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依偎、唇齿之间没有丝毫缝隙,劫后的庆幸让楚莫轻疯狂般蹂躏着唇瓣、仿若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在这一吻之上。两人的呼吸早已凌乱、白衣叠加层起、宁望白束起的发带不知不觉中已经散落,黑发垂直伴下、飘飘欲仙。
“嗯~...”声音越发来的娇媚动人,宁望白当下的意识早已浑然飘走。
药性过于烈,让她都难以自持。
十四岁!
一想起这副身子不过十四岁,宁望白比谁来的都要珍视。
太小!
要不是年龄太小,她绝对不介意用妖孽来解除了这药性。提早破了身对她并没有好处。过往被打压的生活让她并没有得以好食养之、再加上早产,这副身子现在也承受不来。
显然楚莫轻也是明白这一点,强压下内火、再次覆上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咬上一口,让她失神间还能吃痛一呼。
“王爷,水备好了。”
本还想一尝芳泽的楚莫轻垂眸看着怀里乱动的人儿、明明对这事不熟知、却能因为这药性准确找到他的敏感处、声音因为欲望带着沙哑醉人的芬芳:“知道了。”
一把抱起怀中意识迷糊的人儿快速来到屋子里,皱着眉头看着浴盆里的冷水、在犹豫到底该不该放。
放、以她的体质次日肯定会生病,不放她就要忍受这药性的反复折磨。
“把门关上滚出去!”
屋子里也只剩下月静在候着,她也明白王爷也在恼她、换做平日直接去暗堂拎罚,而今不过是让她滚出去。
她知道这份宽容来自王妃。
因为她是王妃的丫鬟,所以他不会动她的人。
“是。”月静也在自责。看着王妃发作的状态让她也来的几分后怕,连月默都会在那楼里受伤、那她带上今日三人又岂会全身而退?如果没有走的话,想起王妃所要受到的事情她也无力阻挡!
沿途即便是被妖孽抱着回屋、也无法避免寒风的侵袭让她有了几分清醒。几乎是同一时刻她就明白妖孽犹豫的原因,被药性折磨的声音早已没了生气、干裂着嗓子轻声道:“妖孽、把我放进去。”
很果断,再虚弱她也没有丝毫犹豫。
夜色愈发浓郁,被寒风阻隔的屋子却丝毫不见温暖,冷的是他的心、天上的明灯本是照着的心神此刻已经被黑暗掩埋,让人不由浑身发毛。
深邃幽深的瞳孔厉色却没有人敢来的直视,太过沉寂反而张扬出可怕。
楚莫轻抱着她的手腕紧了紧却又几乎在瞬间松了下来、他知道他的夫人这个时候不需要他的保护、更需要的是这一通冰冷的凉水来报以解除药性:“好。”
没有人知道他这个字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应得下来。将夫人慢慢放入冰桶内、全然不顾及随着宁望白的入水、他的衣袖浑然湿透。
明明是让人害怕的男人却能在这个女人面前退了防备。
凉水湿了他的衣袖也没有让有深度洁癖的他退后,反而是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儿。即使是入了冷水、换做普通女子早已叫了出声,而他的娘子却紧咬着贝齿忍者。
也是,他都能为她亲手布置院子、摆弄那些泥壤,又岂会在意这湿了的衣袖。
并非没有了洁癖,而是有关于她、那些不过是微不足道。
“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