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皇帝看着也就十五六岁,白白嫩嫩的,很像一个青楼里接客的娈童。
小皇帝元询被人提着扔了出来,颤颤巍巍的看着众人,可怜柔弱的都快要吓哭了。
当他看到半死不活的国师时,更加害怕了,哭喊道,
“国师,你怎么了国师?我们是不是败了?我们是不是败了啊?”
“不,你没败,你们赢了。”
沈长恭灿烂一笑,而后说道,
“把这三人,全都带到大堂里面来,本王要亲自审讯!”
“遵命!”
府衙大堂,通常是办公和断案的地方,是大老爷们展现权威的地方。
现在,沈长恭直接坐在了大堂里面的官椅上。
下面,小皇帝、国师、郡守,三人齐齐跪着,浑身颤抖着,一声也不敢吭。
谁能想到,仅仅一天,他们就战败了啊。
昨天还在耀武扬威,今天下午就跪在了这里。
成了阶下囚。
两边,沈长恭的侍卫们也是戏精附体,一个个排队站好,拿着衙门里的木杖,齐声喊道,
“威~武~”
沈长恭用奇异的目光看了他们一眼,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而后,他看向了下面的三人。
目光扫过三人,他还是觉得,这个十几岁的小孩,更容易打开缺口。
大堂内,沉寂了片刻,死寂的可怕。
忽然间,沈长恭拿起惊堂木,在桌子上猛地一拍,喝道,
“那个小孩!”
“哇!!”
小孩儿直接被吓哭了,死死的抓着身边国师的袖子,哭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
不知道的还以为沈长恭怎么他了呢。
沈长恭被他哭的心烦,惊堂木再次一拍!
啪!
“别哭了,再哭扒了你的皮!”
效果立竿见影,那小孩立马便收了声音,老老实实的跪着,不敢抬头。
“本王问你,你是哪来的?”
“我……”
元询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国师。
“本王问你呢,你看他干什么,掌嘴!”
一旁的侍卫立刻走上去,朝着元询的脸上便是啪啪啪三个大耳光,可是半点没留手,打的他嘴角都流血了。
“我说,我说,别打我了。”
小皇帝泪眼婆娑,可怜楚楚的说道,
“我真的是坤皇的私生子,家就是资阳郡栾川县的,他给了我娘一个玉佩和一些金银,便不管我们了。
他也不让我们回盛京,就让我们留在那里。
后来……后来大坤亡了,我和我娘就往西跑,来到了朔州郡,遇到了兵匪,抓走了我娘,抢走了我所有的财物。
再然后,我就讨饭,黄鱼教找上了我,让我当皇帝。”
“没了?”
沈长恭皱眉道。
看来这小子知道的东西也不多啊。
“没……没了,王爷别杀我,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说着话,他还生硬的向着沈长恭抛了媚眼。
甚至还伸了个兰花指。
这一幕,差点把沈长恭恶心的吐出来。
公孙婉儿和媚烟仙子也是一阵恶心。
“打!接着打!”
侍卫再次上前,对着他拳打脚踢。
而后,沈长恭又看向那个国师,
“你呢,老实交代,你们的总部在哪还剩多少人,本王可以给你个痛快,免受皮肉之苦。”
国师倒也镇定,一副淡然的样子说道,
“我们没有总部,我在哪,哪就是总部。”
“哼,胡说八道,狡兔三窟,本王就不信你没留下点什么班底,等着东山再起。”
“你不信拉倒。”
国师一副滚刀肉。
沈长恭接着问道,
“你招兵买马,买粮买兵器,钱是哪来的?”
“抢来的,和信徒们贡献的。”
沈长恭嘴角挂起一丝残忍的笑容,冷哼道,
“就凭这群吃不上饭的穷鬼,和抢掠一些大户,你能养的起十万人的兵马?
这背后没有一个大国支撑,根本就做不到。
说,是哪个国家给你钱,又是怎么联系你的!”
国师冷笑道,
“我说了,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抢来的,粮食只够温饱,刀枪都是破烂,能花多少钱?”
“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大刑伺候!”
沈长恭像极了一个狗官大反派,一言不合就要动刑。
侍卫们把国师按在地上,两个人拿着木杖打屁股和后背。
另外两个人拿着一个刑具,是由一排木棍和几根绳子串连起来,将手指头套进去,然后拉紧的刑具。
这个刑具叫拶刑,(多音字,这里音同攒),是专门针对手指的刑具,另外还配合有铁针,往指甲缝里插。
所谓十指连心,这样的剧痛,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那拶刑的刑具套在了国师的手指上,两个侍卫将其拉紧,然后其他人用针扎他。
侍卫们很用力,表情像是容嬷嬷一样。
国师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但就是硬咬着牙不说。
他这边受到这样的酷刑都没有招,反倒是那边挨巴掌的小皇帝,受不了了,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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