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8章 能忍受(二更)(1 / 1)

这些事儿,她看鲍素云,曹八妹喂过好多回奶了,看也看熟了。

轮到自己来亲身实践,起初会有点生涩,但多弄一回自然就熟悉了,不能喂个奶都依靠别人帮忙啊。

“哥哥,来,咱娘俩一起努力,把奶裹上啊!”杨若晴道。

这是娘俩第一回一起合作来完成一件事情。

终于,当一张暖暖的,小小的,柔柔软软的小嘴儿裹住了**时,杨若晴激动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初为人母的激动和欣喜,实在无法用世间任何言语来形容。

“痛吗晴儿?”孙氏凑了过来,问道。

杨若晴笑了笑:“能忍受。”

这就是痛了?

孙氏满脸的心疼,可随即看着小外孙裹奶裹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妇人又是满脸的欣慰。

“当初你小姑就是受不住这痛,才没有给大白和小黑裹奶。”

“后来两个孩子吵夜,大人孩子都不得安生。还是给孩子裹奶好,方便,搂到怀里就成了,奶是热的,也不能跟米糊面汤那样去锅里煮。”

“嗯,娘说的在理,我也是这么想的。”

杨若晴道。

一手搂着孩子,另一手轻轻托着他的小屁股。

“娘,我这会子奶下来了没啊?我咋听到他吞咽的声响呢?”杨若晴问。

孙氏道:“照理说该下来了,若是没下来,孩子裹几口也就渐渐要下来。”

杨若晴点点头。

听说这初乳,对孩子最好。

嗯,这边的初乳给了温柔的哥哥,等会另一边的留给暴躁的妹妹。

屋里很安静,大家都没有说话,都在看孩子裹奶。

杨若晴更是垂下目光,全神贯注的打量着自己的孩子。

真的难以想象,这么粉嘟嘟的孩子,有鼻子有眼有小胳膊小腿的小人儿,当真是在她肚子里孕育出来的。

生命,实在太神奇了。

这份奥妙,实在揣测不透。

“娘,他估计是吃饱了呢,你瞧,方才还睁开眼看我,这会子眼睛闭上了,像是睡着了。”杨若晴道。

孙氏凑了过来,看了眼,笑了。

“吃饱了就睡着了,那成,我把他抱回小摇篮去,晴儿你自个也躺下歇息会。”孙氏道。

杨若晴道:“娘,别抱走啊,就留我床上睡嘛!”

她央求道,还没跟孩子处够呢。

孙氏笑了。

“你急啥?等把身子养好了,有的是功夫跟孩子们亲近。”妇人道。

可是,杨若晴还是一副不舍的样子,怀抱着孩子不肯松手。

孙氏哭笑不得,看向骆风棠。

骆风棠也是忍俊不禁,他俯下身哄着杨若晴:“你刚生完孩子,元气受损还没补回来。”

“先好好调理身子,长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听到骆风棠也这样说,杨若晴只得点点头。

俯身,在哥哥的额头,还有小脸蛋上亲了几口,这才依依不舍的把孩子交给了孙氏。

一直到孙氏的身影离开了屋子,杨若晴的目光都还望着屋门口收不回来。

骆风棠笑了,将她搂到怀里。

“孩子们小,睡自己的摇篮更暖和。你娘,我娘,我大妈她们全都守在摇篮边,你还有啥不放心的呢?”他问。

杨若晴点点头。

都是最信任的长辈,孩子交给她们来照顾,她一百个放心。

可是,自己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

看看他们睡觉的样子,还有妹妹,她都不晓得自己那个怀胎十月都没有发现的闺女长啥样。

“棠伢子,你说神奇不?我们把脉,每一次诊断,都没有一个大夫查出来是双胞胎。”

“咋这生下来,里面突然多了一个呢?”

“就好像是被临时塞了一个进去似的,简直不可思议!”杨若晴道。

谈到这事,骆风棠也是一脸的新奇。

“大家伙儿都在说这个事儿呢,全村的人,听到你生的是龙凤胎,都新奇级了。”他道。

“嘿嘿……”杨若晴笑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

“我小姑生了双胞胎,我也生了,看来我们老杨家祖上,有这个种子啊!”她道。

骆风棠贴近她的耳朵:“是我厉害,一箭双雕!”

“去你的,耍流氓啊!”

她笑着,抬手轻捶了他一下。

拳头却被他捉在手心里,不放。

他的眼神灼热起来,盯着她,眼睛里有两团火在燃烧。

她怔了下,每回当他的眼神里跳跃着小火苗时,她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的脸随即就红了。

看着他俯身过来,她的呼吸瞬间一紧,本能的往身后的靠枕那退了一些。

“你、你要干嘛?”她问。

看着她一脸的紧张,他觉得很是有趣。

“你说我想干嘛?”他故意压低声问。

杨若晴更加慌乱了。

“别乱来啊,这青天白日的……”

“你是意思是,夜里就可以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晴儿你是哪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刚生完孩子,伤口没好,身上还有恶露没有干净,现在还不能……”

“不能那啥?”他再次问。

她的脸憋得更红了。

“现在还不能跟你行……行夫妻之礼。”她小声道,脸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

骆风棠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床头木档上,垂下目光看着她。

英俊立挺的眉眼,灼热且极具进攻性的目光,铺天盖地的阳刚和野性的气息,让她心跳瞬间加速。

他就这样盯了她一会儿后,突然,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低声笑了。

“真是个傻妞,看把你吓的!”

他贴着她的耳道。

“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不体恤自己媳妇的人呢?”

“你放心,我会等你的。等你把身子养好了,我再好好补偿你。”

前面这一番话,让她心里熨贴熨贴的。

可是最后面这句,又让她脸发烫了。

她把他推开了一些,佯装嗔怒。

“既然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方才那么吓我干嘛?真坏!”她道。

骆风棠笑:“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我有别的意思啊。”

“啊?”她讶了下。

“啥意思啊?”她问。

骆风棠没吭声,而是侧过一张英俊的脸,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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