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狐狸警觉能力强,杨衫发现它,跟雅娜说:“快看那里,怎么会有狐狸?”说着,往屋角指去,然而狐狸早已跑没了影,雅娜看的是空空如也。
雅娜叹口气,什么也不说了,她心里在说:“完了,大王这是没得治了,看来是难成大事了!脑袋不好使,眼神还有问题了!”
杨衫咦了一声,说道:“我去,那狐狸跑的兔子还快!”
三名侍卫,有一名侍卫没能忍住,呵呵笑了两声,随后赶紧严肃起来,似乎,严肃才是侍卫的正常表情,其余的表情都不适合与特级带刀侍卫。
杨衫知道他笑什么,杨衫说:“我说的这只是一个形容词,跑的兔子还快,是说的快!也许你不懂,类似这种形容快的,还有一句话,是说曹操,曹操到!”
雅娜更认为杨衫犯糊涂了,她拽了拽杨衫,她说:“大王,我看你该休息了,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时,去里面通报的人赶了回来,他气喘吁吁的说:“太后有旨,宣大王进殿!”
杨衫对雅娜说:“走吧!”然后往门里走,可过了门,看门的拦住雅娜,盛气凌人的说:“太后只宣大王一个人,可没有说你有这个特权,你不能进!”
雅娜无奈,她担心杨衫到太后面前出错,她后退两步,对杨衫说:“大王,你要不要回去?”
杨衫回头对雅娜说:“你不用为我担心,你在门口等我吧,到时候,我一定会带着这小太监小宫女一起出来!”
被侍卫扛在肩的小乐乐和豆子,都心里无感动,这次他们两个人哭,不是为自己命苦而哭,是为大王的关心而哭,他们来到宫里有一年多,在这一年多的时光里,每天除了诚惶诚恐的生活,没有亲人照问过,只有夹着尾巴做人,看人颜色,他们心里唯一想做的,是争取往爬,面对王权的大王为自己求情,他们怎么能不感动,哭的稀里哗啦。
侍卫拍了下豆子屁股,狠狠的说:“给我安静点!”
杨衫对那侍卫说:“一路我都想说你,那小宫女怎么说也是个女儿家,你拔了人家的屁股,也不给人家再穿,现在人家都已经屁股开花那么厉害了,你还在伤口拍,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了?”
那侍卫目瞪口呆,停下手不再打豆子,被大王这么一说,顺手给豆子裤子穿了,杨衫看看扛小乐乐的侍卫,那侍卫也只好给小乐乐穿。
前面的人带路,杨衫直往正殿里走去,门卫将大门一开,殿里的情景,让杨衫瞠目结舌。
只见宫殿里热闹非凡,好几排酒桌,形形色色的人都坐列其,那些人基本都是男人,而每个男人左右都陪有女人,女人穿的都是透明丝衣,她们的身体隐私部位都暴露无疑,冲门的路,正有十来个女人跳着舞,这些女人长相独特,身材纤细,头发颜色发黄,有点像外国人。
杨衫抬起头,看到了台阶,台阶单单有一排座位,高高在,杨衫心想,想必坐在面的人,是太后了!
可仔细一看,杨衫更是意外非常,那高高坐在面的女人,穿着无尊贵,从她身到处是闪闪发光的珠宝黄金,能看出来,而之所以让杨衫意外的是,这个高贵的女人,看起来并不是人老珠黄,却是花季少女般的脸蛋,双眼皮,精致的五官,简直美丽极了!杨衫心说:“这谁呀?她不可能是太后吧?能做我老娘身份的人,怎么说也得有五六十啊?”
那高贵女人抬手轻轻一摆,台下的那些歌舞女人,不再跳舞,退下,同时,大厅一边的吹奏管乐的人停止演奏。
热闹的场景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坐在酒桌里的人,都不再对身边的女人搂搂抱抱,严肃起来,低下头,像是在对杨衫这个大王行礼。
高贵女人说了话,从她的话音,能听出来她确实年纪不大,花季的脸蛋并不是化妆化的,更不是整容整的,当然,现在应该还没有人搞整容这个行当吧,即使她整容了,声音是不可能返老还童的!
