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括惊叫道:“难道你刚进门就想做老大?你连飞都不行,我看还是算了吧!挑战会长必须入会五年以上,且没有任何违反异能者条例的记录才行。”
“你不是说他是火系的吗,他难道能飞?”
“当然了,他可以让火带着他飞嘛!会长对火的控制能力已经到了入微的境界,控制火带着他飞起来纯粹小菜一叠。”颜括说完,摆出一副崇拜的模样,“靠,你难道没见过火箭?”
荆歌奇道:“这异能者是怎么划分境界的,我不明白。”
颜括解释道:“异能者派系杂乱,只要不同常人的都可称之为异能者。因此这境界划分也很乱。大抵上来讲,异能者分为先天异能和后天异能。先天异能就是一生下来就有一种特别的能力。这样的人有多强,基本就只靠运气。一般先天异能是没有成长空间的。当然也有运气好的,根据年龄、精神力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的影响,会越变越厉害。后天异能就是原来不是异能者,是拥有了某些经历才得到异能的。比如我认识的一个人,他原来只是普通人,有一次被雷劈了,不但没死,反而多了一项控制电的能力,这就是典型的后天异能。其实异能者能不能变得更强,基本都只靠运气,也没什么确定的修炼途径,全靠自己去摸索。至于我说的入微,只是一个形容词,表示我们会长对火的控制力已经达到极为精准的地步。”
荆歌听了,心里也有了一点异能的知识,又问道:“那你呢,你是什么异能?昨天我看你和僵尸战斗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出来。”
“我啊!我是属于后天异能的一员。小时候我发烧,烧坏了脑袋成了植物人。后来我醒了,就成了精神系的异能者,可以用精神力控制三百斤以内的物体移动。”
“那不就是神识驱物?”荆歌心道,对他说道:“怎么控制,可不可以让我见识见识?”
颜括无所谓地点头道:“当然可以,我才不像有些人一样藏着掖着呢!”说完,他、看着旁边的一架椅子,眉头用力一皱,那椅子就缓缓漂浮起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也就是说,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椅子飘起来的?”荆歌目光一闪,道。
颜括放下椅子,说道:“我就是看着它,心里想着让它飘起来,它就自己飘起来了。刚开始的时候还闹了不少笑话,把我爸妈差点吓死!那你呢,你是什么异能,跟我说说行不?一般异能者的异能只有一项,有两项就已经算很罕见的了。我听说你的异能项目不少呢?”
荆歌对他已经颇有好感,加上他才表演了一番,不好拒绝,就说道:“你看好了!”说完,对着颜括刚才飘起来的那张椅子一指,那椅子就又飘了起来,然后在天上一上一下连续三次,再落到地上不动了。
“你——”颜括惊讶地看着他,然后拍手道:“还有呢,还有呢?可不可以展示一下那紫光,还有你是怎么把人变没的?”
荆歌手上一抓,空中就出现一团紫气,搅了几下变成一个球形,然后又被荆歌收了回去,说道:“你是听周冉说的吧!我那不是把人变没了,而是杀了他!”
“你的意思是,你杀了他,还让人尸骨无存?那毁尸灭迹你不是最在行?还有这紫色的光有什么作用?咦,你昨天从哪儿掏出的剑,哪去了?”
“你的问题真多!”荆歌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把剑在哪儿你就甭管了。这紫色的光直到现在我都还没弄明白,至于怎么让人消失,那也只能在偶然情况下才行。如果你想试试,我倒不介意让你也消失!”
颜括打了个寒噤,笑道:“还是算了!”
这时,昏迷的贺向阳轻哼一声,幽幽转醒,爬起来,嘟哝道:“妈……”
颜括笑道:“这小子胆子真大,竟然爬到别人的货车里面,跑到贡山那边,差点就出国了!”
“贡山离这里挺远的,怎么我只洗了个澡的时间,你就把他带回来了?”荆歌疑惑不解。
“呵呵,不要小瞧我们天神会嘛!要知道,仅仅一个异能者在普通人面前都是了不得的存在,更别说一群异能者了。既然你加入我们,就要对我们有信心。团队的力量是强大的!”颜括说完,就要离开。
荆歌也不挽留,只说道:“谢谢你!”
颜括笑道:“谢什么?你昨天不是也救了我们。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些僵尸包围了我们,就像耍猴子一样的整我们,既不下狠手,又不放我们走,好象把我们当成了靶子,做战斗的试验对象。也不知道那里怎么会有那么多僵尸,还成了风景区,这么多年来竟也没发生什么事!你昨天还留在那干嘛!哦,算我没问,知道你不会回答。学校再见喽!”
