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杨若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十七岁,只是一个小生日。
既不是周岁,也不是代表着而立的三十六,更不是六十大寿这几个大生日。
娘和婆婆还都这样隆重的对待,真的让她这个晚辈很不好意思呢!
可是,盛情却又难却,接受,是对她们最好的回馈。
晌午,拓跋娴死活不要杨若晴进灶房,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赋北方特色的饭菜来为杨若晴庆贺生日。
大妈王翠莲也亲手擀了一碗长寿面给杨若晴。
夜里在孙氏那边,孙氏又做了一桌子杨若晴爱吃的菜,还把萧雅雪和小雨都给请过来了,大家热热闹闹的过了个生日。
等到临睡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杨若晴从沐浴房出来,却见寝房里黑乎乎的,火烛全熄灭了。
“咋回事?火烛咋都熄灭了呢?先前进去洗澡的时候还都是亮着的啊。”
心里诧异着,杨若晴朝着桌子那边走去,伸手去摸放在桌上的火折子。
突然,她摸到了一个东西,暗诧了下。
就在这当口,屋里光线一亮,骆风棠突然出现在面前。
他的手里还端着一只大大的鸡蛋糕,鸡蛋糕上面还插着一根红色的蜡烛。
烛火摇曳着,映衬着他那张英俊的脸,此刻眼底眉梢灌满了宠溺。
“晴儿,生日快乐。”他微笑着道。
温柔的声音,极赋磁性和诱、惑。
“哇哦……”
杨若晴又惊又喜,看他今天一天到晚都没啥异样举动,还以为他……
没想到竟然还留着这么大的惊喜啊。
等一下……
“棠伢子,你、你是怎么晓得做这种鸡蛋糕的啊?”她问。
没失忆的棠伢子那是拿手得很,可是现在棠伢子失忆了啊,虽然一直在恢复记忆,可进度还没有恢复到做鸡蛋糕那段。
难道……?
杨若晴呼吸一紧,顿时激动起来。
骆风棠像是看出了她在想啥,微笑着点点头。
“我又想起来了更多的东西,关于肉包子,关于鸡蛋糕,关于玫瑰花,还有我说过将来要为你做巧克力却还没有兑现的那个承诺。”他道。
杨若晴咬着唇,再也按耐不住,扑过去一把抱住他。
他一手举着鸡蛋糕,腾出一只手来轻抚着她的后背。
“要抱,等会上了床让你抱个够。”
“来,照着规矩,先许个愿,把蜡烛吹了,咱吃鸡蛋糕。”骆风棠道。
“好!”
她松开了他,双手合拢放在下巴前面,双眼轻闭。
许啥愿呢?
若是换做前世,她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愿望。
就是活着,执行任务,用任务的完成来满足自己的成就感。
亲情?
爱情?
友情?
没有。
而现在,她变得好贪婪好贪婪,心愿太多太多,关于亲情,关于爱情,关于友情……
深吸了口气,她在心里默念下自己的愿望。
然后,张开眼,一口气将面前的烛火吹熄。
等到屋里的灯笼再次亮起来的时候,杨若晴看着面前桌子上摆放着的鸡蛋糕,哭笑不得。
“天哪,这鸡蛋糕你是照着咱的洗脚盆来做的吗?”她笑着调侃。
这么大,能吃得完吗?
骆风棠笑看了她一眼,道:“你喜欢吃鸡蛋糕,我就多做了一点,吃不完也不碍事儿,明日我给家里的亲戚朋友那里都送一些过去,保准吃完。”
杨若晴欣然点头:“好主意。”
吃过了鸡蛋糕,到了床上,面对着某人使出的‘美男计’,杨若晴笑了。
她双手环抱在身前,斜靠着那边的立式橱柜,“咋,这又是要做啥?”
骆风棠白色的亵衣衣领松散着,露出胸膛处一抹麦色的肌肤。
衣袖也卷到了臂弯处,身体慵懒的仰着,手臂撑着身下的被褥。
那手臂上的肌肉,结实饱满,线条流畅,很有看点。
听到杨若晴这问,骆风棠唇角勾起。
“这不,媳妇儿过生日嘛,我把自个当礼物送你,成不?”他问。
杨若晴被他这话给雷到了。
这家伙,啥时候也变骚年了啊?
她突然想起了之前临睡觉的时候,她原本是想要让宝宝跟自己睡。
谁知道送碗筷去了趟灶房,回来一看,骆宝宝就跟着拓跋娴去睡了。
现在,杨若晴突然明白了,肯定又是他搞的鬼。
怔愣间,眼前光线骤然一黯。
等到她回过神来,已被他抱上了床,他将她按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礼物都送到了嘴边,媳妇儿,你就没有要下口的冲动吗?”他问。
杨若晴笑了:“你个臭男人,我吃不下去呀!”
他笑了,俯下身贴着她细嫩的耳垂,轻吹了一口热气。
又痒又麻,她轻颤了下,就跟被电击了一下似的。
他低沉极具诱、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把自己洗干净了,一点都不臭呢。”
然后,他长臂一挥,桌上的火烛‘噗’一声熄灭了。
她身上的重量陡然地加重,铺天盖地都是熟悉的男儿气息。
狂野,劲爆中却又带着疼惜和温柔。
这一夜,他挥汗如雨,带着她一次次攀上了愉悦的巅峰……
……
隔天,杨若晴起床梳洗的时候,看着铜镜里的自己。
面色红润,头发黑亮,目光有神,顾盼间,神采灵韵。
“晴儿,我觉着你跟以前做姑娘那会子,有些不同。”
骆风棠来到了她的身后,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子,为杨若晴轻轻的梳理着一头青丝。
听到这话,杨若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角微微上翘,心情极好的样子。
“是吗?我咋没觉着呢?”她问。
看着铜镜里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她问:“那你说说看,哪里不一样了?是不是变丑了呢?”
骆风棠摇头,“不是变丑了,而是变得更好看了。”
“哦?”杨若晴挑眉。
“这么说,从前我长得不好看咯?”她又问。
骆风棠赶紧摇头。
“从前是一种好看,现在,是另一种好看,两种好看,不一样。”他道。
“是嘛?说详细点嘛,我听得满头雾水呢!”她道。
骆风棠微俯下身,跟她的脸贴在一起,共同看着铜镜里的人儿。
“从前的你,机灵,好看,像小姑娘。”
“跟你在一块儿,就想把你当妹妹似的保护着。”
“现在的你,女人味越发的足了,我多看你几眼,小腹就忍不住发热。”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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