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哥?”
见白以深沉默不语,我连忙唤了一句。
他回过神来,却是依旧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开始细细密密地吻住了怀里的我。
多年的相思,换得今日同榻而眠,我满心的知足。
我默默地闭上了眼,任由他将我抱的紧紧的,我能感受到他此时的急切,这样的白以深让我感觉很是陌生,但是我心里却是很欢喜,这是第一次,他主动的吻我。
随着这个吻的深入,我们彼此的呼吸都渐渐的浓重了起来,从来没有感觉到他的力量如此强大,感觉我整个人要被他吸入了身体里面一般,全身虚软的任他游走的手滑向了我的腰,然后他一个用力,两人更加的贴近。
男人最为真实的反应让我心中顿时一紧,我虽然还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我却因为好奇而读过许多的书籍,此刻的我浑身无力,头晕目眩的,脑中完全无法思考,心中既是期待又是害怕,期待与他更加亲密的关系,又害怕传言初夜的疼痛。
在我差点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的唇终于离开了我的,而无数个细细的吻却落在我的脸上,带着无尽的缠绵与疼惜,让我们彼此的温度越来越高。
“芯儿,我爱你。”
他低低呢喃着,呼吸急促。
这不是梦,白以深跟我表白了,我感觉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温柔之中了。
原本以为他会不顾一切的将我这弱小的还没发育全的身子吃掉的时候,他却是低低的在我耳边道:“芯儿,你先睡吧,我去沐浴。”
我知道他去沐浴的意思,他说的很含蓄,我脸红心跳的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我那么喜欢他,怎么忍心让他难受呢,而且今天是个好日子,如果能在今日成为他的女人,那对于我来说是有着不同意义的。
“深哥哥,你别走,我们早晚都是夫妻,明年我就及笄了,所以,我们可以的……”
白以深红着脸拒绝了我,声音因为之前的动情还带着一丝暗哑,“不可以,芯儿。”
我勾了勾唇,不想跟他说太多,用力拉过他便是将他压在了身下,“白以深,璇玑婶子说了,婚前试爱才知道咱们俩合适不合适!”
“我娘?”白以深剑眉一皱,忍住自己心底的欲望,“芯儿,我是为你好,你还太小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听你娘的话!而且,我也不小了,我能自己拿主意!”
虽然白以深说了爱我,但是我还是觉得心里没底,为了不让他反悔,我一定要牢牢锁住他,我怎么能让好不容易煮熟的鸭子再次飞走了呢,况且,他要是不破这色戒,等我们回到迦诺寺他若是临时改变了主意,又觉得当和尚比较好,那可如何是好,所以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让白以深与我提前洞房。
“芯儿!”
我低头吻了吻他的眉眼,暧昧地唤了一句,“深哥哥!别拒绝我!我已经准备好了!”
半推半就中,此情此夜,春光无限好。
今日是我的生辰,亦是我人生一个重要的日子,在这一日,我终于完成了我一直以来的梦想,那就是将深哥哥给吃干抹净了,这样,他再也无法推开我了。
次日。
“芯儿!”
耳边传来白以深温柔的声音,不必睁开眼,我也知道是何人。
忆起昨夜的疯狂,一向面皮厚的我倒是有些羞涩地不敢睁眼了。
“你还害羞吗?是昨夜谁说要与我婚前试爱的?”
我睁开眼,便是对上他一双灿然的星眸,虽然一夜操劳,他的面上似乎不见疲惫之感。
“呵呵,深哥哥早啊!”
白以深宠溺地点了点我的鼻头,给了我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你瞧外头,还早呢!”
我端眸望去,果然已是日上中天了。
“哎呀,深哥哥,你怎得不叫我,今日不是还要赶回迦诺寺吗?”白以深不能再继续修行,这次我们一起回迦诺寺也是去向主持辞行,以后他要彻底摆脱这和尚的身份。
“无妨,你昨晚也累了,要不要再休息下?”
感觉早上醒来,这白以深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般,从前他跟我说的话本来就很少,别说他还会说出这种话来,而且他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相当的镇静。
“不用了,昨晚其实我也没有出什么力,我们起来吧!”
我正要掀开被子,才想起自己此时还是光着身子,见白以深没有任何退避的意思,我又朝他呵呵一笑,“深哥哥!”
“芯儿,你还没有告诉我结果呢。”
我狐疑地问道:“什么结果?”
“你昨夜不是说,不试怎么知道我们合适不合适?那么现在试过了,你可还满意吗?”
我羞得面红耳赤,“我……”
“忘记了?那么要不要我帮你再回忆一次?”
天啊!这是我所认识的深哥哥吗?他怎么能说出这么缭乱人心的话出来,我简直是不敢相信我的眼和我的耳。
我愣怔了一瞬之后,便是顺着他的话回答,“要的,要的!我们再来回忆一次吧!”
