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 正在老爷的床上呢(1 / 1)

苏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委屈的脸上,浮起了坚决恼怒的神情。

“夫人你在说笑吧,我上跪天下跪父母,凭什么要跪你?”

这个人就是来这里无理取闹的,就是为了刁难她,揭她的痛处。

可是她始终心怀善念,从来没有伤过害过任何人。

“凭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凭什么,我现在不告诉你我的身份是在给你机会,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潘夫人见苏兰态度强硬起来,更是想要把她的气焰给压下去。

“夫人,算了吧,我看这位苏姑娘好像也没有什么恶意。”潘夫人身边的婆子说。

“徐妈,像这种痴心妄想的人,离间我们母子关系,我容不下她,我必须要好好给她一个教训。”潘夫人冷冷道:“要不然我走这一趟做什么。”

徐妈叹了一口气,就没有说话了。

其实夫人平时没有这么过分的——夫人实在是太在意大公子了。

“没什么可说的了,你们都给我滚,要不然,我也不介意这里血流满地,到时是残疾还是死,都是你们活该。”

阿羡就挥舞着剑冲了过去。

阿羡是个身手一流的,转眼间就从苏兰的面前掠到了潘夫人那些人之中。

双方打斗了起来。

“给我把这个人制住。”潘夫人脸上微微扭曲。

苏晓在东大街不方便总是来这里,所以她可以得空,而这个店里有点打斗能力的就是这个伙计,没了这个伙计,苏兰还不是要让她拿捏?

苏兰没有想到事情会到这样的局面,她按住心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阿羡虽然武功高,可是潘夫人买的的那些打手武功也不错,他一个人打好几个人,还真的有点吃力。

“你们也动手。”潘夫人对她自己的两个手下说。

那两个手下也拔出了腰间的剑,加入了打斗之中。

看到这样的情形,那些来买炸土豆的人都吓跑了,福妈和外婆子赶紧去拦客人,可是大家心里面害怕,谁也拦不住。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苏兰落下了泪水。

“哼,看到你的人打不过了,开始求饶了,刚才你的人出手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不要打了,就是个贱皮子,心思可多着呢。”

阿羡知道他一个人之力这样纠缠下去,真的会落下风。

他迅速从腰间摸出一样东西,放到半空,一点紫色的烟火在上空炸开。

只要附近的兄弟看到信号,马上就会赶过来,当然,也可能谁都不在,因为大家总是有任务在身。

阿羡想到这一种情况,更是使出浑身解数,他的脸是越来越白,额头上浸出了汗珠。

对方有人受了伤,可他也挂了彩。

苏兰看到这样的情况,知道阿羡撑不了多久,就对万婆子说道:“万妈,你快去东大街一趟,把二妹和义恒叫过来。”

“哎哎,我马上就去。”万婆子撒腿就要走,被潘夫人身后的两个婆子围住了。

“你们挡住我做什么?”万婆子愤怒地说。

“想去搬救兵是吧,以为你们这点小心思瞒得过夫人的眼睛?”

对方两个都比万婆子粗壮,万婆子根本就推不动她们,她不由得着急万分。

“福妈,你也去。”苏兰咬咬牙说。

福妈的力气也比不过二人,但是苏兰也不是要福妈冲破她们的围堵,双方纠缠不休的时候,她自己往东大街跑去。

“小贱蹄子真跟我玩起心思来了。”潘夫人好笑:“徐妈,你去把她拦住。”

徐妈脸上有些无可奈何,可还是去追苏兰。

苏兰往后一看,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跑,这一下子没有注意到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全身上下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苏兰眼泪都出来了,徐妈也趁机抓住了她,把她带到潘夫人的面前。

这个时候的苏兰,披头散发,脸上擦出了血迹,无比的狼狈。

潘夫人想到她的儿子,为了这个女人和她闹僵持,顿时眼里升起了恶念,抬起手就要一巴掌打在苏兰的脸上。

苏兰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对方。

“呸。”她一口带血的口水,吐在了对方的脸上。

“你这个小贱人,老天给你的胆子。”潘夫人把手扬得更高。

她非要把这个死丫头的牙齿打掉几颗不可。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匆匆跑过来:“夫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没看到我正要教训人吗?出什么大事了?”潘夫人皱眉。

来人就对潘夫人耳语一阵,潘夫人脸色一变。

“什么,他有这么大的胆子,我才不在几天,就动了这样的念头。”

“是啊夫人,那个女人貌美得很,被发现的时候正在老爷的床上呢。”

潘夫人这一下子六神无主了,她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那种气恼不安的感觉简直难以描述,也没有了惩罚苏兰的心思。

“回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狐媚子,把那个臭男人迷得团团转。”

“夫人现在就出发吗?”

“当然,不然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那个贱皮子成为姨娘,木已成舟,我再回去?”

潘夫人气冲冲地就走人,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盯着苏兰。

“别以为我会放过你,等到家里的事情解决了我再来找你算账,你自己做的孽你要偿还。”

苏兰见人要离开,本来松了一口气,可是对方的话又让她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对方时不时地闹一下,这里的生意还怎么做,她怀疑对方就是不想让她的生意做下去。

对方的意思也表露出来了,是看不惯她想图一门本来她配不上的亲事,是要来当卫道士,惩罚她这个异想天开的人呢。

说不定毁掉她的生意,就是对方的一种手段。

苏晓这个时候也冷着脸赶来了。

她看着潘夫人的身影:“你只管来,但是你每来一次,都要付出一次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