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清冷市长,来床咚(二)(1 / 1)

今天这京城的的市长,就是在豪亿洽谈最近新开发的地面,因为占地面积不小,所以他亲自来谈的。

有些资料并没有带,所以派保镖兼司机的宫卿,回办公处拿资料。

原身,也就是初夏并没有下班,所以给宫卿找出了资料。

就在她将资料交出去的时候,那个王语琴出现了。

王语琴也就是市长的未婚妻,更是这京城第一大亨的女儿。

她说让初夏一起去,顺便帮她朋友送点东西去。

随手就将一个档案袋交给初夏,让她务必送到。

连反驳的话都没有给初夏,就离开了。

原身想着她也就跑一趟而已,随后回家就好。

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一去就送了命。

就在这时,苏蕴所坐的车已经停下来了。

前面的宫卿已经将车停稳,对着身后的苏蕴道,“初小姐,已经到了,我先去将资料给先生送过去,你看?”

苏蕴那闻言,她对着宫卿点头,摇晃着手中王语琴给她的档案袋,“好,那我也先去将这东西给送过去,你们在哪个房间,要不要我过去应酬下?”

宫卿听到苏蕴的话,他点了点头,随即报上了房间号。

他是知道王语琴让初夏来办的事,所以并没有阻止对方。

在苏蕴走下车后,宫卿也拿着手中的资料离开了。

苏蕴先一步进入豪亿的旋转门内。

她来到王语琴告诉原身的房间号,再看一眼旁边的包间房号。

没想到原身竟然就是在离市长一墙之隔的房间内香消玉殒的。

是的,她现在所站的位置,正是原身死去的房间,而隔壁正是那位京城一把手,年轻市长所在的房间。

仅仅是一墙之隔,竟然会这么近的距离。

眼角余光看到转角处宫卿的身影出现,苏蕴站在原地待了几秒,确保宫卿看到她所在的位置,这才推开眼前的房门走了进去。

门内的环境暗沉,只有一些色彩灯在无限循环着。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走进来的苏蕴。

那还双眼睛也带着疲惫,还有说不出的压抑。

可是在苏蕴走进来的时候,他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

眼中闪过热切的火焰,甚至还有激动神色。

苏蕴就这么在男人的目光中朝着他走去。

“过来!”

男人开口了,那语气很兴奋,也很激动。

苏蕴听到男人的话,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这个男人叫黄友胜,是商务部长,看似风光无限,权利也不小,更是与市长不相上下。

可是这个男人只是个可怜虫而已。

他的绿帽子满天飞,有一个家世势力强悍的老婆。

可是那个女人竟然给他戴了无数绿帽子,还回到家中就欺压他,让他承受各种虐待。

那种虐待可不是跪键盘之类的。

而是实实在在的鞭打,还有烟头烫这个男人。

久而久之,黄友胜就开始心理扭曲了。

他对女人失去的兴趣,甚至开始报复女人。

报复可不是随便挑人就动手的,他是通过各种渠道找来,

那种心甘情愿愿意受虐的女人,来解脱他的压抑。

对着别的女人身体鞭打,就让他看到他亲手在打那个,给他带着无数绿帽子的女人。

只要有钱什么人都能找来,所以黄友胜长期在豪亿的包下一间房,每每到了心理承受不了的时候,他就会来此。

而他这一小小的污点,却被有心人知道了。

比如王语琴,那个女人将初夏叫过来,就是为了承受黄友胜的虐待。

本来这个黄部长,也不可能会玩出人命来的。

可是只怪初夏那身装扮,就跟他的老婆一样,一样的打扮老成。

所以这加重了黄友胜爆发的力度。

他不知道初夏不是,前来收钱做那种事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是被人陷害而来的。

所以玩的很开,最终初夏死了。

她毕竟不是那种虐待的体质,甚至是家里的乖乖公主,一根手指头都没有被人碰过。

哪里能承受那种鞭打。

黄友胜也傻眼了,他以往每一次玩的时候,也许会遇到一些女人装装样子,喊几声不要。

可是每次她们喊不要的时候,就是要的意思,甚至是让他加重狠狠的鞭打。

然而在初夏没了呼吸,他这才知道,出大事了。

黄友胜最终撤下了商务部长职位,他的老婆跟他离婚了,家族的人唾弃他。

最终他走向了枪毙。

苏蕴一边走到黄友胜身边,一边回他之前跪下那句话,“黄部长好雅兴,竟然在这里玩如此极端的游戏,爽了一时心里之快,却不知暗中早有人操纵着一切。“

说着苏蕴已经走到了黄友胜对面坐下。

这是一间豪华包厢,那沙发都是超柔软,很舒服的。

看那品牌好像还是意大利顶级牌子。

这豪亿的老板也是够花心思的,还有吊灯也不是一般的产品,那可是国内一级设计大师亲手送制作的。

看看那羊毛地毯,还有桌面上的名贵酒,估计全世界的好酒都齐聚在豪亿了。

奢华二字都已经不能形容这豪亿了。

黄友胜听到对面的女人喊出他的名字,还要后面那似是而非的话,他之前热切的目光不再有。

脸色变得平静气来,双眼释放出锐利的光芒,就这么盯着苏蕴,想要用自身的威压震慑女人。

可是苏蕴根本就无视黄友胜身上的威压,那对她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苏蕴就这么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无视黄友胜的目光,甚至还百无聊赖的为自己到了杯酒。

品尝着杯中的红酒,苏蕴暗道,果然是好酒啊。

黄友胜看着眼前的女人,那逍遥自在的样子,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很不简单。

如果不是女人开口那么一番话,他差点以为今天来的女人,又在玩什么新的招式,他鞭子都准备好了。

可是在女人说出的话,还有那一连串的动作,这让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人不是那种女人。

或者说不是那种为钱而来受他鞭打的女人。

那么这人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说出的那一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在豪亿的所作所为肯定暴|露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毕竟眼前的陌生女人都坐到他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