既然送上门来,我怎么能拒之门外呢?这不是我慕容芯的个性,我肖想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好不容易被我给吃下了,我一定得吃的饱饱的。
于是,偷食禁果的我们自是找到其中滋味,持续着恩爱。
直到日头落山,我们才终于是踏上了回迦诺寺的路途。
原本我以为我很疯狂,但是想不到这白以深平常掩饰的那般好,看起来外面一副禁欲的纯情模样,其实内心
比我还迫切,我这小腰,感觉散架了一般,要不是我抗议,估计我们就得在这床榻之上躺上一日了。
虽然这出力的是他,我却感觉累的不行,白以深还算有点良心,以前是我伺候他,现在是他伺候我,若是那静慈瞧见,他崇拜的师父在为我捏肩按摩,估计想杀了我的心都有。
“芯儿,你还没告诉我,结果如何?”
结果不好,我还会允许他碰我那么多次吗?早就一脚将他踹下了床榻了,虽然第一次的时候,我确实因为疼痛而不小心给过他一脚,不过,他也没有生我的气,反而要退出去,我当时还挺感动的,能半路刹住的男人有几个,我就遇到了这一个,想必他也是真心疼我。
我们一路颠簸,终于是赶了回来,原本只要一日的路程,我们生生多了半日,白以深怕我累坏,吩咐这赶车的人放慢了速度,他心疼我,我自然是心中感动,虽然此时我的确浑身酸痛,但是明显感觉到,彼此更加坦诚之后,他待我俨然有了他爹的趋势。
再次回到迦诺寺,感觉周遭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我与白以深的关系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前我是他的弟子,但是现在我成为了他的女人,而且只是短短的几日而已,连我自己都觉得轻飘飘的,有些不敢相信,虽然我下身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白以深他虽然还未正式出家,但是在这一帮和尚的心目中,他的地位却是极高的,这突然说要离开,不知道我会不会被骂骂作是红颜祸水。
“师父,幽深!”
我与白以深刚入迦诺寺,静善便迎了上来,好几日不见我,他对我仍旧热情如初,这人还没靠近,已经张开了双臂似乎要来抱我。
我微微拧眉,正想要推开,白以深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拦在了我们之间。
“静善!”他出口的语气很冷,没有往日一惯的淡然,静善身子一抖,估计在想这师父出了一趟门,回来整个都变了,而我却是知道,他在吃醋呢,想不到白以深吃醋是这样的。
“师父!”被白以深打断,静善低垂了头,低低地唤了一声。
“恩,下去吧!”
静善抬头看了我一眼,本想离开,却是问了一句,“师父,弟子有事找幽深!”
“他要伺候为师,不太方便!”
我嘴角一抽,想不到他会直接拒绝,而静善也不曾想到白以深会说这样的话,他更是窘迫。
空气中漂浮的都是尴尬。
此事,有一个小和尚朝我们走来,“幽深,戒律堂首座请你即刻去一趟!”
“这位小师父,戒律堂首座找弟子何事?”
“小僧不知,这边请!”
我看了一眼白以深,见他点头,我便随他而去,而白以深与静善也跟了过来。
小和尚引着去了戒律堂,这是我第一次来这,听说这是专门对一些破戒的和尚进行处罚的地方。
在这,我见到几日不见的静慈,还有其他一些我并不认识的人,我穿的还是之前的僧衣,并未恢复我原本的身份,毕竟白以深是在修行期间,我与他又是这般关系,要是让这些和尚们知道他们所崇敬的心朗大师昨夜与我缠绵一夜,估计会被气得半死。
“幽深,你可知罪!”
佛像前的一个老和尚言辞清冷,看我的时候一双眼中虽然波澜不惊,却是相当的有威慑力,我是公主却也被他的气势所压。
“额,大师,弟子不知!”我勉强撑起了一个笑容,看这情形,难道我与白以深之间的事被发现了?不然我哪里还犯了什么罪?
“你看看这是什么?”
那老和尚说完,便见静慈从一旁拿出了一个枕头出来,我端眸一瞧,正是我之前与白以深偷换的那个我们之间定情的枕头。
“这个,这个是弟子的枕头!”我只得老实交代,既然他能拿出来,我逃避也不是办法,这枕头是我在用的,他们总不能闻着味道猜到是白以深的吧。
静慈看了我一眼,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我知道他的目光满是怨恨,我暗自咬牙,这和尚也真是,我不就是抢了他一个伺候的位置吗?就这般想方设法的找我的茬,我这人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菜,就被唤到了此处。
静慈冷然说道:“禀告戒律堂首座,此物乃是心朗大师之物,却被这幽深占为己有!”
“这是师父所赠!”一个枕头而已,总不能说我偷盗吧,再者只要白以深否认我也不算是偷吧。
白以深自然不能看我受委屈,便是帮我辩解道:“首座,此物确实乃心朗所赠!”
“师父,您别被这幽深给欺骗了,他接近你,目的不纯!”静慈见白以深对我一味偏袒,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信笺,“幽深,你且瞧瞧,这上头的字可是出自你的手笔?”
我暗自瞪了他一眼随即将那信笺展开,这一瞧,我整张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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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的霜落是国公府嫡女,在宅斗中为一家子操碎了心,于花样年华陨灭而穿。这辈子的霜落,只想做个被别人保护的宝宝,负责貌美如花,无奈总有刁民不同意(霜落死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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