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点点头:“主公正筹办婚事,三两天也离不开,这可如何是好。”
吕布摇摇头:“公台无需多虑,张允部战斗力很差。东莱杨太守带兵有方,没那么容易败,咱们去早了不一定受待见。”
陈宫一跺脚:“不如我先带兵过去吧。”
“公台莫急,你部下兵马都是步兵,带着走不快,明天大婚一过,本将立刻出发,你先去安排士卒,检查装备,准备干粮。”
“是,主公。”
陈宫是兖州大族,对黄巾军那是深恶痛绝的,他身后的士族大族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尽快解决黄巾军,故而陈宫对剿灭黄巾军非常的上心。
翌日,吕布大婚。
北海城里那是相当的热闹,唢呐吹的震天响,孔家送亲的队伍上千人之多。
吕布这一娶不知道伤了多少北海美女的心,刺史府摆了百余桌流水席,本着勤俭节约的精神,每个桌上只有八碗菜,俗称八大碗。
傍晚时候,吕布今天极为克制,只喝了不过一碗水酒,不过挡酒的侯成喝的够呛。
天色将晚,大军迎敌,吕布、陈宫、管亥、武安国等一共不过七千骑兵上马出征。
陈宫很好奇,问:“主公,洞房没,没耽误正事吧?”
“少扯淡,赶紧走,今天晚上不走八十里不准安营。”
陈宫大喊:“兄弟们,咱家主公放弃洞房,跟着咱们一起去打仗,这样的好主公哪里找。”
众人纷纷称赞,自认为做不到。
吕布恨不得给陈宫一飞脚,这种事情藏都来不及,还到处宣扬。
北海距离东莱距离不算远,也就是二百多里地。
一夜疾驰,半夜才临时休息,营地都扎,以毛毯裹着,烤着火堆睡到天亮,早起又是赶路。
中午时候,大军抵达东莱境内,距离东莱城还有数十里,就已经遇到了张允的后军。
张允十万大军,分为前后两个大营。
吕布大军一到,张允后营就收到通知了,后将军张虎正在营中郁郁不乐呢,原因无他,他想当主攻,拿下东莱城,没曾想到张允安排他来镇守后军,还让他遇到吕布过来,一定不要出战,守住大营就行。
斥候飞马来报:“报将军,吕布大军到了。”
张虎一听来精神了,自古练武的人都有个毛病,总感觉自己行,当即下令:“大军出战,列阵迎敌。”
旁边副将提醒:“将军,渠帅让我们守住大营就好啊。”
张虎一瞪眼:“我是将军,你是将军?”
副将不吭声了,张虎脾气暴躁。
当即战鼓咚咚咚的敲响,张虎率领三万大军摆开阵势,在平原上迎敌吕布。
吕布端坐在赤兔马上,手打凉棚观望,由于兑换系统还是处于初级,兑换不了新东西,连个望远镜都不能兑换。
“不错,这群黄巾军平常应该是经常训练,看样子比较能打。”
管亥笑道:“张虎就是个二愣子,练兵比较狠,他的兵算是比较能打的。阵前列的都是强壮的,老弱在后面呢。”
吕布、陈宫、管亥,三人出马来到阵前。
对面张虎也带着两名副将来到阵前,管亥招呼:“张虎兄弟,别来无恙。”
张虎张口就骂:“你这个黄巾军的败类,大贤良背叛者,有什么脸面跟我称兄道弟。”
给管亥骂的下不来台,管亥拿大铁枪就要招呼。
陈宫一拱手:“张虎将军,想必温侯的信你们也早已经收到了。如今青州黄巾军大部分都已经得到很好的安置,希望你能明事理,懂大局,回头是岸。”
张虎冷笑:“不要再浪费口舌了,不要以为我看不懂,你们只有数千骑兵,这是在故意拖延时间等待援兵。”
吕布乐了:“本将只是不想生灵涂炭,我七千骑兵打你三万土鸡瓦狗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就别废话了,开打吧。”
张虎挺横,调头就回去了。
吕布无奈摇摇头:“这可不能怪本将了。”
双方开始叫阵,武安国一马当先来到阵前大喝:“哪个敢来送死。”
当先上来一名黄巾军副将,用一柄大刀,飞马照着武安国的脑袋就砍,武安国一锤挡开,紧跟着砸在敌人胸口,那将落马身亡。
张虎一看,好厉害,自己提着大刀就上来了。
武安国奋起大锤,不过十几回合,一锤打在了张虎胸膛,张虎用刀柄杆一挡,整个人被打落下马。
武安国拿绳套一甩,拉着张虎就回去了,骑兵给他丢麻袋一样,捆在了马背上。
对面张虎军中副将,大喊:“兄弟们,冲啊,救出张将军。”
全军突击,三万大兵往前就冲。
原本正常的交战方式,应该吕布率领的骑兵也冲了上去,但是结果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吕布率领骑兵往后就跑,黄巾军极为高兴,呐喊着就追。
结果他们错了,吕布军是往后退,但是并非逃走,回马箭雨点般的落过来,准头吓人,无数的黄巾军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黄巾军毕竟是流寇,而且主将张虎被俘虏了,数千伤亡之后,立刻向后逃走。
吕布一声令下,骑兵转了一个圈又返回来了,刚才是回马见,现在是向前面射,准头更好。
不断的有人倒下,而骑兵们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拉弓放箭,控制马速。
最惊讶的莫过于陈宫,这段时间吕布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制作了双马镫、高桥马鞍,这让人非常不理解。
正常骑士以骑不带马鞍的马为荣,吕布反其道而行之,偏偏搞的这么稳当,陈宫当时不明白,现在终于明白了,配备了双马镫和高桥马鞍之后,骑兵的弓箭技艺大大提高了。
吕布号称飞将,最擅长运用骑兵,一顿冲击之下,三万黄巾军伤亡过半,其他的跪地投降,实在是打不了,还没靠近敌人,就被弓箭射死了。
“曹性、管亥、武安国率部警戒,其他人打扫战场,抢救伤员。”
“是。”
这次出征带了有军医官李定,军中还有二百余名经历过简单培训的医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