“告诉你一些也无妨,他们有头领,有组织,是不会下山危害人的。而且那山上有隐藏极深的山洞,躲藏起来,凡人,嗯,普通人是不可能发现的。至于我为什么上山,算你识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了。还有,我劝你不要招惹我姐姐,还有,嗯,还有陈欣琦,不然我绝对不饶你!”荆歌示威地握了握拳头。
颜括闻言,吐了吐舌头,哈哈一笑,关门离开。
两人说话的声音极小,躺在床上的贺向阳自然没听见。荆歌等到颜括走了之后,才走到他面前,狞笑一声,道:“真是麻烦!”然后不顾他如何反应,抓着他就出了房门,带到田清荷的房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清晰地大吵声,原来是贺梦凡回来了,他看到田清荷竟然躲在房间里休息,而不去找孩子,心里又急又气,就吵了起来。田清荷因为孩子是他弄丢的,自然火大,就也大声责骂。
荆歌听到贺梦凡说“你指望你那假儿子有什么用,他能找到?他算什么,有什么能力?”的时候就一脚踢在门板上,并没有踢烂,踢烂了要赔钱不划算,只发出一声大响,使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过了片刻,门被打开了,挂着泪痕的田清荷正要询问荆歌,就看到他身后躲着的贺向阳,不由惊喜地大叫一声:“向阳,你回来了!”
“在哪?”贺梦凡也惊喜地冲了出来。
荆歌看到他们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样子,本想对贺梦凡发一通脾气的荆歌忽然一阵恍惚,就又平静了心情,准备悄悄离开,却被田清荷拉住了手。
“荆歌,谢谢你,谢谢你!”田清荷激动地说道。
“不用客气,妈,我把他带回来了,你可得看好了,再丢了我可不会再求人帮忙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田清荷拉着他往房间里走。荆歌本不想看到贺梦凡,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反抗,任她拉进了屋……
中午大家一起吃了午饭,压压惊。下午,就有旅游公司派车接他们与大部队会合。
听说其他人现已到了丽江木府。对此,荆楚红和陈欣琦都有些遗憾。因为他们将会被旅游团一直带到木府,并不会在中途其它地方停留。
“玉龙雪山,听这名字都是那么的美好,象征着无比的圣洁,可惜不能去看一下……”
“以后不要旅游团了,我们自己组织好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荆楚红笑道。
“只怕没什么机会了。”田清荷这样想,没有说出来。
到了木府古城,这些古老建筑使大家觉得好象穿越到了古代,还可以租到古装穿上照相纪念,大家玩得不亦乐乎。样样都是稀奇的玩意儿。
这里的小吃也是极为出名,大家吃了一条小吃街,笑嘻嘻的,贺向阳失踪这件事的影响也小了许多。
期间,陈欣琦似乎离荆歌越来越近,一种羞涩的心跳砰砰撞击,使她不禁有些迷醉。
世人都说初恋是最美妙的感觉,那一种担惊受怕,那一种患得患失,那一种心里有鬼,那一种年少思春,那一种纯洁美好,那一种脸红心跳……那是一种最纯粹的好感,丝毫不会牵扯到肉·体情·欲,能让所有人在遥远的未来静静回忆,沉迷在当年蓝天白云的美好时光里。
仿佛飞蛾扑火,明知极有可能没有结果,也还是那么的义无返顾。
陈欣琦鼓起全身的勇气,告诉荆歌,希望他能在这古城的商店或是小摊里买一样礼物送给自己,算作纪念。
男笑痴,女笑傻。
当荆歌细心挑选了一枚玉观音亲手带在陈欣琦雪颈上,她回过头来,对他傻傻一笑,那一张秀美的脸孔,几缕流苏随风轻轻摇晃,目若明星,唇如点绛,笑颜展开,宛若天山的雪莲花绽放,看得荆歌不由一呆,忽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情绪,脑袋里浮现许多片段,却被隐藏内心深处的一个模糊身影猛烈冲击,瞬间回过了神来,只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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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去云南旅游过,这里所写一切,都是想象和参考百度。。如果有错,也不要责怪哦。毕竟,我一工人,哪能旅游啊。不要说我不负责任啊。我也想实地考察后,再写,但现实实在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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