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骆潇先主动的,最后先腿软的也是她。
叶宋知总算冷静下来。
她喘着气,气息有些不稳,“你就在车里等我嘛!难道,你不想我们能早些回去?”
男人狠狠望进她的眸子,似要把她看穿,终于确定她没有其他想法后,他才点头,“好!”
搞定完男朋友,孟柯没有理由再ng。
不过半个小时,剧组就完美收工。
骆潇一踏上保姆车,就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一个多月的相思,不是紧靠几个视频就可以缓解的,她率先抬头亲上男人的唇,男人的手箍在她腰上,越发用力。
主动变为被动也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叶宋知的吻技越发厉害,骆潇渐渐沉沦在他的温柔之中。
一吻结束,骆潇靠在他肩上深|喘。
男人的手在她腰上游走,她不服输地侧过身咬上他的脖子。
“嘶!”叶宋知闷哼一声,瞳孔中似有饿狼在锁定她。
几秒后,他却只是抬起手,轻轻打了一下骆潇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待会儿在教训你!”
骆潇马上把头埋进他肩上,这个坏蛋,居然在外人面前打她那里!
真是坏透了!
剧组到酒店也不过半个小时车程,骆潇好歹有理智挣扎着自己下车。
一进房间,一副巨大的身体便包裹住她,两人用行动尽诉相思。
或许是好久没在一起,她今天格外敏|感。
叶宋知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一半在控诉对她的不满,一半在述说对她的想念。
从门口到床上,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口头交流。
直到木床停止摇晃,男人力气看似耗尽,却也不肯轻易松开她。
骆潇平复好紊乱的心跳,看着叶宋知精疲力尽的样子,突然升起逗|弄之心。
亲亲他的喉结,又不安分地蹭蹭他的脖子,她本以为,会收获男人一个无可奈何,拿她没办法的眼神。
然而,是她小看了他。
当再次被堵住粉唇,熟悉的摇晃开始后,她心中突然生出两个字——要完!
女人的第六感十分敏锐,她挑起的战争,持续到月上中天。
等到结束的那一刻,骆潇头脑似乎刚经历烟火炸裂,只余一片空白。
她可怜巴巴无力摊在枕头上,小嘴张着深深呼吸,脸上满是红晕,滴滴香汗悄然间从额头向下滑去,半闭半开的狐狸眼里,再没有一丝狡黠与灵气,只有丝丝水光和迷茫。
男人似乎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无法理解,更没力气理会。
她只能感觉到男人抽身离去,床上少了一个人的重量,很快隆起一个微小弧度。
门似乎开了,又很快关上。
直到男人亲手给她穿好浴袍,拉上腰带,她才慢慢回神。
叶宋知把她抱到沙发上,打开塑料袋,“饿了吧,勉强吃点。我让他们少加了油盐,不会长胖。”
骆潇这才听到,肚子竟一直在咕咕叫。
而她,刚才竟全然没有感觉到,只有强烈的……
怎么会这样!
骆潇直想捂脸,这也太丢人了吧!
明明先开始的人是她,怎么被弄得这么惨的还是她?
骆潇又想咬一咬叶宋知,体力这么好干什么!
可她还是理智地叫停,这一次教训已经足够惨烈,要是再刺激到他,明天怕是还得请假!
这一晚,她格外安分。
第二天上班,她能勉强走路,姿势却有些怪异,减慢速度以后,终于能看不出异常。
“潇潇姐,我们一起对戏吧!”孟柯依旧如往常一般。
骆潇余光瞟了眼叶宋知,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吃醋的男人不好惹!
“还是跟大家一起吧!”说着她招呼其他几个小演员一起对台词。
今天的戏,孟柯没掉链子,骆潇倒是经常ng,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终于在晚饭后,跟叶宋知提出,“你以后还是别待在片场!”
预料之中的冷气袭来,骆潇接着解释,“你看啊,在片场你也无聊。我们又会受你影响,你就在房间里等我好不好!”
“呵!我们。”叶宋知没好气。
骆潇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不是不是,是我!是我!这是我的工作,你作为家属,不得支持支持?”
家属一词,极力讨好了叶宋知。
在答应一系列不平等条件以后,叶宋知总算答应在她房间等她。
骆潇放心的同时,也有些得意,谁有她那么大本事,藏起影帝这个娇?
然而,她的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一到房间,熟悉的体温贴上来,她便感觉要遭。
她赶忙推开他,“宋知,我想洗澡!”
叶宋知轻啄她的唇,“待会儿再洗!”
昨晚上太激|烈,骆潇还有些吃不消。
“不行不行,就要现在!”
叶宋知深深看了她一眼,“行!”
跟骆潇想的并不一样,叶宋之竟然跟着她一起来到浴室。
只是几个吻,几分温柔的接触,她便缴械投降,任由浴缸中的水漫过两人的脚、小腿、肩头……
或许是水流实在太柔情,男人又恢复往日的温柔,只不断轻啄她的唇,往她肩上抹沐浴露。
沐浴露的香气刚好是玫瑰的,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味道,不断贪婪嗅闻。
“嗯~”
骆潇靠着他不停颤抖,浑身都热得要爆炸。
男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仍专心清洁。
温热的鼻息喷在骆潇头发后,骆潇的体温还在升高。
要死了,她模模糊糊地想,“热~”
带着浓浓的鼻音,骆潇没看到,背后的男人吞了几大口唾液。
一大片泡泡飘荡在水面上,又开始猛烈游走。
泡泡在水面上沉浮,又破裂,好不容易要靠近浴缸边缘,却像是被深海中的猛兽强烈冲击,四散开来,渐渐远离岸边,环游在猛兽身侧。
骆潇趴在浴缸边缘,不停喘气。
她现在腿软得几乎无法承受体重。
男人总算发了些善心,捞起她膝弯横抱着离开浴缸。
莲蓬头那水声响起,大片大片泡沫争先恐后向地漏方向跑去。
等到清水占据整片浴室,才有几屡白色晶莹的液体打着璇儿流向最低处。
骆潇睁着疲惫的眼睛,欲哭无泪。
她这澡,也就洗了2个多小时吧!
这都快洗得秃噜皮了。
比昨天状态稍微好些,她明天应该不用请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