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婚 第二百零六章:我让你动了吗?(1 / 1)

服软 半世琉璃 2254 字 1个月前

厅里总算安静下来。

“先说说候真真的事,雪薇有句话说得对,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既然决定留下,那就好好跟女方商量商量后续的事。”陆港归沉声说道。

孙雪薇心里一喜,“这件事我会安排好的。”

“时候不早了,都散了吧。”他挥挥手,脸上有着疲倦的神色。

陆砚臣是第一个站起身离开的。

他本就归心似箭,一秒都不愿多留。

陆瑾时还想留下说点什么的,也被陆港归赶走了。

等人都散去,陆港归才用手按着胸口的位置,“小明,给我拿药,速效救心丸。”

“好!”小明急匆匆的去取了救心丸过来给陆港归服下。

他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才好了点。

“陆爷爷,我看你晚饭的时候就没怎么吃,要不我去给妞煮点海鲜粥吧。”小明有些担忧的说道。

陆港归摆了摆手,视线落在了不远处。

小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小跑着过去给他取来了陆砚臣送来的柚子酥,“那您吃点柚子酥吧,我记得您很喜欢吃的。”

这一次陆港归没有拒绝,拿起一块柚子酥吃了起来。

刚出炉的新鲜柚子酥,口感很好。

即使陆港归被家里这些繁琐事惹得没什么胃口,也吃了四块。

“陆爷爷,四块差不多了,再多就不好消化了。”小明及时提醒,“这些留着明天再吃。”

虽然陆港归有些意犹未尽,但还是点了头。

小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还是四少奶奶有心,这两天家里的人都来过,我都跟他们说了你最近身体不适,胃口不好,其他人好像都没反应,就只有四少奶奶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特意给你做了柚子酥。”

“她的确是个好孩子。”陆港归喟叹着。

可陆瑾时说的那件事,也的确像一块石头压在了他的心上。

陆港归习惯性的拿起秦雁回的照片擦拭着,默默的在心里跟她说着话。

“太太,没想到砚臣也遇上了跟咱们当初一样的事情,你说这孩子会做什么样的选择呢?”

顿了顿,陆港归又长叹一口气,在心里默默的道,“这或许就是咱们陆家的命数吧。”

陆港归和太太秦雁回恩爱了一生,按理说至少也应该是儿女双全。

谁知陆家始终只有陆瑾时这么一个独子。

其实陆瑾时并非秦雁回所生。

当年秦雁回得知自己不能生育后,打定主意要离开陆港归。

可陆港归怎么也不肯撒手,宁愿一生没有子嗣也要牵着她的手。

再后来……

秦雁回把陆港归灌醉亲手把他送到了别的女人床上。

那一晚,没人知道秦雁回的内心有多煎熬。

陆港归清醒后,跟秦雁回大吵了一架。

这也是他们结婚那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吵架。

吵完后,陆港归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回家,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事业中。

两人冷战将近一年,直至他得知秦雁回生病,陆港归匆匆从国外转了好几次机才回到云州。

看到她红着眼睛叫他名字的那一刻,心里所有的怨念都消失不见。

……

陆州臣去医院看望候真真的时候,带了一群记者过去。

乌泱泱的一群人,把病房外围得水泄不通。

候真真躺在病床上,脸上写满了害怕。

偏偏陆州臣还走过去亲昵的拉起了她的手,漾着笑容面对镜头,“谢谢大家的关心,我们的感情很稳定。”

“什么时候请大家喝二位的喜酒啊?”有记者八卦的问道。

陆州臣直接拦住了候真真的肩膀。

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便转过脸去,贴在她耳朵边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给老子笑,要是搞砸了我的好事,我弄死你。”

候真真狠狠颤抖了一下。

可在外人看来,这只不过是情侣之间说悄悄话的模样。

那只揽在她肩膀上的手,就像是一只无形的魔爪,彻底扼住了她的喉咙。

只要她敢说不,就能立刻被他捏死。

恐惧在候真真心底蔓延着,她只能配合他演戏,努力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去面对镜头。

陆州臣显然很满意她的配合,又笑意盈盈的看向镜头,对他们说道,“有好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的,好了,我女朋友要休息了,各位请先离开吧。”

半晌后,病房终于安静下来。

候真真整个人瑟缩在了床上,没敢去看陆州臣。

陆州臣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前,双腿翘起,直接搭在了她的病床上。

洁白的床单顿时落下脏污,刺眼得很。

她视线只敢落在那脏污上,心里一阵阵的犯着恶心。

“这场戏你得配合我演下去。”陆州臣不紧不慢开口。

见候真真一直低着头,脸上浮现不悦,“抬起头来看着我。”

候真真哪里敢。

陆州臣直接起身过去,动作蛮横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候真真眼里爬满了恐惧,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

“啧。”陆州臣感叹两声,“你这幅模样,让我更想蹂躏你了。”

候真真脸色一白,急忙摇头,“不要。”

“不要?没有哪个女人敢拒绝我。”陆州臣眼底燃起兴奋。

捏着她下巴的手也开始用力起来。

候真真感觉到了疼痛,本能的想要挣脱。

却被陆州臣狠狠甩了一巴掌,“我让你动了吗?”

这一巴掌直接把候真真打得瘫在了床上,止不住的呜咽起来。

可陆州臣并没放过她,他扯了扯领带,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我还没试过在病房里呢,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要……”候真真在明白他的意图后,试图逃离。

可人才爬到床边,就被陆州臣抓住了脚踝,整个人被一股力道扯了回去。

她试图抓住什么,但根本没用。

当男人压迫上来时,她绝望的痛哭起来,“我,我还怀着孕,求求你……”

“怀孕了又不是不能做。”陆州臣语气里都是兴奋。

“医生说胎气不稳,求求你放过我吧。”候真真哭得抽抽噎噎的,却怎么也抵挡不住男人的行为。

她身上的病号服已经被扯得稀烂,背上也被男人抓出了几道血痕,深深浅浅的,和之前落下的血痕交错着。

陆州臣顿了顿,嘴角扬起,眼神说不出的阴鸷,“那就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