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说起了他的过往,他说道:“那是一个秋天,风儿那么缠绵,让我想起他们那双无助的眼……”
老土说:“有没有搞错,你这是在讲述你的过往?这不是歌词吗!难道你要唱歌?”
店员说:“老弟,你刚才给我讲故事,不是讲究一个节奏吗,我这是开端,这是渲染当时的气氛,能不能不要打断我?”
浪四说:“老土,你别多嘴了,快点听他说完,等他说完了,我们了解了事情的来历经过,可能才有更好的办法,说服他,那对小情侣,才有生的希望。!”
老土不再打断店员的话,店员说道:“我所说的无助的眼,并不是来自我的父母,而是来自两个女人,我叫江漫尘,那两个女人,一个叫江雪,一个叫谷月。”
浪四开玩笑的说:“江漫尘,江雪,都姓江,难不成,她是你妹妹?”
江漫尘点点头,说:“你说的不错,江雪,她是我的妹妹,而谷月,她是我的初恋情人,也是她!”
说着,江漫尘指向那对小情侣其的那个女人。
这让杨衫浪四和老土大吃一惊,听江漫尘如此一说,江漫尘与那个女人之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杨衫说:“看来,你这样对待那对情侣,并非偶然,而是蓄意谋杀!”
江漫尘说:“蓄意,这个形容可以,谋杀,则算不,你们也看到了,我如果要杀死她,她现在不是昏迷了!”
老土和浪四面面相觑,浪四说:“那你到底这是为什么这么做呢?”
江漫尘叹口气,说:“我大学的时候,认识了谷月,可我不敢追求谷月,我的性格属于内向的,但我与妹妹江雪之间,无话不谈,要说到妹妹江雪,我们兄妹两个人,并不是从小一起生活到大的人江雪,是在我高的时候,突然有一天,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女孩来了我的家,我爸爸见了那个女人哭,后来才知道,我爸爸年轻的时候,结过两次婚,第一次婚姻,是我爸爸与找过来的这个女人,可由于他们两个人当时有一些原因,在慌乱失散了,失散之前,她已经怀了我爸爸的孩子,也是江雪,在失散后,我爸爸找过她一段时间,但都没有找到,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找到了我爸爸,但那个时候,我爸爸已经有了家庭,而她不想打扰我爸爸和妈妈的生活,只是她无力培养她和我爸爸两个人的女儿,江雪,只希望我们能接受江雪,我妈妈非常通情达理,于是江雪到了我们的家,而我这样多出了一个妹妹,江雪!我性格内向,可江雪十分活泼,很快,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变的好了,我发现我与江雪,无话不谈!”
杨衫说:“可能这是亲兄妹的血缘关系使的作用吧。”
江漫尘继续说道:“因为我与江雪两个人无话不谈,所以,我将我喜欢谷月的事情说给了她,将我拘束的烦恼说给了她,她常常跟我打闹,没有任何见外,说我笨,而她开始给我出主意了,她决定,要帮我追到谷月。”
老土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江雪帮你追谷月,可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也是地躺着的那个男人,他夺了你的爱,追了谷月,所以你由爱生恨,产生了蓄意谋杀的想法,不不,准确的说,蓄意,没有谋杀。”
江漫尘呵呵笑了,他说:“看你说的,我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杀人,你也太把杀人犯看的简单了,许多时候,杀人,也是达到了某种程度的!我妹妹江雪,帮助我追谷月,这个过程,是不怎么容易的,不过,算是我的真诚,加江雪的别有心思,谷月,总算是接受了我的爱,可是,没有过多久,我的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
说着,江漫尘长长叹了口气,摇摇头。
面对江漫尘忽然沉默,浪四等不及了,他说:“你看你,怎么说的好好的,突然不说了,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江漫尘语气变得非常低沉,他说:“有一天,我爸爸从外面回来,见到给他端午饭的江雪,来是一巴掌!并且骂了她一句,骗子!”
“骗子?”杨衫不禁脱口而出,“什么情况?”
江漫尘说:“我爸爸其实一直对当年第一任妻子怀孕的事情,有所怀疑,所以,他偷偷的取了江雪的几根头发,以出差的名义,到外地做了亲子鉴定,而结果是,江雪与他,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江雪,与我爸爸没有血缘关系!”
浪四说:“我嘞个去!这么说来,江雪,并不是你的亲兄妹?不是同父异母?你们两个人,什么关系也没有?”
老土说:“真是太戏剧了,搞了半天,江雪,是一个骗局!”
江漫尘说:“其实,江雪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她并不知道自己不是我爸爸的女儿,这里面,全都是江雪的妈妈始作俑者,我爸爸接受不了江雪,于是,他将江雪赶走了,我,失去了半路出现的妹妹,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再见到江雪。我也把这件事,说给了谷月。”
杨衫能够体会江漫尘在当时的心理,从江漫尘现在的表情,他也能看出来,这件事,对江漫尘的打击,是十分大的。
江漫尘说:“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江雪的消失,对我以后的生活,产生了影响,我竟然魂不守舍,并且,与日俱增,甚至后来,我与谷月一起,去寻找江雪的下落。”
浪四哦的点头说道:“这么说来,江漫尘,你是已经爱了你的妹妹,江雪喽?”
老土说:“不会吧,哥哥爱了妹妹,这不是乱抡吗!”
浪四光想的在老土脑袋瓜来一巴掌,他说:“老土,你听江漫尘叨叨了半天,都听到了哪里?不过过脑子,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他和江雪两个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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