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眼神不停的扫向雨歇,难道她是男扮女装,可是那胸前的凸起,很显然是女子嘛。
“看什么看,再看,我将你们通通都毒瞎,”此刻的雨歇凶得跟什么似的,几人连忙收回视线,
“我的意思,是说我擅长用毒,当然也能解毒。”雨歇走了过来,认真把了脉,面色有些凝重,
“哦……”几人恍然大悟。
“好狠毒的女子,她用的这淫,药不只能让人浴火焚身,须得要和男子交合才能暂时缓解痛苦,可是那仅仅只是暂时,缓解之后每到每月的这日就必须要与人同房,否则只会最后血管爆裂而死。”雨歇一口气说完,
“那你可有解毒的方法?”祈玉寒急切的问,竟然没有想到那青衣居然如此毒辣,下了这般的药。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得委屈小蝶了。”雨歇皱着眉头说道,
“嘶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爬出来一条通体雪白的小蛇,吐着碧绿的信子,虽然蛇的摸样甚是乖巧可爱,可是看着它不免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那蛇快速的游离到雨歇的手上,雨歇对着它耳语几句,那蛇便下去了,目的直奔栖蝶而去。
几人看着那蛇向栖蝶游离了过来,心中纷纷表示怀疑,那蛇难道真的听得懂人语?只是雨歇将这蛇放出来干嘛呢?看着众人表示怀疑的眼神,
雨歇解释道:“你们不用担心,小白是我一手养大的蛇,它身上积聚了这么多年来我放置的多种毒物,它比那最毒的蛇也还要毒上几分,小蝶所中之毒我暂时无法配出解药,若是要解这个燃眉之急,就只有靠小白了。”
“既然你说小白是最毒的蛇,那它能够起到什么作用呢,难道是要以毒攻毒?”
“不错,你说对了一半,小白的确是最毒之物,一般被它咬的人,没有我的解药,死状肯定是极惨的,若是它的毒液到了一定的剂量,并不足以致死,但是会将中毒者体内所有的毒给吞噬掉,到时候我再为小蝶解掉小白的毒就是了。”
“那么,一定的剂量是指?”
“三滴。多一滴致命,少一滴无用。”雨歇面色严肃道。
听到这话,几人又重新皱起了眉头,说到底,小白只是一只畜生,若是有半点闪失,那么栖蝶到时候连半点活命的机会都不会有,他们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一条蛇,这,信得过么?
“怎么?你们是怀疑我,还是不相信小白?小蝶是我从小到大相交十多年的挚友,我比你们还在意她的生死,难道我会害她不成?”雨歇面露不善,丝毫没有平时拖沓的作风,
“还请教主救治,我信你。”祈玉寒眼眸之中只有坚定之色,若是小蝴蝶清醒的话,她定然是信她的,否则以她的性子,不会和一个人相交这么多年,虽然他没有见证过她们的友谊,不过,既然是蝶儿所相信的人,那么他也毫不犹豫的相信。
雨歇抬头赞许的看了他一眼,不愧是小蝶所在乎的人。而这边,小白灵巧的身体转瞬间就游到了栖蝶的身体上,被制住的栖蝶,面色潮红,娇喘盈盈,只是无奈身体被束缚,她只得不安的扭着身子,嘴唇被洁白的贝齿紧咬着,泪眼朦胧,栖蝶这样的样子何人见过,看得在场男人都心神荡漾起来。
雨歇拨开衣衫,将栖蝶的手拿了出来,小白也听话的游到她的手腕之处,这时,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小白,看着它缓缓的张开了口,露出小巧锋利的牙齿,直到它的牙齿慢慢没入栖蝶的肌肤之中,
不过片刻的时间,小白就拔出了牙齿,从栖蝶的身上游了下来,身体左摇右摆,似乎像是完成了一件事,正向主人邀功。
雨歇摸摸它的头,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黑漆漆的东西出来,小白见此,一口吞下,虽然看不到它的表情,可就是让人觉得它是高兴的样子。
“嗯……”栖蝶难过的*了一声,此时从她右手手腕开始变得乌黑,一瞬间,那黑色就蔓延到了全身。
见此状,凌沐风捏紧的扇面一下子展开,就准备向雨歇袭过去,被祈玉寒握住了手腕。祈玉寒面色凝重道:“再等等。”
此刻的栖蝶的身体像是两重天,一边冷,一边热。像是有两股气在身体里打架,一边是火热,一边是冰冷,
“蝶儿,”
“栖姑娘……”众人担心的叫声。
“你们放心吧,这是正常现象,我们教主不是一开始就说了会让栖蝶宫主受点苦么?这是小白的毒液正在吞噬那淫毒,过一会,吞噬完成就没有事了,我们教主哪能害了宫主呢?”一旁的小桃实在是忍不住说了一句,不然这几个大男人要怎么误会教主了。
果不其然,一盏茶的时间,栖蝶面色铁青,眉头紧锁,手指紧紧的抓着祈玉寒的双手,身体正承受着非人的痛苦,过了一会,只觉得胸中难受异常,似有什么呼之欲出,只听“噗~”的一声,栖蝶喷出一大口鲜血。
说时迟,那时快,在众人惊魂未定间,雨歇已经捏开了栖蝶的嘴唇,给她喂了一粒药丸,面色铁青的栖蝶终于恢复了常人的面色,不过还是眼睛紧闭,人已经晕了过去,祈玉寒轻柔的擦拭着栖蝶嘴边的血迹。
一身鲜红的栖蝶靠着浑身黑色的祈玉寒的怀中,沉沉的安睡着,而祈玉寒温柔的目光一直凝视着她的睡颜,有那么一刻,众人放下了争夺栖蝶的心,只觉得他们是应该在一起的。
“小蝶儿这就无事了么?”凌沐风收回视线,抚去刚刚的那个想法,只要栖蝶一日未开口做选择,那么我便有机会,凌沐风如是想。
“嗯……没事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我累死了。”雨歇伸伸懒腰,就准备朝外面走去。
“喂……你,你们到底是不是好姐妹啊,”看着雨歇就这样懒懒散散的走了,似乎刚刚那个严肃的女子不是她一般,不过看她毫不担心的样子,应该是无大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