这摊浑水吗?

“到底怎么回事?”扶软拉了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