杨衫更是对这个太后充满好。
“王儿,听说你要为两个奴才求情?是不是真的?”
漂亮的太后说道,虽然声音年轻,但气势不弱,在整个大殿回转,特别有力。
杨衫见侍卫们都跪了下来,他不知道用不用行礼,他想了想电视剧里的皇见了皇太后,也是要下跪的,所以杨衫跪了下来,磕头说道:“回……”他准备说,回皇额娘,但话到嘴边,没有说出来,他想:“皇额娘是清朝对太后的称呼,那清朝更早的呢?该怎么称呼呢?”杨衫一时忘了该怎么叫了。
太后轻眉微皱,说:“大王,你怎么话到嘴边戛然而止了?呵呵,还有,你一定要记住,你见了本宫,做大王的,不用下跪!在我们浣国,大王只拜天神,你快快起身吧!”
杨衫于是起了来,他左右看了看,酒桌里的人,有的在偷笑。
太后继续说:“你还没有说,你是不是要替这两个奴才求情?”
杨衫索性也不管怎么称呼太后了,他说:“是的,我是为他们两个人求情。”
太后说:“为什么?”
杨衫说:“我看这三个人侍卫要打死他们,看他们可怜!”
“可怜?”
太后忍不住哈哈笑了,她这一笑,底下有不少人也都笑了起来。
太后笑着说:“大王,你自从失忆后,完全都像个孩子了,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你是大王,天下有多少的人,你如果去可怜他们,那你还如何管控?”
杨衫说:“再怎么说,人是人,生命只有一次,没有太大的错,不至于要死呀!”
太后说:“大王呀,你简直连孩子都不如啊,她们是奴才,管理奴才,只能用极罚,才能让奴才规矩,你如果可怜他们,他们还不骑到你头?你说人的生命难能可贵,那真要是这样,不要打仗了,不流血死人,怎么征途天下?你不打别人,别人灭了你!你还是可怜你自己吧!”
所有人都笑了,笑这个大王真是不配,太后才是真正硬手腕的人。
杨衫心说:“笑吧,你们所有人都笑话我吧,这样一来也好,让你们把我看扁,才越对我放心,那我这将傻子进行到底,现在能救人,行!”杨衫心一横,说,“可我现在想救这两个奴才,请您高抬贵手,放了他们吧!”
太后哼了一声,她其实是不知道这小太监和小宫女是犯了什么错的,真正让侍卫杀他们的人是费公公,太后也猜得出来是费公公的指示,因为整个王宫,她只给了费公公一个人特权,可以替她对特级带刀侍卫发号命令,而这个特权,外人是不知道的,特级带刀侍卫也守口如瓶。
太后对身后的一个宫女耳语:“丑儿,你迅速去问一下费郎,这两个奴才犯了什么事?”
宫女丑儿应诺,悄悄退下,她转了屏风后面,进入秘密通道,只用了一小会儿,从秘密通道出来,回了太后身边,对太后耳语了原因。
杨衫注意到那个宫女不太对劲,为什么要去屏风后面?到里面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当太后了解了原委后,也放了心,小太监和小宫女只不过是费公公生他们两个人的气,没有其他原因,太后于是说:“好吧,大王你都开口了,那我不杀他们两个人了,不如,你带走这两个人去你宫里好了!”
杨衫笑了,趴在地的小乐乐和豆子赶紧对太后千恩万谢,太后说:“大王,你可以走了,如果你也想参加庆功宴,本宫也可以给你安排个座位,如何?”
“不了,不了,你们继续,你们吃好喝好玩好,行了!告辞!告辞!”
杨衫向诸位抱拳行礼。
这一举动,太后心里偷着乐,暗暗嘲笑杨衫:“真是说的怪里怪气的,可以说,他真的大势已去了!”
