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陆砚臣的回答依旧很肯定,“做,具体时间你定一下,越快越好。”
“什么叫越快越好?虽说是小手术,但也不能轻视啊。”付子期对他很无语。
陆砚臣并不关心这些,而是交代付子期,“这件事除了你和我,其他人一律不能透露。”
“你就不怕东窗事发后被你老婆赶出家门啊?”付子期调侃他。
“所以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付子期突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
他是不是接了什么不该接的活儿啊?
手术日期很快就定了下来。
陆砚臣和平时一样,起床做了早饭,遛了二黑后,趁着扶软在吃早餐的工夫跟她说了一声,“软软,我一会要出门一趟,大概在午饭前能赶回来,中午你要是饿了,就把冰箱里的鸡汤热一热,那是我早上刚熬的。”
“好,难得你有事忙,专心忙你的去,不用特地赶时间回来给我做晚饭,我自己也会做饭的。”扶软吃完最后一口蒸饺,心满意足。
“我会赶回来的。”他依旧这么说。
扶软到是没和他争辩,跟往常一样,要去运动运动。
没办法,医生要求的,说适当运动队孕妇和孩子都好。
陆砚臣换了身衣服,出来时扶软刚运动完,脸颊红扑扑的。
陆砚臣一时没忍住,凑过去捧着她的脸来了一场法式深吻。
结束后两人都气喘吁吁的,陆砚臣用拇指指腹摩挲着她殷红的唇瓣,声音沙哑的道,“软软,医生说前三个月后三个月不能同房,这还不到一个月,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他无法想象,半年得多痛苦。
扶软也知道他忍得辛苦,便安慰的亲了亲他,“那要不,分房睡?”
陆砚臣眼神陡然一沉,“你想都别想!”
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扶软哼哼一声,“那你就痛苦着吧。”
“好。”
就算痛苦,他也甘之如饴。
陆砚臣抵达医院,付子期那边已经准备好了,他一到就能做。
付子期最后一次跟他确认,“你可想好了,这一刀下去,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速度,我赶时间。”
付子期,“……”
真是油盐不进。
手术过程很快,但结束后需要观察两小时,得确定没其他情况才能离开。
下午四点,陆砚臣从医院离开,甚至还开车去了一趟超市挑选食材。
回到家正好是晚饭的点,扶软正在听音乐。
她习惯在听胎教音乐的时候,画一些设计图。
估计是画累了,迷迷糊糊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身边还放着几张草稿,是戒指。
准确的说,是男款戒指。
戒指内圈上,写着一行英文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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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心中一暖。
扶软醒来时,陆砚臣刚把晚饭做好。
见她醒来,便温声叫她,“软软,去洗手吃饭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醒我?”扶软揉了揉眼睛,有些懵。
“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
扶软洗了手去餐桌前,看着丰盛的晚餐,食欲大增,“你都忙了一天了还赶回来给我做晚饭,会不会太累了?”
“不会。”他实话实说。
为心尖尖上的人做饭,他从来都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很治愈。
做这些的时候,他心境特别的平和温柔。
看她吃得心满意足的样子,成就感爆棚,比谈生意有成就多了。
扶软也正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他想做饭就由着他做了。
哪一天他要是觉得做饭累了,那就换她,或者请阿姨做也行。
说起阿姨,扶软又有些头痛了。
虽然她现在还在早孕期,不需要人照应也行,可到了孕晚期就不好说了。
到时候孩子出生,也是需要请月嫂的。
挑月嫂可是个技术活儿,好的月嫂比老公都难找。
扶软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陆砚臣一口就否决了。
缘由是,他不想家里有别的人在,影响他们过二人世界。
扶软知道他占有欲很强,有些时候是说不通的。
就像她怀孕了,他完全没有一个当父亲应该有的喜悦。
要不是确定他很在乎自己,她都要多想了。
位了这事儿,扶软跟他沟通过。
陆砚臣当时语气很酸的说了一句,“我只是一想到会有一个孩子分走了你的关心和视线,我就很不舒服。”
其实他说得已经很含蓄了。
“可那也是你的孩子。”扶软很无奈。
“对我来说,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其他人都无关紧要,包括所谓的我的孩子。”陆砚臣说得义正言辞的。
扶软竟无法反驳。
她摸了摸肚子说,“宝宝,爸爸刚刚说的话你别听啊,他还是很爱你的。”
陆砚臣一根筋似得,“软软,我只爱你。”
他只爱她,不爱任何人。
扶软,“……”
说不通,根本说不通。
难怪叫偏执型人格障碍,他认定的事情,别人根本无法改变。
兴许,孩子出生了,他会改观。
扶软抱着这个念头期盼着。
至于阿姨和月嫂的事……
陆砚臣的做的更绝。
他说,“月嫂我会让人去找,你不要操心,等孩子生了,直接丢给月嫂就好。”
扶软心想,行吧,至少没说把孩子丢了。
结果陆砚臣又说,“到时候我把楼下一层买下来,让孩子和月嫂住楼下。”
扶软忍无可忍,威胁陆砚臣,“你要把楼下买下来,我就离家出走!”
晚上扶软洗完澡出来,就枕在陆砚臣腿上,由他给自己吹头发。
可能是白天睡多了,这会儿不困,贼精神。
她视线正好落在男人的小腹上。
随着他给她吹头发的动作,那腰间的八块腹肌若隐若现,勾人得很。
扶软偷偷咽了口口水,到底是没忍住,伸手从他衣服边沿探了进去。
陆砚臣及时开口提醒,“软软,别闹。”
那语气,还挺严肃的。
扶软暗戳戳在心里骂了一句,假正经。
手上动作更大胆,直接勾着他的裤子往里钻。
她瞬间感觉男人的身体一僵,慌忙按住她作乱的手,“软软,别闹。”
这次的声音压抑了些,但也更柔和了一些,像是在祈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