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一铭迷茫的道:“回家?”
郁芷若笑颜如花道:“对,回家。”
郁芷若能有今天,自然不是秋诗雅那种心思还有些单纯的小女孩,说得难听点她更有心机,说得好听点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秋诗雅跟贝一铭春风一度后,更多的是感道自责,被自己的道德观批判着,从感觉自己干了一件很不光彩的事,所以她不敢跟贝一铭联系,连个微信、短信都不曾发过,她在逃避,逃避现实,也是逃避贝一铭,等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消耗她心中所有的自责与对贝一铭的思念。
郁芷若跟秋诗雅的想法完全不同,她没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她更没感到得到贝一铭的手段、方法有什么无耻的,那个女人甩了他,让他难受,让他痛苦,是她一直陪着贝一铭,安慰着他,甚至不惜付出自己的身体,让他从狂躁与痛苦中解脱出来。
男未婚、女未嫁,贝一铭失恋了,没有女朋友,而郁芷若也没有男友,所以她感觉自己跟贝一铭在一起是理所当然的事,同时她也知道,她跟贝一铭关系突破得太快,快到毫无征兆,昨天还是朋友,可今天就发展到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贝一铭还没彻底从失恋的痛苦中得到解脱,也还不适应跟她在一起,把她当成他的女友,甚至是未来的妻子人选。
所以郁芷若要下所有,在这段时间跟他朝夕相处,用时间加固他们之间的感情,也用时间冲淡贝一铭失恋的阴影,更需要时间让他彻底爱上自己。
正如郁芷若所想,对于发生的一切贝一铭没有任何心里准备,也根本就不适应这快就跟她双宿双飞,于是她忍着身体的不适,把贝一铭推进了卫生间。
然后贝一铭就跟做梦似的带着郁芷若回了家,看着贝一铭这个并不大,根本算不上豪宅的房子,郁芷若却并没感觉到寒酸,反而感觉很温馨,房子大是好,但却太空旷了,少了这种空间稍微狭小的温馨感。
郁芷若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当她再次出现在贝一铭面前的时候,贝一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郁芷若没有化妆,就那么素面朝天的出现在他面前,但五官依旧精致,依旧美得不像话,她那从来都是被专属发型师打理的头发此时就被她随意的盘在脑后,一件贝一铭都看得出来不是什么牌子货的黑色长袖T恤被她很自然的穿在身上,下身是一条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牛仔裤。
这样的郁芷若那里是那个万众瞩目的走到那都有几万粉丝追逐着她的大明星,分明就是个居家的小媳妇,穿上这样的衣服,打算趁着休息把家里的卫生好好搞一下。
贝一铭诧异道:“你这是?”
郁芷若先是左右看看,然后用理所当然的语气道:“当然是打扫房间,你不感觉咱们家有些脏嘛?”
贝一铭呢喃道:“咱们家?”
郁芷若重重的点头道:“对,咱们家,贝一铭你不会是吃干抹尽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了吧?”
这一句话让贝一铭有些尴尬,急道:“当然…当然不是,只是…只是…”
贝一铭还做不到那些花花大少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事,在男女之事这方面,尤其是女人把第一次给了他,他下意识的想到的就是负责,这跟他从小到大接受到的家教有关系,贝长峰跟杨思嘉不是什么大人物,也没什么文化,就是普通人,但却教给了贝一铭一个男人在什么时候该承担什么样的责任。
郁芷若嫣然一笑道:“逗你的,你这么紧张干嘛,赶紧过来帮忙吧,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干吧?”
贝一铭叹口气站了起来,撸起袖子,跟个不情愿干家务的丈夫一样开始打扫卫生。
郁芷若昨天被贝一铭折腾得太狠了,干了一会身体就有些承受不住,然后她拿着平白电脑一片看着什么一片指挥贝一铭干活。
贝一铭一开始是不想打扫卫生的,他实在没这个心思,但很快他发现搞卫生能让他忘记一些让他心里难受的事,这到是让他找到了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干得也越发卖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门铃声响起,郁芷若打开门贝一铭就傻眼了,因为进来一些抬着大箱子、小箱子的工人,他诧异道:“这…”
郁芷若笑道:“家里东西太少了,我添置点东西,好了你先让开,先让师傅们把这些家具什么的弄好。”这些东西都是刚才郁芷若在网上定的。
郁芷若这幅素面朝天的居家装束,到是没让送货上门的师傅们认出他来,谁会想到郁芷若这大明星会住在这样不怎么地的房子里,还素面朝天的穿成这样。
郁芷若定了不少东西,但师傅们都是熟练工,十二点半就都安装好了,贝一铭这空旷的家一下多了几分烟火气,真真正正的像个家了,而不是跟以前似的,就是贝一铭回来住一夜的酒店。
郁芷若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是满意,看看时间道:“做饭了,我饿了。”
贝一铭皱皱眉道:“出去吃吧,要不就叫点我外卖。”刚失恋,又突然跟郁芷若在一起,贝一铭那有心思做饭?
但郁芷若却拿出她刚在网上买的围裙给贝一铭系好,笑道:“亲爱的,我身体不舒服你是知道的,而我那,又不会做饭,所以那,你要做!”说完就把贝一铭推进了厨房。
看到贝一铭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去做饭了,郁芷若捏紧了小拳头挥舞了下,第一步总算是顺利完成,以后时间长了,贝一铭就算是快硬得不行的特种钢,也得在她的柔情似水下一点点融化。
郁芷若拿出手机打了出去:“推掉我所有的通告,我要休假。”
“芷若你疯了?退掉所有的通告?你不能真干!”经济人惊呼的声音很快产来。
郁芷若坚定道:“别跟我说这些,总之这阵子我不会接任何的通告,公司说我违约,要起诉我就起诉我,我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