太后命那两名侍卫再扛起来小乐乐和豆子,跟着杨衫去往大王的宫殿。
杨衫松了一口气,出了来,一出院门口,雅娜紧来问:“大王,你没有出什么乱子吧?”
“出乱子?怎么可能,雅娜,你还不相信,你看!”杨衫指指被背着的小乐乐和豆子。
雅娜说:“大王,难道你求情成功,太后不惩罚他们了?”
杨衫说:“对呀,太后不仅不杀他们了,太后还将他们送给了我,让他们留在我的宫殿!走吧!”
说着,杨衫推着雅娜转身,往前方走起来,两名侍卫在后面跟。
雅娜瞪了两眼小乐乐和豆子,心里没有好气,她对杨衫小声说:“我的好大王,好哥!你真是世间少有啊,他们两个人差点害死了你,你不仅没有恩将仇报,还替他们求情,甚至,还把他们留在你身边,你这不是自己恶心你自己吗!”
杨衫呵呵笑,并没有回应雅娜,杨衫心说:“我能看出来,这两个小太监小宫女,绝对对我是感激涕零,我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多拉一些人,对我绝没有坏处,再说,我也真是为了救他们,可以说是一举两得吧!”
终于,杨衫回到了自己的寝室,费公公倒没有来,只是派了一个小太监等候在杨衫门口,见杨衫回来,下跪给杨衫递来一个小盒子。
“大王,费公公让小人给大王带的东西!”
小太监说道。
杨衫拿手里盒子,问他:“费公公人呢?”
小太监说:“费公公去处理一些内务之事去了!”
“那你下去吧!”
杨衫随后对那两名侍卫说:“你们把他们两个人放我寝室好了。”
雅娜赶紧说:“不可不可,大王,你这是闹笑话!他们两个奴才,怎么能躺大王的寝室,还是放奴才住的房间里得了!”
杨衫想到奴才住的地方,都是费公公和太后的人,他们两个人住到那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他对雅娜说:“那不如把他们放到你住的地方吧!”
雅娜“啊?”了一声。
侍卫照杨衫的指示,将他们放了雅娜的住所,雅娜是一个人独间的。
侍卫带小乐乐和豆子往雅娜住所去时,杨衫带雅娜进了寝室。
一进屋,雅娜关门,对杨衫小声说:“哥呀!你怎么能这么傻呀!为了救两个奴才,去得罪太后,你还想不想活了?你还谈什么夺权!你都是异想天开吧!”
杨衫坐下来,不生气,耐心的说:“你这么着急,不怕隔墙有耳了?”
雅娜哼一声,说:“老太监召集太监宫女们训话了,现在安全!”
杨衫说:“呦,老太监还开会啊!也不留个值班的!我这个大王,也算是彻底被打入冷宫了,呵呵……”
雅娜也干脆坐了下来,抢过来杨衫手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说:“是呀,你被打入了冷宫,他们已经看透你了,不再将你看做对手了,我看,好日子已经快到头了,今天,估计你也看清楚了,太后已经完全掌权了!”
杨衫说:“你是说太后宫殿里的宴会?那些参加宴会的大老爷们都是谁呀?”
雅娜说:“都是大将军级别的人!这是庆功宴,庆的是他们已经完全将老的将军们替换,那些曾跟随大王你一起打下天下的人,都各种原因没了兵权!”
杨衫“哦”的点点头,说:“原来如此,看来太后是真的成个浣国最高统治者了!”
雅娜担忧的说:“是呀,我的大王我的哥,你还有心思救两个差点要了你命的两个奴才,如果他们是什么重要人物,也罢了,可他们是奴才啊!你眼光看的太短了!”
杨衫摇摇头,说:“我救他们,并不是一时的头昏脑涨,我救他们还是有好处的,他们被我救了,一定会感激我,经过这次,他们一定会成为我的朋友,不会再有害我的心,你一定会说,两个奴才,救他们能起什么作用,对不对?”
“难道不是吗?他们有什么能耐吗?”雅娜说。
杨衫笑了笑:“每个人都有存在的价值,重要不重要,都不是绝对的,都是相对的,我相信,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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