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想完便垂头丧气的盘坐在了地上。
百无聊赖的等着兔子回来。
还没过多长时间,吴道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飒飒的响声。
寻着声音看去,就见一只大白兔拖着一只巨大的黄牛尸体走了过来。
吴道见状顿时有些惊讶,但一想到兔子的实力,又感到释然。
但是他看着一只兔子拖着一只黄牛的滑稽画面,顿时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兔子将黄牛的尸体拖到了吴道的身前。
兔子接着窜上吴道的肩头,急切道:“小子,快给本大爷烤肉吃!”
看着如此迫不及待的兔子,吴道甚是无奈的苦笑一声,迫于兔子的实力,只好老老实实的开始处理黄牛的尸体。
吴道处理起这些东西,倒是颇为娴熟,这还得归功于他在离开濠州之后,过的那一个月的山野生活。
不大一会时间就已经处理完毕。
放血之后接着便是冲洗,可如何冲洗却是难题。
毕竟附近没有大的水源,阴阳交泰之地的水又是一滴一滴的流。
若是等冲洗玩黄牛的尸体,就不知要到何时了。
吴道苦恼之下便想到了兔子。
吴道接着便扭头对肩头上的兔子说道:“兔爷,你可知道什么地方有水?”
兔子疑惑不解的问道:“你要水做什么?”
吴道指了指,满是鲜血的黄牛尸体,淡淡道:“当然是将这些肉清洗一下啊!”
兔子淡淡道:“这个简单!”
兔子说完便从吴道的肩头上一跃而下,走到黄牛肉之前,抬起后腿,接着兔子的胯下便喷出一道水柱。
“兔子居然在往牛肉上撒尿!”
吴道看到此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他万万没想到兔子竟会用撒尿的方式去清洗牛肉。
可关键是,兔子仿佛尿不完一般,知道黄牛肉上的血迹彻底被清洗干净,兔子继续撒着尿,回头看向吴道,疑虑道:“好了吗?”
吴道颇为无奈的拍了拍额头,苦笑一声,道:“可以了!”
兔子闻言顿时收势,一转身便又窜上了吴道的肩头。
吴道在周围拾了一些甘草,接着又走到巨树的旁边折了一些树枝,架起一个支架,又将牛肉穿透,架在架子之上。
急着便对肩头上的兔子说道:“兔爷,就麻烦您来生火了!”
兔子闻言微微点头,兔子一张吐出一道火球,火球落到干草之上,瞬间将干草引燃。
汹汹的烈火烧着牛肉,不大一会时间,一股肉香味逸散在场中,兔子吸了吸鼻子,迫不及待的说道:“小子,快给本大爷割下一块肉来!”
吴道翻动着牛肉,淡淡道:“还没熟呢,等熟了再吃吧!”
兔子闻言,哼哼一声,随即不在出言。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的时间,肉香味越加浓郁,火焰渐渐稍弱,吴道伸上一个懒腰,淡淡道:“好了!”
兔子闻言还不得吴道将将火焰熄灭,拿下牛肉,便急匆匆的从吴道的肩头上一跃而下,扑到牛肉之上,便兴冲冲的啃着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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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兔子吃了一会,接着便止住口,抬头对吴道说道:“小子,你不吃吗?”
兔子难得的大方了一次,可这肉吴道是说什么都不会吃的,谁让这肉是兔子用尿清洗的。
吴道连连摆手道:“不用了,还是留着您自己吃吧!”
兔子闻言,也不做它想,便又接着吃起了牛肉。
也许在兔子的心中,吴道不和它抢吃的,才更合它的心意。
在吴道的注视下,兔子肯快就将一头牛吃了个干干净净。
这让吴道非常好奇,兔子的小肚子,是怎么装下一头牛的。
更关键的是,兔子就算是吃了一头牛,可看样子,它居然还没有吃痛快。
再留下满地牛骨之后,兔子懒洋洋的说道:“本大爷就先走了,想吃肉的时候再去找你!”
吴道点了点头,兔子接着便摆着小尾巴,高高兴兴的纵身离去。
吴道又在原地呆了一会,便转身离去。
待回到住处之后,又打了一遍拳便躺在床上睡起了大觉。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吴道起床之后,走到了武当大殿后面的额山脚下,太极湖前。
大了一些水,洗漱一番,便颇为无聊的开始在武当之中转悠起来。
可当让走遍武当之后,愣是没有发现一道人影。
本还想去找师傅张三丰,想师傅回报一下,自己突破到两仪之境的事情,突然又想到,师傅恐怕还在祭练葫芦,只好就此作罢。
百无聊赖之下,吴道又回到了房中,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从腰间去下香囊,认认真真的看着香囊上面的两只鸳鸯。
吴道将香囊放在鼻尖闻了闻,接着他的眼中便出现了泪水。
“也不知道凝玉现在怎么样了!”
离开濠州这么久了,他虽说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想念香凝玉,但每天想上一次还是肯定的。
特别是在他一个人之时,不是在练功看书,就是在想念那个玉人。
吴道将香囊收好,又拿出香凝玉送给他的手帕。
微微一笑,便将手帕盖在脸上。
他仿佛能从手帕上闻到香凝玉的味道。
此时濠州之中。
香凝玉站在窗前,手中拿着吴道送给她的玉佩,看着窗外怔怔失神。
丫鬟小荷站在香凝玉的身后,甚是心疼的看着她的背影。
香凝玉接着极为深情的摸了摸玉佩,特别是玉佩上面的吴与道二字,又轻叹一声,便转身坐到瑶琴之前,弹起了一曲哀婉的琴音。
没有吴道在身边的日子,她每天都是这样度过。
从她的身形上就能看出,与吴道未离开之时相比,现在的香凝玉更显纤瘦。
待香凝玉奏完一曲。
一旁的丫鬟小荷忍不住出声说道:“小姐,吴公子当初不告而别,现今走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消息,您又为何苦苦坚持呢?”
香凝玉知道小荷也是一片苦心,也不忍责怪,只好轻叹一声,声嘶沙哑的哀婉道:“痴守空窗,只待君有归来日,我想信他一定会回来的!”
丫鬟见状只好叹息一声,随即便不在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